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實見過她,她現在是我哥的合法妻子,但是,她以前是我的女朋友。現在是我的情人。”
“什麼?!她是你哥的合法妻子?!這麼說,她是你嫂子!就算她是你前女友,那也隻是前女友啊,可她現在是你嫂子,你怎麼可以讓你嫂子做你的地下情人啊,你賀瑉軒什麼時候這麼缺女人了啊?你簡直禽獸不如啊。”蔣勳爵著實被賀瑉軒的連環炮的轟嚇了一大跳。
“你不會懂的,我和她之間的恩恩怨怨,剪不斷理還亂。總之,我是不會放過她的,就算她現在是我嫂子,但也隻是現在。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和賀林軒搶過一樣東西,但葉闌,我非搶不可。”賀瑉軒攥緊了拳頭,仿佛勝券在握。
“我們什麼時候有代溝了,我怎麼都搞不懂你這個人了。罷了罷了,你翅膀硬了,可以飛了,就可以開始胡作非為了,為兄也管不了你了。你還是自生自滅吧。啊不,你死的時候記得托夢,我會給你收屍的,那麼我先走了,禽獸。啊不,兄弟。”
氣死人的蔣勳爵終於走了,他要是自己不主動走,賀瑉軒就要把他抬走了。房間裏又隻剩下他和葉闌兩個人。禽獸嗎?他可不這麼認為,是他的誰也搶占不了,他一定要把葉闌從賀林軒身邊奪回來。他至始至終都不曾相信葉闌是真的愛賀林軒,隻要葉闌親口承認她不愛賀林軒,要把葉闌從賀林軒身邊搶回來簡直是易如反掌。可是,要她開口承認,怎麼也得等她醒來啊。這已經是她昏迷的第三天了,蔣勳爵那個該死的庸醫,要是敢忽悠他賀瑉軒,他就要他吃不了兜著走,哪怕蔣勳爵是他二十多年的好兄弟也絕不姑息。
她昏迷的這三天,他把辦公室搬到了這裏。因為要寸步不離地照顧好她,又不能荒廢工作,賀瑉不得不在客廳開起了視頻會議,對外宣稱自己出國出差去了。一邊是照顧她,一邊是工作,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但也隻是臉上胡子拉碴,眼睛略顯疲倦而已,身上的阿瑪尼西裝倒是每天都更換。
好不容易等工作忙完了,賀瑉軒洗了個澡,換了身家居服,好吧,是浴巾。擦幹了頭發,劉海耷拉在前額,平時的一身淩厲的氣質頓時變得鄰家花美男的氣質。他一如既往地替葉闌重新換好衣服,替她翻身,替她換尿片,走完了這些流程,然後他就上床與她共枕同眠。他拉著她的右手她麵朝友,他麵朝著她,他睨著她,她宛如睡美人一般睡得深沉。意識漸漸地開始模糊,頃刻間,拉著她的右手突然抽動了一下。賀瑉軒猛的睜開了眼,不可置信地打量著眼前的葉闌,緊接著心電圖發出了急促的嗶嗶聲,她要醒了?!賀瑉軒激動地不知所措,呆楞楞地觀察著葉闌的麵部表情。對了,打電話叫蔣勳爵那個庸醫來看一下,說不定她真的要醒來了呢。
緊張地摸索著床頭櫃上的手機,按了撥號鍵。
“喂?你又幹嘛啊?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來擾人清夢,你有病吧賀二少。你要是實在閑得無聊你就抱著你的嫂子甜甜地進入夢鄉好嗎?我明天還要給人做手術啊。”被吵醒的蔣勳爵氣衝衝地吼著電話那頭的賀瑉軒。
賀瑉軒一頭黑線,強忍住要把他往死裏揍的衝動,回答:“你在醫院睡懶覺?你也睡得著?懶得和你扯。你現在馬上給我過來一趟,我發現她的手指動了一下。”
“什麼!真的啊?!看來蒼天有眼,她肯定是要醒了,你等著啊,我這就過來。”蔣勳爵驚訝地從板凳上跳起來,拿起白衣大褂邊走邊穿快步走向賀瑉軒的那間vip病房。
病房門被蔣勳爵打開,“什麼情況啊這是,我看看。”蔣勳爵拿著聽診器仔細地聽著葉闌的心跳,然後用手撐開她的眼皮,最後看了一下心電圖。突然激動得跳腳,“她她她,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再過幾分鍾她就會醒了。她醒來可能要喝水,我現在去給她準備可食用鹽水,還有,你不要刺激她,她後腦的淤血還沒有消除。”說完趕忙轉身出去。
沒有理會蔣勳爵的話,賀瑉軒自顧自地急著跟葉闌說話:“葉闌,你是要醒過來了嗎?我知道你現在有意識了,不要妄想著不打算醒來,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醒來你信不信?!”
床上的睡美人微微地動了動眼皮,掙紮著要不要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