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從他跟著鼇治做事之後,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把事情給辦壞過啊。除了那一次意外,他隻是想要跟緊一點前麵的人,結果一著急,就被人家給發現了。也就是從那以後,他一接到鼇治給他的任務,然後在他跟鼇治彙報的時候,就是現在的這種口氣。
可事實上,他是真的很委屈啊,他從來辦事情都是很妥當的,但也就是隻有那麼一次,他見路上人多,就一心隻想著要跟緊一點。但是誰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句話說得還真的是一點錯都沒有。那一次他不僅沒有順利的完成鼇治交給他的任務,最後還把任務給搞砸了。那鼇治對他的印象要是很好,那才是有問題的。
所以啊,今天鼇治一看見是他打來的電話,雖然是勉強的接起來了,但是說話的口氣中還是略微的帶有嘲諷。但是他畢竟還是要在鼇治的手下做事的,就算是心裏真的實在是委屈至極,他也是不太敢表現出來的,隻能是當做是沒有聽到鼇治的嘲諷。
他老老實實的彙報道:“老大,您放心,我今天絕對沒有把事情給辦砸了,我現在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報告,我覺得這對您來說是一件很關鍵的事情。”
能有時間來跟他說出這一句話,鼇治就能確定,這一次他還真的是沒有把事情給搞砸。但是,這個人未免也太囉嗦了一點吧,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不能直接說嗎?非要在這裏說一些沒有用的事情。於是鼇治有些不是很耐煩的說道:“你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你以為我像你這麼悠閑啊?我還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我去做,沒有什麼事情你就不要來吵我。”
知道自己說的話貌似有些拖遝,似乎已經消磨了鼇治的耐心了,那個人就說道:“事情是這樣的,老大,最近你不是讓我到賀家老宅這邊來,監視賀林軒這邊的情況嗎。然後我就看到了,大概是在一個星期之前,賀林軒帶了一個女人回來。我看他對那個女人小心翼翼的,我估計那個應該是,一個對他來說比較重要的女人。”
盡說些沒有用的廢話,就不能說點有用的嗎?鼇治說話的語氣似乎是比剛才還要不耐煩了,“你打這個電話給我,那你就不能說一點我不知道的事情嗎!你總是說這些我知道的事情,那跟你沒有說,還有什麼區別!你要是再找不到重點,我就把電話掛了!”
聽到鼇治的這句話,一般有一點骨氣的人,都會在心裏想:想掛你就掛吧,反正我隻是一個負責為你盯梢的,我隻負責傳遞消息,那既然你自己不想要知道這件事情,那又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愛知道不知道,反正對我自己也沒有什麼損失。
但是也隻能是想想而已,畢竟這個人還要靠鼇治給他發工資呢。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鼇治那暴脾氣,那也不是他隨便就能惹得起的啊。一發起脾氣來,那簡直就是不用說有多可怕了。雖然他沒有見過,但是對於鼇治的脾氣,那他也是早有耳聞的。
於是聽到了鼇治的語氣有點不太對,那個人就馬上說道:“剛才的這些,不都是為了後麵要說的事情做鋪墊嘛。您剛讓我過來這邊的時候,我沒有太注意,但是近來這幾天,我發現,好像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人在這邊盯著賀林軒。所以,我今天給您打電話,就是想要跟您求證一下,您是不是對我不太放心,除了我,還派有別的人來盯著賀林軒啊?”
除了他,還有別的人在盯著賀林軒?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除了他自己,還有人派了人去那邊盯著賀林軒?可是那個人會是誰呢?
鼇治聽了那個人的話之後,就在心裏若有所思。他想不通,除了他,還有誰會對賀家的事情感興趣,還有誰會對跟賀氏集團有關係的人感興趣。
於是想著想著,就把電話另一端的那個人給忽略了。他根本就沒有想起來,那個人是否還在等待著他的回答,就直接把電話給掛掉了。那個人聽到電話裏傳來一陣陣的“嘟嘟”聲兒,頓時就感覺到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是因為他太蠢了,說錯話了,還是什麼別的原因。
但是,他也隻是一個為人辦事的,至於老大的心裏是怎麼想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就不關他的事兒了。更何況,像鼇治這樣的人,不僅脾氣暴躁,而且還是陰晴不定的,誰也拿不準他什麼時候會發火,什麼時候會高興。所以,一般多餘的話,他也不會多說一句,就隻是老大說什麼,他就去做什麼,一切都服從安排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