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鼇治的感情與私生活、相貌與身材,鮮為人知。值得人們挖掘的消息是,鼇治最近正在尋找一位偷了他基因的女人,聽說他僅憑女人的一根長發就發動整個a家族的人手替他找。
快要臨近中午,道路上車水馬龍,人滿為患。坐在法式地毯上的鼇治如君臨天天般地望著塵世中的螻蟻臣民。巨大的水晶桌麵上有一遝堆成小山的文件等著他這個君主趕快處理。但人不是機器,就算是機器也是需要休息的人。
有時候,倦怠了這繁重的工作,鼇治總會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放下手中的工作看著這個不屬於他的塵世。他從出生就被決定了注定要做一個世人驚羨的大人物,冰冷的氣質加上冰雕般的容貌根本不是他真正所想要的。相反而言,他想要的不過是溫暖。
看著樓下如螞蟻般大小的人,鼇治才會有一絲絲覺得自己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三個月前,對泰山壓頂式的工作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獨自一個人來到這個城市最大的酒吧。
出乎他的想象,在國外待久了,去的酒吧自然而然就多了。他原本以為國內的酒吧沒有國外的那麼帶勁,沒想到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這裏不僅荷爾蒙爆棚,而且dj音樂也十分魅惑。
酒吧酒吧,自然是什麼人都有。有專門來釣大款的,有純屬來開心的,有買醉放縱自身靈魂的。座上賓的鼇治早就已經已經盯上了一個女人。
二樓是比一樓更貴的消費桌,鼇治一開始就是坐在這裏的。他觀察到一樓有一桌男女混合的消費桌。看樣子應該是上大學的年紀的一群學生,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同學聚會。
有趣的是,似乎每一個人都隱含著自己的小心思。他們玩的遊戲似乎玩得有些過頭,看樣子都是經常泡吧的人,所以玩得起。
很快,鼇治發現其中一個女孩看起來似乎不怎麼願意玩,坐在她身邊的一個男人試圖攬住她的腰,她半推半攘的,看樣子是真的很不喜歡這個男人對她的觸碰。但出於情意,又不好意思拒絕,隻好借故去,應該是去廁所避一避。
聰明反被聰明誤,她並不知道,就在她起身離開座位的時候,那個試圖攬住她的細腰的男人往她的酒裏倒了什麼,不管倒了什麼,都是不懷好意的。更可笑的是,旁邊的人在起哄,讓他倒快一點。
一看見她回來,那個男人就熱情地招呼她把倒了不明粉末的東西喝了下去。大概是女孩還很單純的原因,想也不想地張口就喝了下去,並在周圍的人的起哄下,全部喝光。
再後來,男人開始對女人伸出惡魔之手,女人還是抗拒性地推開了男人,再次起身走向廁所方向。但這一次,男人不打算就此放過女人,上前拉住了女人。女人一直在掙紮。
墨黑色的瞳孔下,清楚的倒映著男人的罪惡。鼇治不是小白,不可能看得出來女人的不情願與不對勁。不知道為什麼,心底有一種莫名的怒意躥上心頭。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著實把一度冰冷的鼇治嚇了一跳。
做出了一個手勢,身後的手下變躬身走了過來,等候鼇治的發話。
“一樓九點鍾方向,那個被一個猥瑣的男人拉著的女人,帶到慕斯達爾法酒店,另外,教訓那個男的,不要弄死,但是一定要他生不如死。”嘴角綻放出一個殘酷的微笑。
是否有些太過於多管閑事了?一個女人而已,關他什麼事?為什麼他要出手為她開脫?還把她帶到安全的地方。
女人成功被他救下,這個地方沒有什麼值得繼續待下去的理由。還是去看看這個倒黴的女人怎麼樣了吧。
“把她給我吧,你們去把車子開出來。”從手下手中接過她,便吩咐著手下把他的車子開出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他就大發慈悲地送她回酒店吧。
手下得令以後就消失了。鼇治一個人攬住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很輕,輕到足以讓他將她這個人橫抱起來。走了沒多少步,突然覺得他抱著的這個女人不太對勁。身子開始慢慢的變熱,並且她的小手開始胡亂地在他的身上一陣摸索。
低咒了一聲該死,鼇治冷若冰山的臉開始慢慢地變黑。一隻手抓住她其中一隻到處作祟的手,另一隻手支撐著她。但是這種心癢難耐的感覺把他的身心撓的很不舒服。
傻子都能夠看得出來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懷中的女人被男人下了藥。該死的,就應該把那個給她下藥的男人整死。免得繼續禍害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