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寒風吹卷著城主府地麵的枯葉,韓燁和伍未央在李洵的陪伴下,準備啟程了。昨天李洵表現出來的能力,讓伍未央吃驚不小。李洵再三保證會將院落恢複原樣後,伍未央這才罷休。
“今日一別,也不知道你倆何時能夠歸來。”李洵穿著一身便裝,對韓燁囑咐道,“主公你實力了得,不到萬不得已,一定要隱藏自己。”
“這是自然,我記住了。”韓燁有些感動地點了點頭。
“婆婆媽媽的幹什麼,走啦!”伍未央看到城主府外的衛兵們牽著戰馬等候了多時,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再囉嗦兩句,我看今天晚上隻有露宿荒郊了。”
韓燁瞪了伍未央一眼,也沒心思反駁,向著李洵拱了拱手,然後換上一身銀甲,便朝著城主府外而去。
“主公,伍子爵,一路保重!”
李洵一句送別之語,韓燁和伍未央踏上了行程。西隴城距離洛陽城千裏之遙,一路上免不了有些耽擱,所以韓燁預計,達到洛陽城恐怕之上也得六七日的時間。
冬日的黃昏來得很早,一路不停地策馬疾行,兩人便來到了與西隴城交界的定安城所轄村鎮——丈元鎮。說起丈元鎮,與西隴城最近的天水鎮也是相隔近兩百裏,也就是說,韓燁和伍未央這一天下來,竟然趕了兩百裏的路程。
來到一處官驛,店內的侍從為韓燁和伍未央牽走戰馬,兩人便走進了驛站之內。看到驛站內人聲鼎沸,而且還有不少修行之人,韓燁便是一陣詫異。
“二位可是準備在這裏休息一晚?”官驛的店家見韓燁和伍未央一身戎裝,便客氣的說道,“聽聞洛陽城將舉行演武大會,各路英豪紛紛前往,現在我這家店也就剩下一間客房了。”
“無妨,我們不過是暫住一晚,一間就一間吧。”韓燁沒太在意,笑著問道,“這店內大多都是前往洛陽城的?”
“是啊,現在我們定安城主正在選拔實力強大的武者,好多人都準備以定安城的名義去參加演武會呢。”店家笑著說道,臉上也浮現出一陣自豪的神情。
伍未央環顧而視,然後鄙夷地笑了笑。在坐之人,大部分不過普通武者而已,想要參加演武大會,恐怕是沒什麼希望。不過聽聞定安城招募實力強大的武者,還真是不錯的舉措。到時候如果真有人在演武會取得成就,這對定安城來說也是一種榮譽。
“喲,看二位的樣子,是從西隴城來的吧。”一名身穿厚重皮甲的大漢笑著說道,“你們西隴城的城主沒有招募武者,你二人這是準備單獨前往洛陽城參加演武會啊?”
韓燁聽聞大漢的話,不置可否。找了一張桌子,便坐了下來。叫上一桌好酒好菜,一頓胡吃海喝,然後回到房間,和伍未央二人躺在一張大床之上,準備休息了。
“娘的,我們兩個大老爺們睡一張床,真是別扭!”伍未央邊說邊卸下裝甲,抱怨道,“搞個演武大會,這麼多人湊熱鬧,真是的。”
“睡吧,明天我們去定安城瞧瞧。”韓燁笑著說道,意念一動,身上的戰甲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平日裏的便裝。
不再理會伍未央,韓燁倒過頭去便是蒙頭大睡。等到陽光照入房內,兩人便醒轉過來,整理好行裝,草草吃了幾口飯菜,便跨上戰馬,朝著定安城而去。
丈元鎮距離定安城不過四十餘裏,兩人不到兩個時辰,便進入了定安城區內。看到不少人朝著城主府快步前行,韓燁便知道,肯定是定安城的城主在招募武者。
“比鬥結束,下一位!”
當兩人來到定安城的城主府外,赫然看到府外擺了一個偌大的擂台,剛剛一番比鬥,擂台之上一名年輕戰士,獲得了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