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105暴打奸夫,渣女丟人(2 / 3)

“****!就知道你耐不住寂寞,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偷人!我讓你偷!我讓你偷!看我打爛你的屁股!”

打完了劉大梅,大海抬起猩紅的眼,看向床上已經被同伴們圍毆地幾乎不能動彈的奸夫,從一人手裏搶了一根棍子過來,大喝一聲:“奸夫!連我的女人你也敢上!吃你海爺爺一棍!”

砰!

孟同頓時覺得頭暈眼花,快要背過氣去了。幸好還有那床被子蒙在他的頭上,不然他的腦袋一定要開花了。

床上的奸夫終於停止了反抗,不再動彈。那個蹲坐在他身上的大胖子也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最後一次蹲了一下才舍得放過他。

劉大梅一隻手捂著腫的跟饅頭似的臉,一隻手捂著高高隆起的屁股蛋子,驚恐地望著床上的人動了最後一下,歇斯底裏般地慘叫:“不要啊!”

這聲不要一出口,更是惹得大海怒氣橫生,拿著棍子在奸夫身上狠狠捶了兩下,轉過頭來泄憤似地看著劉大梅:“嗬,心疼了?再敢維護他,我還揍!”

劉大梅隻覺得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兒,憋得生疼。好不容易順過氣來,哆哆嗦嗦地抬手指著床上的人,艱澀地吐出一句話來:“那,那是孟老板!”

孟老板?!

大海等人的瞳仁登時縮得比針眼兒還小。

對麵茶樓裏,林媛等人看戲看得熱鬧,能讓他們看到這麼一出活色生香的好戲還真是多虧劉大梅忘關窗戶了。

瞧見被子底下那被打得臉頰比鼻子還高的孟同時,劉麗敏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解氣地哼道:“奸夫***勾結起來算計你姑奶奶我?看你們還怎麼囂張!”

孟同和劉大梅這對渣滓被狠狠地教訓了一通,林媛也痛快極了。

不過,好像還少了一個人吧?

“在找她?”夏征伸手捏了捏林媛溫暖柔軟的手心,輕輕問道:“放心吧,不會讓她好過的。”

林媛抬眸,不禁笑了,這個家夥就像她肚子裏的蛔蟲似的,她在想什麼,想要做什麼,他都清楚地很,甚至還會趕在她前麵去辦妥當。

“你們在說誰?”劉麗敏有些不明白了,在算計她的這件事裏,除了孟同和劉大梅,還有別人嗎?

林媛勾唇一笑,沒有說話。孟春燕的事其實也是剛剛才發現的,劉麗敏在房間裏沒有發現對麵的孟春燕,但是那對兄妹可是發現了的。再聯想孟春燕對劉麗敏和林媛的厭惡,也就不難猜出她在其中的作用了。

正說著,夏征突然指著對麵酒樓的門口讓她們看,從夏征這笑得賊兮兮的樣子就知道,接下來輪到孟春燕了。

果不其然,隻見酒樓門口停放著一輛裝泔水的車,車上兩個大桶裏,全都是滿滿的泔水,不用靠近也能想象得出這車上散發著的惡心味道。

但是,就是這樣一輛讓人見之退避三舍的泔水車,此時圍滿了路人。

“哎呦呦,這是誰家的閨女啊?居然藏在了這裏邊?真是丟人哪!”

“快看這閨女的頭發,又是爛菜葉子又是臭雞蛋的,怎麼這閨女還不趕緊出來啊?莫不是喜歡上這泔水了吧?”

“我看她就是挺喜歡這泔水的,你瞧她明明醒著的,就是不舍得站起來,我聽說啊,好像就是有一些人,從小就在泔水裏長大呢!”

“哈哈,你說的那是人嗎?那是豬崽子吧?豬崽子不是最愛喝泔水了嗎?哈哈。”

聽著路人你一言我一語,孟春燕把臉緊緊埋在泔水裏不敢露頭,此時她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才不是豬崽子!她才不想在這泔水裏泡著!

可是……

孟春燕大哭起來,她的衣服呢?她明明在屋裏喝茶的啊,怎麼一睜眼就被泡在泔水裏了?還被脫光了衣服,她可怎麼逃走啊?

跟孟同約定的十日之期到,卻依舊沒有等來孟同把酒送來。

劉麗敏勾勾唇角,親自帶著阿超阿月前往孟家酒坊討說法。自從上次整治孟同的事之後,劉麗敏更加喜歡這對兄妹了,不管是走到哪裏都要帶著他們。

阿超還是那副不愛說話的樣子,不過每次劉麗敏跟他說話時總是耳根子微微發紅,十分靦腆的樣子。阿月倒是更加開朗了,畢竟隻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但是最讓劉麗敏頭疼的就是這丫頭居然也是個吃貨,每次見到吃的就跟沒吃過飯似的。所以每次林媛來劉家酒莊時,這個小丫頭都高興地跟過年似的,惹得劉麗敏又是好笑又是頭痛。

而此時的孟家酒坊,卻已經跟市集似的熱鬧開了。

原來,重新釀造的那些酒,又在一夜之間全都變酸了。

幾個釀酒的老師傅們又是納悶又是氣憤,眼看著今兒就是送貨的日子了,怎麼一下子又壞了!

釀的酒又不能喝了,要說這其中沒有貓膩,打死他們都不相信。但是這一時半會兒的又根本找不到原因,再說了,就算此時找到了元凶,又能如何?延誤了送貨已成事實,他們隻能賠償了。

更糟糕的是,孟家家主孟同又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突染疾病,據說連床都不能下來了。雖然孟家的大公子孟遠建來了,但是這個年紀輕輕,平時隻知道玩錢兒鬥蛐蛐兒的紈絝大公子,能主事嗎?

孟遠建一聽管事的說了情況,兩眼發呆,低聲問管事:“送別的酒不行?”

管事一陣冒冷汗,這個大公子呦,是真傻還是假傻?

“不行啊公子,咱們當初跟劉家酒莊合作的時候,說好了就是要這種酒水的。第一次的時候咱們就已經拖延了時間,沒想到十天後又是這樣。若是在這個時候再擅作主張把酒給換了,那可是真的要砸了自己的招牌了啊!”

看著管事那泫然欲泣痛心疾首的模樣,孟遠建撇撇嘴,輕輕嘀咕了一句:“我就是說說嘛,又沒說非得換,至於這個樣子啊,又不是個大姑娘,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了你呢!”

自己好不容易想出的一個解決辦法,還沒有實施呢就被宣告無效,孟遠建心裏說不憋屈是不可能的,畢竟他也是孟家酒坊的少東家,可是一遇到事什麼主意都沒有,真是丟人。

越想越氣,越想越窩囊,孟遠建火氣上冒,衝著酒缸旁邊站著的那一溜兒老師傅們嚷道:“都怪你們!怎麼釀酒的?好端端的酒怎麼會一夜之間就給變酸了?行了,別說什麼有人使壞,都是托詞!我看就是你們技藝不精,釀不出來好酒!”

若說這些老師傅們釀不出好酒來,還真是冤枉了他們了。都是在酒坊裏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老夥計了,說句不好聽的,這些老師傅們釀酒的年份比孟遠建的年齡都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