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看熱鬧的百姓們立即搖頭,齊聲道:“不狠,比起賣閨女進青樓的後娘,姑娘你就是個仙女啊!”
林媛勾唇一笑,對仙女這個叫法十分喜歡。
槐花惱羞成怒,緊咬著唇,拉著她娘就要走。今日碰到了難纏的,改天再來找銀杏要銀子!
“慢著!”
林媛可不是個放虎歸山的主兒,她這豬肉都抬出來了,不絕了她們的念頭豈不是白費力?
“怎麼說走就走呢?你們影響了我們洞天的名譽,還害得我們損失了半天的生意,這筆賬不算清楚就想走?”
槐花咬咬唇,隱忍道:“我二姐是你們平西郡主的侍女,若是有什麼損失,你們去找我二姐要!”
噗!
林媛還沒有笑出來,人群裏便有個人先笑了起來,好笑地拍著手道:“本公子記得,銀杏跟我們將軍府簽的是死契,她人都是將軍府的,怎麼給你們賠償損失?你這小姑娘看著挺正常的,怎麼說出來的話跟個大傻子似的呢?”
哈哈哈哈。
圍觀的人都哈哈笑了起來,林媛也好笑地嗔了夏征一眼,翻了個白眼兒沒理他。
夏征嗬嗬一笑,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好幾天不見林媛了,他著實想得很,沒想到剛來就碰到了這麼一場好戲,還真是有趣!
一見到夏征,原本還要反駁的槐花立即蔫了,不是嚇得,而是犯了花癡!一雙眼睛在夏征身上都快移不開了,口水更加洶湧地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他剛說將軍府?還說本公子,難道,這就是將軍府的二公子?銀杏那個小賤人有什麼福分,居然給這樣的人當通房丫頭!
槐花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儼然已經把親娘都給忘了。
林媛翻了個白眼兒,暫時沒空搭理夏征,不過看著槐花對夏征那著魔的樣子,簡直要把她氣壞了!
眼珠子骨碌一轉,一個心思立即在心裏升起。
“我說大姐,剛剛你也聽夏二公子說過了,銀杏都是將軍府的,怎麼給你們賠償損失呢?哎,我剛也說過了,今兒你們讓我們洞天受到了損失,總要留下點什麼的,大姐,你瞧,要不留下個手?”
說著,原本還巧笑嫣然的林媛突然右手一揮,眾人隻覺得眼前刀光一閃,而後咣地一聲,一隻豬蹄子因為承受不住突如而來的猛烈砍剁,一下子從板子上飛了起來。
那隻豬蹄子騰空轉了個優美的圓弧,便又直直落在了地上,好巧不巧地,正好就在喬寡婦腳丫子前邊。
看著地上那隻沾滿了塵土的豬蹄子,喬寡婦的身子抖如篩糠,她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手,連連高叫著:“不要,不要,不要砍我的手!不要砍我的手!”
“啊?手不行?”林媛眨眨眼睛,手中菜刀優雅地打了個轉兒,指著豬頭上的鼻子說道:“那,要不就鼻子吧!”
哐!
一隻鼻子落在了喬寡婦的肚子上。
喬寡婦瞪著那隻鼻子,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臉,眼淚鼻涕直流:“不要鼻子,不要鼻子!”
林媛挑了挑眉,笑道:“啊!鼻子啊!好,既然大姐你不想要鼻子了,那我就幫你剁了它吧!”
說著,林媛手中的菜刀淩空一砍,直直地衝著喬寡婦的麵門衝去!
“不要!”
一聲慘叫之後,喬寡婦兩眼一翻頓時昏死在地上,鼻子裏更是流出了兩條黃不拉幾的鼻涕,看得人直欲作嘔。
圍觀的人們都嫌棄的噫了一聲,扭過了頭去,不過卻全都紛紛給林媛叫起好來,剛剛她砍豬肉那幾下,可真是太利索了。
就是不知道這喬寡婦為什麼會嚇暈了過去,沒想到罵人那麼厲害的女人,居然會怕砍豬肉!
林媛將手中的菜刀放回到板子上,剛剛她跟喬寡婦離得近,那些人沒有聽到她嚇唬喬寡婦的話,當然覺得奇怪了。
不過,現在喬寡婦暈了過去,這筆賬又該如何算呢?
“她娘,她娘!”
銀杏爹跪倒在喬寡婦身邊,用衣角給她擦著鼻涕,憂心地叫著她。
槐花秀眉一蹙,毫不猶豫地將銀杏爹推到了一邊去,焦急的喚著:“娘,娘!你快起來啊!娘!”
剛才她一門心思都在夏征身上,竟然沒有注意到她娘是怎麼暈倒的,真是太可惡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肯定跟這個拿到的賤人有關!
“你怎麼我娘了!”
看著槐花的質問,林媛冷笑一聲:“我怎麼她了?哈,我還想問你呢,別以為裝暈倒就能逃過一劫,我們洞天的損失你們打算怎麼賠?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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