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外,於將軍將獸衣男人擰到一個角落邊,隨即隨手一扔,‘嘭’一聲脆響,便知獸衣男人的骨頭肯定都裂開了,由此可見,於將軍此刻根本就未曾將獸衣男人當作人看。
獸衣男人狂傲無理,這便是對雲夢帝國的侮辱,於將軍也就自然將其恨得透頂,手指一動,上麵便運有鋒利氣息,以指為刀,毫不留情的切割而下,這般手法極其犀利,一指之下,皆能輕鬆的切割進血肉裏麵,且能入骨一分,叫人好不難受。
然而,此刻的獸衣男人便和之前被雲夕施過手法的玄躍一般,身體難受之際卻是不能動彈半分,而其感覺卻是隨著於將軍的指刀下來愈發的難以忍受了,一瞬間,鮮血如洪水一般洶湧的噴發出來,飛濺五尺之遠,奪目驚心,震人心魄,好一個慘字不能概其意。
“咦,於將軍這是在嚴刑逼供麼?”韓楓輕步走將過來,微笑的看著嘴角似乎在抽蓄的獸衣男人,靜靜的看了片刻,笑意嫣然的說,“於將軍,你這般逼供犯人可是不好,要是血液不斷的流淌,導致他失血過多而死亡的話那就不好了。”
於將軍抬頭看了看來人,見是韓楓,便微微一笑,“韓管家,難道你有更好的法子?”
於將軍平日常守護國帝府,倒是與韓楓熟絡,韓楓是整個國帝府的管事,雖沒在殿前有一官半職,但是整個國帝府的後勤之事都是由他來打理安排,自然也可以說有一定的權勢;然則,於將軍與韓楓熟絡,卻深知韓楓對現在的國帝忠心耿耿,因為他知曉,國帝救過韓楓一命,自然要感恩戴德。
韓楓咧嘴一笑,眼中陰毒無比,射發出無限的歹毒,“倒是沒有什麼更好的法子,不過卻可以幫幫這位牛氣衝天的兄台止止血,血液不流,這條命定然能保很長久,於將軍也可以安心的審理他了。”
一句話語,獸衣男人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深刻含義,眼角中似乎湧現出無限的恐懼,一身之癢痛彙聚後,又瘋狂的傳遍整個身體,然而他連手指頭都不能動一下,隻能靜靜的享受這一份有史以來最為舒爽的‘伺候’。
韓楓微微一笑,隨即看向獸衣男人,“小小一個獸人帝國的使者,也敢這般驕狂無理,全然不將我們國帝放在眼裏,你可知,我們國帝在整個雲夢帝國中的聲望如何?你可知她受了委屈比我們自己受了委屈還要令人難過。”
韓楓說話之間,手掌中一道光芒將他自身的整個手掌都籠罩住,隨即一掌打在獸衣男人的身上,手掌中的光芒盡數將獸衣男人的身體給籠罩住,隨即便清晰的看見鮮紅的血液戛然而止,不再繼續流淌,這一手本是止血救人的好功法,卻沒料想,對獸衣男人施展卻是讓他更加的難受,人都不知道怎麼忍受了!
“這般對待我們國帝,你就好好享受吧,這是我們孝敬你的。”
韓楓說話之際,隨即起身,淡淡一笑,“於將軍,我去取些東西來,這位使者大人想來很是孤單寂寞,少了伴隨,我這就去給他尋些伴,他說他是貴客,我們就更不能失了禮數。”
韓楓此刻的心頭痛苦,眼神之中全是戲謔,看著獸衣男人之際,狠毒陰辣的眼神毫不掩飾的迸發出來,鋪天蓋地的壓向獸衣男人,就快讓其喘不過氣來。
於將軍嘿嘿一笑,心下也是痛快,折磨這般不知好歹的人,怎能讓其好受,越是殘忍的手段便愈發的讓人感覺痛快。
韓楓離去,於將軍繼續持指刀割血肉,刀刀下去,也不見鮮血淌出,反而,能夠感受到的是獸衣男人的恐懼、無助、痛苦和悔恨。
林蕭腳步懶散,一舉一動都顯得異常無神,從遠處微微的觀看了一下碩大的禮儀宮殿便輕步離開,忽聞,一陣興奮的腳步聲傳進他的耳中,他抬起腦袋,隨即微微一笑,正是韓楓急行的身影落入他的眼簾。
“韓大哥,這是到哪裏去啊?這般急切。”
林蕭帶著笑容,說話之間卻是將目光凝聚到了韓楓雙手之上,之間韓楓兩手都未空閑,而是各自拿著一個布袋,袋子裏麵有東西的在動,也不知是何物,隻能辨別其個頭肯定不大。
看著林蕭疑惑的目光,韓楓微微一笑,“之前你不是看到了獸人帝國的使者了麼,這廝很是目中無人,在國帝麵前都驕狂跋扈,國帝深知我們與獸人帝國已然交惡,生死之戰在所難免,於是便決定了要好好的‘服侍’一下這位霸氣的使者,這不,我去尋了些東西過來,希望這些東西能與他做個常日的伴侶,也好消消他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