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應當微微蹙眉,說,“進來,詳細說來聽聽。”
林蕭與李曼兒進入應當的牛窩,林蕭說道,“老頭,你明知道我們去尋找煉製武器的材料要長途跋涉,而田奇那個老烏龜對我又是懷恨在心,你居然能夠不對我和曼兒加以保護,讓我們險遭殺害!”
“哦?”應當很是蛋定,靜靜聆聽林蕭的講訴,一句話也不多說,一副驚訝的樣子。
林蕭口沫橫飛,一口氣就是把自己的遭遇說了一個清清楚楚。“你說,要不是我運氣好,你還能見到我麼?”
應當沒有直接的回答林蕭的話語,卻是驚訝的說道,“田躍與田逸死了?”
林蕭點頭,“他們不死我就得死,你這老頭說保護我們卻躲得不知蹤影,著實讓人氣憤啊。”林蕭大大咧咧往一張椅子上一坐,說了半天,心裏壓抑,生起氣來。
應當抿了抿嘴神色凝重,“我也沒有想到田奇煞費苦心要至你於死地,隻在東北方的半途著人保護你了,卻沒有想到他們分出三撥來攔截你,嗬嗬,臭小子果真福大命大,有大修為相助,保得一命。”
“老頭,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當初真的感覺一隻腳已經踏進了黃泉路,我死去,你還能見到我?還可以有這般傑出的弟子?”林蕭一陣大抱怨。
“就是,可惡的老頭。”李曼兒嘟啷小嘴幫襯林蕭。“你在神淵穀有最大的勢力,怎麼可能不知道田奇的動靜?你就是想致我們於危難之間,真是可惡。”
“咦,女娃子,你嘟起小嘴的樣子著實美麗了一把,來,爺爺給你掛個燈籠。”應當為老不尊,打趣著翹著小嘴的李曼兒。
“老頭,說正事,你就不能正經一點。”林蕭抿了抿嘴說,“接下來,田奇肯定會非常憤怒,可能會提前爆發。”
應當點頭。“田奇有兩子,失去一子定然惱羞成怒,要把你活剝生剮,你剛才所說,他們的確有些按捺不住了,田逸那個花少爺,還真是口無遮攔,說出如此話語真是田家的不幸。”
應當微笑,“田奇很有可能要提前爆發了。”
看著應當微笑的樣子,林蕭一皺眉頭,應當自信滿滿,將田奇看做死物,林蕭意識到了一些什麼,一汗大叫道,“靠,老頭,你把我當做他們提前爆炸的導火線了。”
林蕭醒悟,或許從田逸被打開始,林蕭就成了一根引火之線,隻需要一個火苗來點著,埋下的炸彈就要爆炸,而這次田躍與田逸的死就是那個火苗。
應當正色搖頭,“沒有,絕對沒有,我用我的人格來保證,這些都隻是巧合而已。”應當說話之間,心頭那個花兒開放,一切都按照原定的計劃進行著,隻要毀滅了田奇的勢力,這神淵穀就再也沒有什麼威脅了,他壽終之日也就可以安心離去了。
“你這臭老頭,果真狡猾得沒有個邊際,你的人格?你的人格最不可信,小九九一大堆,哼,相信你還不如相信母豬都爬到大樹上去了。”林蕭生氣,大吼大鬧。
應當正色,凝視林蕭,一擺手,仙風道骨,“臭小子,且不要將老頭我的人格說得這般不堪,老頭我曆經近兩百歲月,豈能哄騙你這個屁股青色都還沒消除的小屁孩?我的人格知曉可以為我保證,你們隨時可以去問他。”
應當神色嫣然,說大話不怕閃舌頭,可謂大無恥之開山祖師。
林蕭狂汗不止,定目看著應當那幾年沒有洗的老臉“老頭,你不能在無恥一點?天老哥的人格我都在質疑,還說你?別逗了,算了,時至今日,我安然回歸,你如此自信滿滿,定然有一番大想法,說吧,接下來要怎麼辦?”
應當擺手,“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立馬殺之。”應當說話淡淡,不過很有一番氣勢。
林蕭已然知曉應當心中的絲毫想法,他抿了抿嘴說,“老頭,這神淵穀中,你握有絕對的勢力,而且還有天雄尊者相助,定然不怕田奇那老烏龜,不過,你不是也得為我想想麼?不可再像這次這般了,他們對我展開暗殺咋辦?你得要保護好我呀。”
林蕭開始為自己與李曼兒的安危擔憂,住在天知曉那兒他心中很是不安,天知曉隻是一個三階星鬥士,田奇惱羞成怒,最想斬殺的就是林蕭,一旦造反,連天知曉給一起殺掉,林蕭怕是要鬱鬱而終了。
“你不嫌棄這裏就到這裏來住吧,反正你也要學習鍛造武器的技藝。”應當微笑說道,看了看林蕭舔了舔嘴皮,嚇了林蕭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