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絕手掌,白色光芒將周圍數米都照的很亮,看著蒙麵女人人頭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嘴角咧出讓人難以察覺的微笑,不過他來到林蕭麵前觸及到林蕭射來的眼光時就是瞬間變得驚歎與悲傷起來,甚至還爆出粗言。
“靠,沒想到啊沒想到,居然會選擇自殺這條路,林、林蕭,你為什麼將她的頭顱給割下來了,萬一還尚有一絲氣息呢?”
天絕把蒙麵女人的死推到林蕭身上,定眼看著林蕭,像是在怪罪一般,不過其心理卻是異常的興奮,蒙麵女人自殺正合他意,其實在此之前他的守衛已經將蒙麵女人今日來的住處給打聽得清清楚楚了,隻要蒙麵女人一死,然後在瞞過林蕭,那麼他便可以將這個天大的利益獨自攬入懷中。
林蕭看著天絕的言語與變化,心中嗤笑起來,剛才天絕距離蒙麵女人本來就不遠,以他的速度要想阻止蒙麵女人自殺自然沒有一點問題,可是,他最終選擇讓蒙麵女人順利死去,林蕭清醒過後再仔細一想,便知道天絕肯定有陰謀。
林蕭並不笨,而時到現在,也經曆了不少事情,遇事他都會多出一個心眼,看著天絕在作秀,林蕭微微抿嘴,隻是輕聲的問道。“城主大人,你距離這個女人這般近,應該來得及阻止她自殺吧?怎麼,你的修為退化了?”
林蕭不會直接點破天絕,不過,他也不可能一句話都不說,現在就看天絕又怎麼掩飾了,對於邪聖墓穴裏麵的寶藏,林蕭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天絕收起手中的光輝,並沒有急忙回答林蕭的話語,而是走到蒙麵女人的麵前然後蹲下,在她身上不斷的摸索,想要得到什麼。
過後,什麼都沒有找到,還被林蕭給了一個‘老不要臉’的名號,“城主大人,我剛才所聞你要作何解釋,我們現在可是合作關係,你可不要背著我偷偷的將邪聖墓穴裏麵的東西給吞掉了。”
天絕起身抬頭抿了抿嘴,“林蕭小子,之前我也沒有料到這個女人會想出自殺的方法,她自殺的時候過於快速,我根本就是始料未及,剛要做出反應,那把光亮亮的匕首就已經刺入了她的胸口,本來我還想看看她還有可能挽救沒有,你卻是一劍就把她的頭顱給割了下來,你說說、你說說,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天絕急促說道,怪罪林蕭,隻是見到林蕭舔了下嘴皮便嘿嘿笑道,“城主大人,你倒是爽快啊,現在蒙麵女人死了,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你看,之前你不是說隻要發現了她的蹤跡,之後的事情就全部交給你麼?你沒有將其性命保住不說,她死了你還要侮辱她一番,嘿嘿,試問我們這裏沒有女人麼?”
林蕭話語雖然笑意盎然,算是在打趣天絕,不過傳到天絕的耳中就是變了一個味道,“好啊,小子,你的意思是說是我故意讓這個蒙麵女人自殺的麼?她死了,對你沒有好處,難道對我就有好處了麼?你說得對,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你怎麼可以這般懷疑我呢?”
天絕嘖嘖不平,湧現出無比的憤怒,是在責怪林蕭對合作夥伴的不信任,麵目上湧現出來憤怒神色,不過心中卻在想著借口,應對林蕭的借口。
近來兩日,天絕可是見識到林蕭的狡猾之處了,對林蕭的認識也深刻了許多,剛才沒有阻止蒙麵女人自殺,林蕭可能已經看出來一點點,他如果不想好借口,林蕭這廝很有可能就要死纏難打了。
林蕭抿嘴看了看天絕,“那麼說,城主大人是真的始料未及,有心無力?嘿嘿,看來是我錯怪了城主大人啊。”
夜黑中,林蕭挺胸抬頭,定眼看著天絕,眼神光芒中是一道戲謔的神色,將天絕看的是老臉都微微一紅,不過都到這刻了,天絕就算背上一個罵名也要和林蕭抗爭到底。
“那自然是這樣,我剛要出手,匕首已經刺進了她的胸膛,咳咳,林蕭,現在這個女人也死了,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這邪聖令蹤跡的信息也斷了!難道真要在整個大陸去尋找邪聖令麼?這不是大海撈針麼。”
天絕很是悲愴與無奈,話語中竟是歎息,表現得很是逼真,就像失去全世界最珍貴的東西一樣。
林蕭定目一看,一旁的李曼兒輕聲喃喃喊道,“誰相信啊,一個如此強者,與這個女人相距又是很近,稍微快一點就能將她解救出來,至少保住她的性命沒有一點問題,本來就和她是仇家,讓她半身不遂也比死了的好,你會沒有想到這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