夜空中,月亮在一顆顆璀璨的星辰的陪伴下爬到了暗黑無際的夜空之中,楚風坐在客棧的屋頂上,青色的琉璃瓦在潔白的月光下不時的閃閃發光,印在楚風焦急的臉上顯得很憔悴。
已經過去兩天了,距離晉級賽隻有三天的時間了,楚風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應付這個毫無勝算的比賽,他每一天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麵,想逼迫自己盡快的練習出吞天決的第三決不滅不絕。不過這第三絕實在是太強悍了,而且高深莫測,楚風日思夜想了兩天兩夜也沒有頭緒。
憋著苦悶的心情,楚風就來到夜空下的屋頂上,他一來是出來吹吹夜風釋放心情,二來呢放鬆自己的身體,如果他在這麼苦惱的想下去的話,比賽還沒有到來他就先倒下了!
看著浩瀚無垠的夜空,楚風心裏那些平時都被隱蔽起來的思緒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
回憶起以前的往事,都是曆曆在目,楚風心裏有一個結,這個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解開。這個結就是自己師傅玄孤嚴到底去了哪裏,種種跡象表明師傅還活著,而且還一直在自己的身邊,隻是他不想出來見楚風而已,也不知道自己的師傅是怎麼想的,也許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想到這裏,楚風不禁想到在蘭陵皇都後山的幽冥魔,這個幽冥魔是魔界十二魔之一,可是他怎麼會出現在蘭陵皇都的後山,而且似乎還和自己的父親蘭陵皇有一種說不出的關係!
楚風成魔這一件事,楚風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是他而不是別人。自己從一個平靜的修煉者,一下變成了人們所厭惡的魔。
成魔這一件事,楚風也不想去掙紮了,畢竟這已經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他沒有辦法去反抗,也許命運就是如此的安排!
轉眼間,楚風又想,他怎麼感覺自己的命運好像從一開始就被別人操縱著,玄天宗被滅這件事情,現在楚風仔細的回想起來突然覺得哪裏不對勁,雖然說是劍雲等人下的毒手,可是楚風隱隱約約覺得這背後還有一個人沒有出現。
離洛是師傅從小看到大的,而且從離洛的性格來說他並不是一個貪圖權利的人,劍雲這麼輕易就可以把離洛給拉攏了麼?
楚風越想越多,越想越亂,突然覺得頭好疼,這些是都是那麼的蹊蹺,總給楚風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楚風抬頭看著天空,嘴裏喃喃自語道:“天啊,你可不可以把這些都告訴我啊,別讓我這麼猜下去,我好累”。
說完楚風身體躺了下去,身體平直的躺在青色的琉璃瓦上麵。這個時候,一道白色的影子出現在楚風的眼瞼裏,那道影子正在快速的往楚風這裏趕來!
影子越來越近了,楚風看清了來人的輪廓,是林軒那個家夥。楚風心裏暗想到,這家夥這大半夜的還不睡覺跑來這裏幹嘛!
林軒出現在楚風的麵前,然後拿著一壺女兒紅,還是一瓶五十年的女兒紅,這東西可是十分難找的,這客棧的老板都隻有一瓶。
林軒對著楚風搖搖手裏的酒壺,然後笑道,“怎麼,你就不想來一口,這東西可是很難得的,這可是我從我們武陵大陸上帶過來的,味道跟這裏的差太多了”。
楚風一個翻身直立身體,然後笑了笑說道,“有酒怎麼會不喝,而且還是這麼好的酒,不喝豈不是不給自己麵子麼?”,說完楚風一把接過林軒手裏的酒壺一口喝下去。
然後一把抹去嘴角殘餘的酒,再用舌頭舔舔手指,楚風閉上眼睛安靜的享受著這女兒紅的淳淳酒香!
林軒坐在楚風的一邊,然後嘲笑楚風,“怎麼,你這大半夜不睡覺跑到這屋頂上麵來看月亮,怎麼,你想學詩人對月吟詩?哈哈”。
楚風無奈的笑了笑,“我也想睡,可是怎麼都睡不著,於是我詩興大發就來到屋頂對月吟詩,嘿嘿”。
“噢,是麼,那你吟幾句來聽聽”林軒邪笑到,然後準備看著楚風出醜,看看這家夥能吟出什麼詩!
楚風拿著酒壺,頭不知覺的就搖了起來,可是搖了半天都沒有什麼結果,最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吟個屁啊,哈哈,半天沒有一個字”林軒大笑起來,然後一把搶過楚風手裏的酒壺和了起來。
楚風也不裝了,停了下來,看著林軒說道:“你呢,幹嘛這麼晚不睡覺還跑來陪我這個孤獨患者?你現在還是一個病人,需要多休息”。
林軒冷笑一聲,不滿的看著楚風,然後用力拍拍自己的胸脯,說道:“病人?你以為你那點力能把我打成重傷麼?你想太多了,我隻是受了點輕傷,休息一天就足夠了”。
林軒還是忍不住咳了一下,剛才自己用力過度,把自己胸口的傷給拍疼了,楚風見到這裏搖搖頭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