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緊盯著葉闌的傷口,心疼地撫摸著她受傷邊緣的地方,低下頭輕輕地親吻了她的傷口的周圍。然後拿出酒精,迅速了淋在她的傷口上,一邊聽著葉闌的尖叫,一邊仔細地替她纏上紗布,完了以後在紗布上麵又親了一口。
“紗布上麵全都是你的口水,你知不知道你的口水比硫酸還毒?“嘴上不肯放過賀瑉軒,其實心底早就感動地稀裏嘩啦的。他們兩個就是這樣,明明感動的要死,就是不願意承認,還非得語言攻擊,來掩飾自己的真實情感。
“那你想不想嚐試一下比硫酸還要毒的口水?啊!我想起來了,你剛才說什麼,隻要我乖乖地給你上藥,你就親我一口,來吧,還等什麼?“賀瑉軒壞笑著看著葉闌。難怪剛才急得蹦起來,是怕他耍賴皮強吻她是嗎?真搞笑,她不知道被他強吻過多少回了。
“你你你,你這是在耍流氓你知道嗎?“葉闌突然想起來好像她還真的說過這句話,啊!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都怪她腳上的傷,不讓然她早就跑路了,還有他興師問罪的機會嗎?
“我就是一個流氓啊,你不會現在才知道吧。“親不親可由不得她,他說了算。於是他一隻手撐在牆上,另一隻手攬住了她的頭往他的臉一湊,就這麼吻了上去。
不是吧!壁咚?要不要這麼誇張?強吻別人都不帶商量的嗎?她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啊,強吻這種事情其實也是可以跟她提前商量一下的嘛,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然後跑路啊。怎麼說親就親?
良久,賀瑉軒才滿意地收工,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滿足的點頭。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熟悉的配方,一如既往的甘甜。他戲謔地看著兩眼放空的葉闌,捏了一把她的臉頰,湊在她的耳邊輕聲說:“怎麼樣?是不是比硫酸還毒啊?我看是,你看你都被毒傻了。“
葉闌回過神來,打了一板賀瑉軒,卻沒控製好方向,打在了賀瑉軒纏著紗布的手臂上。
“嘶~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你的,所以你每次都戳我痛處。“賀瑉軒冷不丁地抽了一口涼氣,葉闌這個蠢蛋,怎麼下手這麼重,而且每次專門對準他的傷口下手,他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痛嗎?哈哈!痛死你吧!活該。誰讓你偷親我的。“葉闌朝著賀瑉軒吐舌頭,感覺報了仇一樣,大快人心。
單純的葉闌一直都將自己的情緒表達在臉上,所以賀瑉軒很輕易的就發現了,葉闌是故意的了。
看吧,果然是故意的。看來葉闌欠收拾了,得給點顏色讓她瞧瞧。他抓住她的雙手,再次親了下去。“還敢不敢有下次?“
該死的,怎麼又來?這男人的癖好是強吻別人是吧?他以為她葉闌怕他啊,她可不是吃素的。強吻就強吻,誰怕誰,以為就隻有他一個人會嗎?她也會!於是葉闌抓住他的領帶直接來了個法式熱吻。
賀瑉軒都驚呆了,心裏竊喜著,他的小女人終於肯放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山洞的另一邊傳來幾個男人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束束的鐳射光照了進來,就像是尋找著洞裏的東西一樣。
賀瑉軒輕輕地推開葉闌,豎起食指點在葉闌的嘴唇邊上,示意她不要說話。葉闌十分默契地照做了。賀瑉軒把葉闌藏到身旁的大石塊後麵躲著,自己站了起來一探究竟。
其中的一個男人用不怎麼流利而且語調還很怪異的中文對著洞裏喊著:“賀瑉軒先生在裏麵嗎?我們是洛麗小姐派過來的手下。請您跟我們走吧,直升機就停在不遠處。“
賀瑉軒一聽就知道說話的男人是個法國人,就知道了的確是洛麗塔的手下,於是他用法語回應了男人:“我在裏麵。“
葉闌沒怎麼聽得清楚男人說了什麼,但是她聽懂了“洛麗塔“這個名字。洛麗塔嗎?為什麼洛麗塔的手下會來救賀瑉軒?難道他們兩個真的是兩情相悅的?想到這裏,葉闌用力地擦拭著嘴唇,想要把上麵賀瑉軒的唾液擦掉。
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對她做出這種事?他不知道這樣是很沒有責任感的行為嗎?於她,於洛麗塔,都是不負責的。
賀瑉軒走過來親昵地給葉闌摸摸頭,然後看著葉闌微笑著說“走吧,這些人是來救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