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麼說,那位許小姐和韓小姐倒是值得一交,隻是這兩人一個直腸子沒有心眼兒,一個性子軟弱,都不能幫到你。”金玉兒想了想,問道:“那個嚴小姐,不能深交嗎?雖然你說她的不多,但是我覺得這位嚴小姐不像是個壞人,至少比你說的程小姐啊蘇小姐的,要正直一些。”
其實林媛也覺得嚴如春很不錯,至少她的身後是二皇子和柳妃,誰知道這女子是不是心思深沉很會迷惑人的?
不著痕跡地看了夏征一眼,林媛輕輕搖了搖頭。
金玉兒會意,恐怕這其中不隻是林媛說的那些,應該還有別的事。
京城中的事金玉兒也不是很了解,但是林媛卻是對金玉兒的事很清楚,不禁就問起了他們跟金家二房隻見的爭鬥。
一說起這個,金玉兒還未開口,旁邊乖乖坐著跟夏征大眼瞪小眼兒的金世文當先嗤笑一聲:“他們?哼!”
林媛一愣,這是個什麼意思?
金玉兒抿了抿唇,道:“還好吧,上個月的時候老太太突然查賬,看到二房那邊的賬簿上好多賬目對不上,就從自己身邊調了一個心腹過去接掌了二房的生意。雖然說二房的月錢還是不少給,但是沒有了醋坊的油水,他們的日子自然不會好過了。”
怪不得金世文會這樣的表情,原來是覺得二房沒戲了。
可是林媛卻覺得二房不會這麼容易地認輸,沒準兒老太太的這個舉動正好逼急了他們,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可是一直覬覦金家家主位置的二房?
再三提醒金玉兒不可大意,林媛才放下心來。
“你放心吧,我們在一個屋簷下住了這麼久,我怎麼會不了解他們的為人?現在靈兒自請去了莊子裏住了,他們損失了一個女兒,就隻剩下一個兒子了,若是再有什麼幺蛾子,恐怕也就這一次了。”
林媛不禁詫異:“金靈兒去了莊子裏住了?”
說起這個堂妹來,金玉兒不禁搖搖頭:“可不是嗎,其實靈兒也不是多麼壞的孩子,若不是二嬸兒在她耳邊一直挑唆,她也不會因為跟我賭氣去勾引李承誌那個畜生。現在身子壞了,心也死了,住在莊子裏倒是也清靜,若是她能在莊子裏找到自己的良人,也算是她苦盡甘來了。”
看來金玉兒對金靈兒沒有多少怨念了,說起李承誌,林媛就想問問金氏的情況了。李昌因為錢務的事差點被唐青和二皇子算計,好在夏征及時給他指了一條明路,雖然將自己的錢財都給上繳國庫了,但是至少保住了一家老小的性命,也保住了金家的基業。
可是話到嘴邊,林媛又不好意思問起了,雖然李昌很壞,但是金氏對她還算是比較好,她總覺得李昌被罷官有夏征的一些原因,生怕問起來了會惹得金玉兒不悅。
林媛不問,金玉兒也沒有看出來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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