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聽到洛麗塔這麼說的時候,賀瑉軒出其不意的給了洛麗塔一個白眼,說道:“你怎麼就不能盼我點好啊?我當然知道你說的這個了,但是什麼事情都要往好的方麵去想嘛,這當初還是你教我的,怎麼你現在反倒又想不通了呢。”
洛麗塔無奈,“我哪裏是想不通啊,我隻是在擔心賀林軒沒有這麼容易,放下對你的防備而已,畢竟他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啊,在你沒有去看過葉闌一眼的這一個月裏,你每天都讓小粵去監視賀林軒的動向,你確定他不會認為,小粵是你派過去監視葉闌、監視他的嗎?再說了,賀林軒他也不傻,哪有這麼容易就相信你啊。”
賀瑉軒知道洛麗塔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早就告訴過小粵了,我讓她在出其不意的時候,把我和她鬧掰的消息透露給賀林軒。這樣的話,就算他不完全相信我的話,但是小粵的話,總是會讓他,對我的話又更加相信一點的。”
“可是,你又怎麼能保證,賀林軒那樣生性多疑的人,他會相信小粵的話。畢竟,小粵跟你的關係很好,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洛麗塔又問道。
賀瑉軒搖了搖頭,說道:“我確實是不能保證,但是這至少,相當於是,對這件事情上了雙保險,保障也就更加大了一點。而且,就算賀林軒不是完全相信我說的話,如果葉闌執意要回來上班,賀林軒也是拗不過她的,所以不管怎樣,我相信葉闌一定會回來的。”
蔣氏高級私人醫院,蔣勳爵的辦公室裏,蔣莘粵愁眉苦臉的坐在蔣勳爵的對麵。
按時間算起來,自從蔣勳爵給蔣莘粵辦了出院之後,他貌似就沒有再怎麼見過蔣莘粵,但是今天她突然就跑過來找他,事先也沒有給他打電話,而且現在還愁眉苦臉的坐在他麵前。
蔣莘粵就這樣做了大概十多分鍾,蔣勳爵怕她又因為什麼事情,又得了抑鬱症,所以他就忍不了,直接就問了出來,“小粵啊,你今天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啊?你都坐在這裏這麼久了,但是又一句話都不說,你這樣我很著急的,你該不會是又因為什麼事情,又抑鬱了吧?”
抑鬱?抑鬱你個大頭鬼啊!蔣莘粵給了蔣勳爵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說道:“什麼抑鬱啊,我才沒有抑鬱呢?我隻是,我隻是感覺,感覺我闖了大禍了。”
闖了大禍?這是什麼意思?蔣勳爵還以為蔣莘粵說的闖了大禍,是又招惹到一些什麼人,於是就有些神經兮兮的,把辦公室的門給打開,看了看外麵,見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就又把門給重新鎖好,然後又往窗外了望了望,又把窗簾給拉好。
看著蔣勳爵的這些動作,蔣莘粵看得一臉懵,搞不懂蔣勳爵這是什麼意思,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於是她就充滿疑問的問道:“哥,你這是在幹什麼啊?你是得罪了什麼人,還是我不在的時候,去賭錢賭輸了,怕債主找上門啊,那要是這樣,你可別把我拉下水啊。”
這回到蔣勳爵一臉懵的看著蔣莘粵了,這回換他聽不懂蔣莘粵再說什麼了,“你個臭丫頭,你說什麼呢你!你才賭錢賭輸了呢,你哥我從來都不賭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你自己剛才說的,你闖了大禍了嗎,我這不是怕仇家找上門來嘛。”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聽著蔣勳爵這麼說,蔣莘粵一臉不可思議看著自己的哥哥,說道:“蔣勳爵,蔣大醫生,你是不是給病人做手術,把自己給弄傻了啊。我剛才是說了,我感覺自己闖了大禍了,但是我沒有說,我遇到了什麼仇家了啊!我可真的是服了你了。”
蔣莘粵的話讓蔣勳爵感到有點無語,“你有什麼話,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嘛,弄得我瞎擔心......”蔣莘粵白眼,“這哪是我不想說完啊,明明是你自己著急,我都還沒有說完,你就打斷了我的話,而且還斷章取義......”
“行了,趕緊說吧,你又幹了什麼好事兒,看把你嚇的。”蔣勳爵說道。“我好像是,把瑉軒哥哥給惹生氣了......”蔣莘粵有些委屈巴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