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踏步來到李曼兒身邊,露出柔和的笑容,手中拿著的妖鼠胡須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光輝,有一股極強的氣息,一旦煉製,非比尋常。
“蕭哥哥,每次與怪獸作戰,你都要嚇我一番。”李曼兒嘟啷著小嘴說。
剛才林蕭被利爪妖鼠的胡須捆住,向它的嘴邊拉,的確也嚇了李曼兒一跳,不過她最終還是相信林蕭的實力,果真,片刻之間就見分曉。
林蕭嘿嘿一笑。“下次盡量不了。”然後將妖鼠的胡須收好道。“曼兒,我們走吧。”
李曼兒點頭,兩人手牽手的向回去的路而去。
一路上可謂安安靜靜,林蕭心中一直都藏著一個心事。“曼兒,這種景象似乎有些不對勁!”
“恩?蕭哥哥你所說話語到底是什麼意思?”李曼兒抬頭問道。
“你不記得我們與田奇之間的衝撞嗎?他想要在神淵穀得到最大的權勢,這種人,最記恨,能容忍得下我這個外來的小人物侮辱他麼?”林蕭微微分析。
“他已經把我恨了一個透徹,我出來尋找煉器材料,難得他打探不到我出來的消息?”林蕭抿了抿嘴。“如若他能忍下,還真不是一個對權勢充滿著無限欲望之人的性格,老頭和天雄尊者抵製他一下,他倒是會強忍著,可是我這種小人物他還能忍?真是怪異。”
李曼兒一聽就是明白了林蕭心中的擔憂,在百草釀酒館那日之事,定然讓田奇懷恨在心,要把林蕭給活剝掉,在神淵穀,林蕭就隻是一個小人物,殺了也就殺了,沒有什麼後顧之憂;而田奇在神淵穀身為一大尊者,手眼通天,豈能任由林蕭來踐踏他的尊嚴而不作出反應,這不是田奇的性格。
“依照蕭哥哥這般說,的確有些怪異了,之前遇到的六人隻是一個巧合,並不是田奇派來殺我們的,那麼,他會在何時動手?”李曼兒說出心中的疑惑。
林蕭微微蹙眉,咬了咬嘴皮,道,“很有可能在我們回去的路上,田奇一大尊者修為極高,要將我斬殺隻需要一掌便可。”林蕭沉思會兒又道,“如若真的要在半路截殺我們,那麼他定然會選擇離居住地方盡量遠一點的地方,所以,我們應該繞道而行,多走一點路程倒是沒有什麼,倒是要保得小命才好。”
李曼兒點頭,“色老頭不是答應我們要保護好我們的麼?如若田奇真的截殺我們,不知道他會不會出現?”
林蕭擺手,道,“就算老頭真的派人在暗處保護著我們,我們也應該多想想,防範於未然,凡事多靠自己才是王道,不要任何事情都依仗他人。”
李曼兒輕柔點頭,凡事多靠自己這是最好,有朋友相助雖然也是好事,但是不要什麼都寄托在朋友的身上,如若這般,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
天空暗淡,這個沒有黑夜的虛境之地顯得有些安靜,那淡淡的光芒穿破空氣照在大地閃現一片柔光,林蕭微微思索著,腦中想著所行路徑的方向,“現在所在之地應該是建築群的東北方向,我們按直線前行,田奇很有可能在半途等著我們。”
林蕭抿了抿嘴,看了看西方,“向西行走百裏,再向南行走,定然能躲過他們的暗殺。”林蕭思索,確定路線。
田奇手眼通天,林蕭的路徑很有可能已經了如指掌,他們就是要在半途之中截殺林蕭,林蕭是他此生最恨的人之一,不能輕易放過林蕭。
田奇沒有在之前擊殺林蕭,而是選擇在林蕭回去的路上截殺,自然有他的一番難處,林蕭來神淵穀時經由應當允許了的,應當豈能不知道田奇對林蕭懷恨在心,之前竟是把田奇看得死死,田奇想方設法才瞞過應當的窺視,在林蕭林蕭的途中將其截殺。
“好,我們多走些路程就是了。”李曼兒微微說道。
兩人朝西方而去。
這個虛境之地耗費了多少鬥士的心血才開辟出來,有上萬年的光景,任何物種在能者生存的世界不是滅種就是繁衍昌盛,固然,人類才是最終的主宰。
“大道有法,我神通無量,辱我者,定殺之。”
繞過西方轉向南方行去數十裏路,一道破天之音傳向天際,震得林蕭與李曼兒的耳膜都是嗡嗡作響,定眼看著聲音源處。
“四階雲鬥士。”龍魂的聲音響起,驚了兩人一跳,看來來者不善。
一個身形如幻影一般瞬間出現在林蕭身旁,速度快得嚇人,身影凝聚成實,傲然而立,透發著強烈的王八之氣,氣勢就把林蕭壓得叫苦不堪,隨即又是一道身影飄來,如清風。
“林蕭,沒想到還是沒有逃過我們的截殺吧。”說話之人很是得意,對林蕭最是仇恨,站在龍魂所說的四階雲鬥士的身後,正是之前林蕭擊敗的田逸。“我們可是分成三路來截殺你,你應該感到榮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