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豐哥的話音屏幕分成了四格,豐哥在右上角說話,右下角出現了一張三十多歲的白人男子的照片:栗色的頭發,麵龐消瘦,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照的照片此人的胡子有好幾天沒刮了,但是看眼神是一個很幹練的人。阿四用手指在屏幕上一劃,把照片移到左麵得空方格裏。想了一下說:“知道來的目的嗎?”
“不知道,嗯——不過是海盜們要找的人。”豐哥緩緩的說道。
“哦,海盜?他們什麼時候和我們有聯係了?”
“通過那幫跑船的唄,而且非常低調,希望我們暗中查找。”
“嗯,我明白了。有消息我立刻通知你。”
阿四剛剛收線就收到了一條短信:沒頭沒尾一句話“老地方”阿四笑了,這是一個老朋友。
阿四坐在在離太空港(位於下一層,簡稱b1區)兩個街區的一個樓裏的床上。這是阿四的家,是阿四的養父留給他的,極為秘密隻有幾個阿四信得過的朋友知道。
門鈴響了,阿四抬眼看向電視,電視中出現了一個相貌普通的30多歲白人,身體稍微有一點發福,但穿在身上的西服很合體。阿四認識這個人,太空港的一名便衣警察布蘭克。布蘭克和阿四從小就認識,算是“無間道”。由於雙方工作的關係經常打交道,是阿四的鐵杆發小兼死黨。
“幹嗎來找我。”阿四開開門第一句話就問布蘭克。
“最近你很火啊,老山姆到處在找你,我過來看看你有事沒有。”一邊說布蘭克一邊走進來,做到沙發上。“老山姆放出話了,非要你死。如果可以,先躲躲吧,上麵可能要對你發逮捕令。你知道老山姆這次可是下了血本。而且隻針對你。”
“本來就是你死我亡,不新鮮。不過警察真要非抓我不可,豐哥到時一定會安排我跑路。但是豐哥絕不會咽下這口氣。”
“說的也是,不過你們合盛真的要和鐵錘幫火拚?”布蘭克問道。
“早早晚晚的事兒,本來就沒想和平共處。如果我們占了鐵錘,奧塔矽基烯就是我們說的算了。鐵錘也一樣的道理。”
“豐哥最近忙什麼呢?”
“我最近都在養傷,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豐哥幹什麼我不清楚,不過他最近在找這個人。”
阿四晃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裝置,牆上出現一塊屏幕,馬克 特魯利的照片就出現在上麵,“照片上就是豐哥要找的人,這個人這個人兩天前來到奧塔,聽說是個危險人物,豐哥正在找他,我真想知道這是何方神聖。”
布蘭克碰了下自己的手表,麵前出現了一個懸空的透明屏幕,接上了警察內網開始查找,一會兒,屏幕顯示無任何資料。布蘭克輕輕搖了搖頭:“查無此人,奧塔從沒有此人的任何記錄,通關記錄也沒有。如果名字是真的,那他絕不是我們星係的人。”
“挺神秘的。”阿四接口說道。這個時候廚房傳來水開了的聲音,阿四站了起來,一邊向廚房走一邊問布蘭克:“茶?咖啡?”
“茶,”布蘭克回答著在廚房的阿四“最近警局新來了一個小娘們兒,正在領導大家打黑。你叫你的手下注意點。”
“說到這個,小娘們兒經常發“正義春”,已經抓了我好幾個人,這麼不懂規矩的新人怎麼會在你們局裏?”阿四問道,這幾天養傷,大斜倒是說過這個情況。“正義春”這個詞就是阿四和大斜學的。(這裏向一部著名的作品致敬,不知道的就算了,知道的也不要說。)
“哎!背景深厚唄。剛來,閑的。我們頭讓我們領她抓幾個小毛賊過過癮。”布蘭克也很無奈。
廚房的阿四正在沏茶,過了一會,阿四突然感到有點不對勁,房間太安靜了??????
PS:骨傳導,可折疊(主板,液晶,電池都已經可以折疊了)我覺得是未來手機的方向。省的三星越來越大,蘋果越來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