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踹開的瞬間,阿四看都不看,茶壺直接飛向門口。兩個鐵錘幫的在踹開門的一瞬間就開了槍。
兩個人隻開了一槍,茶壺就飛到了,直接粹在了其中一人的臉上,壺裏當然是開水。一聲慘叫,被壺打中的人向後就到,把另一個半蹲在地上的一起帶倒了。馬克掀了桌子,鐵錘幫又有兩人要衝進來,恰好被倒地的哥倆擋住了。
阿四知道房間已經被人包圍,二話不說抄起身前的椅子扔向了門口,衝著馬克就喊“從窗跑!”說完抄起另一把椅子把身後的的窗戶砸碎了。
馬克的反應很快,在阿四剛一砸碎窗子就飛身跳了出去。這時鐵錘幫的兩人剛進屋,阿四的飛刀已經等著他們了。兩個人連槍都沒來得及開,阿四的飛刀就飛了出去。兩個鐵錘幫的咽喉上各插了一把飛刀。
阿四也從窗口跳了出去。窗外實際上是另一個建築的二樓樓頂——這是阿四選擇在這裏見麵的原因。自己的地盤熟悉,有地形優勢可以應付突發情況。
馬克剛剛站穩阿四就落到了他身邊。看到阿四一落地就向前跑,馬克顧不上問什麼隻能跟著阿四跑。馬克和阿四跑到屋頂的另一側跳了下去,落到了建築外麵的防火梯上,身後想起了幾聲槍響。
“阿四到底什麼情況?”馬克問道。畢竟也這是大場麵。
“特麼的是鐵錘幫的人,我和他們有點小恩怨。”阿四一邊跑一邊皺著眉頭說著。
“靠,這叫小恩怨?要麼是你漢語學的不好,要麼就是你們奧塔民風過於彪悍了。”
“隨你怎麼說。”阿四並不欣賞馬克的幽默。
元亨酒吧的後麵地形很複雜,阿四他們拐來拐去的跑著後麵鐵錘幫的的人一會就看不見阿四他們的身影了。
“分頭找,他跑不了,這一片已經讓我們包圍了。”鐵錘幫的一個頭頭說道。聽到這個命令鐵錘幫眾人就在岔路口分散開來,撒網式的搜索阿四。
鐵錘幫的兩個幫眾剛進入一個胡同,馬克突然從天而降踹倒了兩人,阿四也跳了下來,兩個人一人一個擰斷了兩個鐵錘幫幫眾的脖子。
阿四從其中一個人的身上摘下了手表式的電話和粘貼耳機,馬克把兩個人的手槍撿起來分給了阿四一個。
“老華教的不錯。現在怎麼辦?”馬克說道。
“殺回去。特麼的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敢對我撒野。”阿四看到了馬克的身手後信心大振。高手啊,不用白不用,正好讓鐵錘幫嚐嚐,什麼叫現世報來的快。側頭用手指壓住自己的耳機說道:“大斜。”電話立刻撥號,接通。
“大斜,你領弟兄們到哪了?”
“大約5分鍾後到茶樓。”
“我現在在茶樓後麵的街區拖住他們。告訴弟兄們注意,特麼的鐵錘幫的人穿著防彈衣。遇到了打頭,一個也別特麼放過。”
這一天的晚上對於鐵錘幫來說簡直是場噩夢,短短幾分鍾裏鐵錘幫就折了十幾個人,有被飛刀紮死的,被手槍爆頭的,有被生生擰斷脖子的。包圍圈形同虛設。阿四和馬克兩個人像幽靈一樣飄忽不定,每一次出現都會帶走幾條鐵掌幫的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