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黃浩軒問話,隻見那個綠毛小混混一臉看誰不爽的叫囂道:“艸,你誰呀誰你,撞了我知道嗎?”雖然黃浩軒的眼神讓他感到異常害怕,但是作為這家酒吧常來‘鎮場’,並且今晚還有老大在場的牛。逼人物,他豈能因為這個而退縮?
“喲,綠哥、看他這樣子似乎被人揍得好慘啊,嘿嘿,現在又撞了您,看來今晚他不死也得殘廢呀!”這時,綠毛身旁的紅毛立馬附和戲謔笑道。
“廢話,你tm以為我瞎呀。”綠毛很不爽的瞪了紅毛一眼,隨後他再次看向黃浩軒,一副牛哄哄的樣子說:“小子,今天爺心情好,隻要你給我道個歉,並且陪個百來千塊的,爺幾個就不跟你計較了,怎麼樣?這個要求不錯吧?”
“就、、、就是,臭、、、臭小、、臭小子,龍、、龍哥、、說,說的話,你、、你他媽、、到、、到底聽、、、聽到、、沒有?”這時,綠毛身後兩個小弟、忽然走出的其中一個樣貌憨厚、看上去極為老實、年紀約莫20出頭的小青年很是‘囂張’的恐嚇道。
黃浩軒有些鬱悶加無語,因為他也不知道對方這樣的說話方式究竟是故意的還是天生的?不過還沒等他接話,就看到綠毛神情好像很是崩潰加無語的轉過頭,接著一把掌就往剛才說話的那小青年扇了過去,伴隨‘啪’的一聲,綠毛叫罵道:“你麻痹的,你丫的說話能不能快點?自由一點?”
被打的說話結巴的男子很是鬱悶加委屈,心想著自己又沒有招惹到你,怎麼平白無故又被打了?隻是,沒等那被打的小弟開口,原先那紅毛就趕忙有些無語的接過話道:“龍哥,你又忘記牛大望他有天生的結巴症了···”
“呃?”被叫的龍哥,也就是綠毛的男子微微愣神,隨後反應過來,有些自知理虧、也出奇的沒有動手打人的維護自己臉麵的罵道:“草、阿飛,勞資又不是耳聾,用得著你提醒嗎?”
“嘿嘿、龍哥,我又沒別的意思。”紅毛男子也就是阿飛頓時有些尷尬的饒了饒頭,雖然表麵上這麼說,但是心裏卻想:‘真是豬腦袋啊,我都提醒了不止牛大望是個結巴了···’
牛大望一聽是這個理由,頓時心裏那個欲哭無淚啊,隻是,他表麵上自然不敢多說什麼,畢竟,自己跟了這個叫大龍的老大,雖然他算是個草包,但是他的後台還是不錯的,正所謂,做這行的,混口飯吃不就是如此嗎?
酒吧裏雖然音樂挺吵,但是他們幾個人又是站得近,差不多數寸距離、而且他們說話的嗓子也吼得高,所以並不難聽到。隻是、一些隔得遠的、正在尋找‘獵物’的哥們,一看到這個情景就有些不解了,當然,不解歸不解,他們自然沒有那麼閑的時間過來問問怎麼回事。
當然,有隔得遠的,自然就有隔得近的,就好像大龍他們隔壁的一對小年輕男女,當聽到這對話時,他們都是捂住嘴巴不敢笑出聲,因為、從看大龍他們的打扮,就猜到他們應該不是好惹的主,雖說笑出來不一定會有事,但有時候麻煩並不長眼,萬一誤打誤撞來到他們身上就真虧大了。隻是,笑著笑著,當他們笑得差不多、想要轉過頭繼續喝手中的酒時,忽然看到一副不可思議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