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不允許我再向深處更恐怖的地方想,左染染著急忙慌的跑進來,看到我的那一霎那突然高興起來:
“你醒了。”
我正想回答是,她走過來趴在我的臉上:
“還有沒有感覺哪不舒服?你剛剛輸了液打了退燒針。”
我打針了?我去,我怎麼能打針呢!
因為實在驚訝,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你…你們給我打…打針了?我難道沒有反抗嗎?”
莫梵寒在後麵嘖嘖個不停:
“反抗了!反抗的特別徹底。我實在大開眼界,一個已經暈倒的人還在潛意識裏奮力的掙紮,小胳膊小腿揮舞個不停。”
“……我從小到大都沒有打過針。”
“你不會從小到大都沒生過病吧?”
“嗯…”我又忽然反應過來:“你不會還偷看我打針了吧?”
“我當然…”
左染染揮手製止正欲大放厥詞的莫梵寒。
坐在床邊:
“別聽他的。打針是打的胳膊,因為實在控製不住你,所以才讓他幫了一下忙。”
…控製不住我。我有那麼凶悍麼。早知道我就早上一個人請假了。弄出這麼一大堆事…
“我睡了多久?”我不會真的睡成了植物人吧。
“現在是下午五點。”
“奧…”還好還好,沒有超過一天。
“對不起末末。”左染染突然歉疚的開口。
莫梵寒聰明的一笑輕輕的走了出去。
我摸摸自己的頭發:
“有什麼對不起的。”
“是我太過小心眼,一直想著自己的不開心,還那麼的凶你。連你發燒成這樣我都沒有看出來。”她的眼眶泛紅。
我趕緊擺手:
“這個不怪你的。我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不舒服了,隻不過是覺得撐撐就過去了。你凶我是因為我凶你了嘛,兩清了哈哈。”
她趴在床上用被單擦眼睛,然後抬起頭:
“你就是隻豬,早上就不舒服就請假啊,還撐撐就過去了,你以為你是把傘能耐很大嗎?讓別人為你擔心是你最拿手的遊戲吧。”
我:“……”
奧買噶!我就是隻豬…
我閉著嘴不敢說話。這丫頭肯定是大姨媽來拜訪了,最近幾天脾氣都不太好。
我突然就想到一個緩解我的尷尬的話題。有些試探的開口:
“那個…我有個小事要講講…你…”
“說。”
說就說,那麼冷幹什麼!
“我們高中應該還是會在一所學校,所以你能不能語氣對我好點。畢竟還要做幾年校友呢。”我循循善誘。
“……”左同學茫然的看著我。
我尷尬的摸摸鼻子,難道我剛剛說的不夠驚喜麼?
把手放在她麵前揮兩下。突然就看到了手上輸液的傷口。把手收回來正要好好看看,卻突然被她抓住:
“你剛剛說什麼?”
“我……”我緊張的想要抽回手。這丫頭不會要殺人滅口吧。
她拉著我的手惡狠狠的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