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林媛一點也不覺得這情話有什麼好聽的,因為她所有的心思都被那個人吸引了,不禁問道:“真的是他?西涼太子?你不是說他還有一段時間才會到嗎?”
西涼太子?
正埋頭鬱悶地摳手指的劉掌櫃突然震驚地抬起了頭來,天哪,天哪,他今天居然接待了一位西涼太子,還說人家怪人!
哎呀呀,不知道今兒他們接待地如何,照顧地是否周到。若是因為他照顧不周得罪了這人,皇帝陛下會不會因此治他個破壞友邦感情的大罪?
咳咳,想了想,劉掌櫃又釋然了,破壞就破壞唄,反正有夏大將軍,他們大雍還能怕了那個西涼太子不成?大不了再去打一遍,打到他不敢有脾氣為止!
兩人都不知道這麼一小會兒劉掌櫃的心裏已經上演了這麼多跌宕起伏的好戲,因為他們一心都在討論西涼太子。
夏征點點頭,也有幾分疑惑:“西涼太子赫連諾是西涼王的第二個兒子,跟咱們大雍不同,西涼立儲並不一定是西涼王後的兒子,而是哪個兒子最有才華就立哪個兒子。”
林媛點點頭,這一點確實跟大雍不同。大雍一般都是立皇後的兒子,隻不過大皇子早夭,皇後年紀大了身子也不好,不能再生子,所以才會造成現在二皇子三皇子爭位的局麵。
夏征又道:“不過,之前我從西涼邊境回來時,西涼太子的確是在西涼的和親隊伍裏的,怎麼今日他突然自己來了?難道,想要來和親的不是他這個太子?”
這裏邊有太多事是夏征想不通的,所以,其中一定有不少隱藏的貓膩。
不管怎樣,西涼太子現在已經到了大雍京城,若是他不出什麼幺蛾子還行,若是不老實,那他立即就稟明皇帝,先派人將這個家夥看管起來再說。
林媛卻有些不解地用手指敲了敲桌麵,暗自嘀咕道:“你說,這個西涼太子來了京城不好好貓著,怎麼來洞天了?難道,他不知道你跟洞天的關係?”
是啊,難道他不怕暴露了身份?要知道,一國太子悄無聲息地來到別國京城,往嚴重裏說,可是會出大事的。
夏征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不過,那個西涼狐狸的心思誰又猜得準?
他聳了聳肩,呲呲牙道:“誰知道那個家夥怎麼想的?沒準兒就是餓了想要出來吃東西呢?”
夏征對於西涼太子的認識也不是很深入,對於那個家夥是不是個吃貨自然就不清楚了。
不過,既然現在這家夥來了,他們就不能掉以輕心,特別是姚含嬿又出事了,接下來到底該讓誰去和親還是沒有定準,隻要那個家夥不要好巧不巧地把林媛給定走了就行了。
又囑咐了幾句,劉掌櫃便起身準備出門了。不過剛站起來就拍著自己腦門兒驚呼道:“哎呀,瞧我這記性。那個西涼太子說了,咱們洞天的菜不好吃,還說下次要是再來一定要嚐嚐姑娘你做的菜。嘖嘖,也不知道這個家夥從哪裏聽說姑娘會做菜的,居然妄想姑娘的手藝,真是……”
劉掌櫃巴拉巴拉說個沒完,不過林媛卻是清楚的,洞天和醉仙樓是京城最大的兩個酒樓,現在又出了比試一事,赫連諾聽說了也是可能的。
點了點頭,林媛便讓劉掌櫃出去忙活了。
躲在門口的槐花立即機靈地提前躲開了,看著劉掌櫃下樓的背影,槐花心裏更是激動地難以自持。
那個有錢又愛笑的公子,原來是西涼太子啊!
她記得西涼太子在大堂裏吃飯的時候,還衝她笑了好幾下呢,脾氣這麼好的太子真是太少見了,若是能跟了他,那以後的日子,豈不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槐花激動地搓著手心,掌心裏的傷好像也不痛了,眼前似乎已經出現自己當上了西涼太子妃的一幕,甚至都看到了夏征和林媛跪在她麵前高呼“恭迎太子妃”的畫麵。
嘿嘿一笑,槐花激動地差點從二樓摔下去。
一樓,銀杏和水仙目瞪口呆地看著槐花緊緊地抱著一根廊木流口水的樣子,紛紛掩麵離開。
真是太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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