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迷人的笑臉,攜著悠揚的琴聲向她款款走來。曲子是一首耳熟能詳的《生日歌》。
曲子彈奏完畢,賀瑉軒變了個魔術,這條白金項鏈就展現在她的麵前。
賀瑉軒親自為她戴上這條項鏈,並且告訴她:“這是世界上唯一一條這個樣子的白金項拉回來鏈,隻屬於你一個人。“
這一戴,就是幾年,便是再也沒有脫下來過。今天卻要被歹徒脫下,這一脫下,就意味著葉闌再也見不到這條項鏈。
這是賀瑉軒留給她的唯一念想,說什麼都不允許它被歹徒玷汙,一定要守護住。
葉闌直接用嘴來咬歹徒想要伸過來的手。
歹徒怎麼也想不到葉闌會用牙齒來咬他,惱羞成怒地歹徒一巴掌把葉闌打倒在地上。
這一巴掌絕對下足了力道,葉闌的耳朵還在翁嗡嗡地響著。
歹徒趁葉闌倒在地上,輕而易舉地拿到了白金項鏈,奸邪地笑著,舉起來給同夥看。
葉闌猩紅著眼睛,直勾勾地等著歹徒。用盡全身力氣爬起來奪回項鏈,歹徒反應過來以後條件反射性地給拉回來。
結果,“啪嚓”一聲,項鏈就這麼硬生生地給扯斷了。
葉闌也聽到來自於心底的一聲“哢啦”,這是心碎的聲音。
她強忍著快要奪出眼眶的的淚水,用著淒怨的盯著歹徒。
歹徒簡直就要被氣炸了,又給了葉闌一記耳光。
葉闌白嫩的臉上左右兩邊各有一個殷紅的巴掌印。
“你是中國人?用你們中國人的一句話,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別逼我對你動手。“歹徒威脅著葉闌。
“你現在已經動手了不是嗎?“葉闌吃力地說這話。耳邊的嗡嗡聲不減反增,饒得她心浮氣躁。
“我說的是要麼先奸後殺,要麼先殺後奸。“歹徒拿著一把刀抵在葉闌細嫩的脖子上,淺淺的劃痕讓明晃晃地刀上立即染上獻血。
“你殺了我吧,你現在不殺了我日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葉闌失心瘋地朝著歹徒大吼。
歹毒笑了笑,“你一個女人細胳膊細腿的能把我怎麼樣?“
“她的確是不能對你怎麼樣,但是我能啊。“賀瑉軒穿著一身潔白的禮服悠悠地站在門口,看好戲般的望向這邊。
賀瑉軒的眼睛不是瞎的,他把視線挪到葉闌身上,猛地看到葉闌脖子上橫躺著一把染血的刀,而且是一把瑞士軍刀。
“你是什麼人?沒看到我們在打劫嗎?竟然有一個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小肥羊,上!“
歹徒讓另外兩個人去抓住賀瑉軒,但是他們太小看賀瑉軒了。
一個從小練格鬥的跟隻會繡花拳腳的人比試,不用想都知道誰會贏。
賀瑉軒三下兩下就把來送死的兩個歹徒撂倒在地上,慢慢地逼近持刀抓住葉闌的歹徒。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一刀下去,到時候,她可就救不回來了。“歹徒感覺到賀瑉軒身上的危機感,不得已拿葉闌做威脅。
“你敢傷害她試試,我讓你爬不出這間屋子。“賀瑉軒還是朝著他走著。
快要接近到歹徒的時候,歹徒突然像發了瘋一樣的仰天大笑,接著從衣服內袋裏掏出一把俄羅斯班蝰蛇手槍。
這種槍,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射出最精準的子彈,優良性能超過一般手槍,堪稱世界半自動戰鬥手槍的佼佼者。
賀瑉軒今天之所以穿著一身白色禮服,是因為這裏有一場訂婚儀式,而新郎不是別人,正是賀瑉軒本人。
賀瑉軒訂婚,完全是因為爺爺的一手安排。賀瑉軒心係葉闌,怎麼可能同意。
但是爺爺以死相逼,讓賀瑉軒頭疼地答應了來法國舉辦訂婚儀式。
這就是為什麼賀瑉軒當時要讓葉闌與她一起到國外出差的理由。
但是他又害怕爺爺會對葉闌做手腳。即便葉闌是賀林軒的未婚妻,狠起心來一樣做得到。
訂婚儀式準備開始的時候,相助理打來電話告訴賀瑉軒葉闌被挾持了。
賀瑉軒讓相助理不要現身,然後他問司機拿到了車鑰匙飆車二百碼到了酒莊。一出現,就看到歹徒把刀架在葉闌的脖子上。
他很想一腳把歹徒給踹死,但是他又很怕歹徒一失手在葉闌的大動脈上劃出一個口子,隻能用緩兵之計。
他怎麼也沒想到歹徒會有一把班蝰蛇手槍,這種手槍的價格絕對不是區區一個小歹徒能買得起的,一定是有人給他的。
當務之急是要穩住歹徒的情緒,不能讓他誤傷了葉闌。
賀瑉軒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支票,“這是一張一千萬法郎的支票,如果你想拿到完整的,最好放下手中的槍,然後把葉闌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