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賭就賭,誰怕誰,到時候你輸了可別不認賬啊,我不想因為這種事情瞧不起你。"葉闌豪邁地拍著胸脯表示自己很可以。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那還等什麼,走吧。"
賀瑉軒還是慢悠悠地遊走過去,而葉闌也是鬥誌昂揚火急火燎地衝向鬼洞入口。
買好了票,兩個人四目相對,賀瑉軒的眼中帶著淡定,葉闌的眼中帶著自信。一同走進了鬼洞。
沒想到進去沒多久,葉闌就破功了。不是因為她害怕,被嚇著了,而是因為她後麵的人扮演的鬼貼近她。
她穿的是露臍裝,腰間的肚皮上感受到冰涼的尖銳的東西正抵著她。
或許是這麼一大叫,嚇著後麵那個人扮演的鬼,突然消失了。
葉闌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恐中走出來。賀瑉軒在一旁得意地說,
"葉闌你輸了。要遵守賭約啊。不過我現在什麼都不缺,這個賭約對我的意義也不太大,這樣吧,我把這個機會讓你。"
葉闌沒有在聽賀瑉軒的話,她在思索剛才抵在她腰上的東西是不是刀。她覺得應該是,因為她摸到她的腰上有一個細細的劃痕。
什麼意思啊?這難道也是鬼洞設定的玩法?確定這不是在玩命嗎?
"啞巴了!說話!"賀瑉軒察覺出她不太對勁。
"你才啞巴!我認輸,不過,既然你把機會讓給我,我就收下了,我得好好想想對你提什麼要求。"葉闌暫時把這件事拋到腦後。
賀瑉軒大方地"嗯"了一聲,"沒什麼意思了,趕緊出去吧,還有更好玩的地方。"
他們繼續往前走,也不知道這個鬼洞到底有多大,葉闌感覺怎麼走也走不到出口,而且她留意到,他們走來走去好像在兜圈子。
"你有沒有發現我們在兜圈子?"葉闌還是忍不住問他。
"我早就發現了啊。"賀瑉軒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那你怎麼還繼續往前走。"葉闌無語了。
"不往前走難道你一直站在這裏就能看到出口嗎?"賀瑉軒反問。
突然間,一張網從他們的頭頂上墜落。剛好覆蓋住他們。不光是賀瑉軒,就連葉闌也感受到這個鬼洞有點異樣。
空氣中突然飄來一股奇特的味道,兩人的眼皮愈來愈重,沒一會兒就倒了下去。
醒來的時候,葉闌猛地睜開眼睛,想起身,但是頭很暈。她驚奇地發現她的手被綁在背後。再怎麼笨她現在也意識到現在出現了危險。
她更驚奇的是,賀瑉軒不在她身邊。
"他去哪了?是否也像他一樣有同等的境遇?他現在是否還完好無損的活著?"這些問題在葉闌的心裏徘徊不定。
洞裏的燈突然被打開,黑暗了許久的洞裏驟然明亮,光明是用來照耀黑暗的,但是在這裏,光明就是多餘的存在。
燈光下出現一個男人,卻不是賀瑉軒。而是一個矮肥的猥瑣男,像禁欲許久的野獸看見是母的就想上,管它是不是同類。
猥瑣男發了瘋一樣地撲向葉闌,企圖撕扯葉闌的裙子。
不是吧,一言不合就開始撕裙子?要不要這麼暴力黃?
雖然葉闌的手被綁住了,但是腿還是很自由的。她使出吃奶的力氣踹了一腳猥瑣男的命門。
猥瑣男"啊"地慘叫,吃痛地捂著命門,惡狠狠地看著她。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害我?"葉闌也惡狠狠回瞪他。
"上頭交代我好好伺候你,其他的我什麼也不知道。"猥瑣男說完,像失心瘋一樣地笑著。
再次向她撲過來。
"你給我滾開!我告訴你,我還在生理期!你要是真的把我辦了我會死的!你想清楚了嗎!"葉闌不以為這種人隻是小差,隻負責執行任務。
她料定他肯定怕出人命的,不會拿他怎麼樣,誰知道.....
猥瑣男像沒聽見她的話一樣照樣撕扯她的裙子,摸著她身上的凹凸。他的手到處遊走,就在這時,他突然悶哼了一聲倒在了葉闌身旁。
賀瑉軒氣喘籲籲地維持著踹人的動作。
看樣子賀瑉軒應該是從別的地方急匆匆地跑過來的,12月的寒冬短距離不可出汗,而此時賀瑉軒的額頭上流了幾滴汗水。
葉闌在發現賀瑉軒並不在身邊的時候就有點懷疑這是不是賀瑉軒搞的鬼,為了報複當時她殘忍拒絕他的求婚而實現的陷阱。表麵上是想方設法地騙她來鬼洞其實早就在裏麵布好了他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