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歡的意識臨近崩潰點,渾身如同有羽毛撓過,想抓到那羽尖卻總是拿不出多餘的力氣。
燥熱,酥麻,身體在不停的發麻,這種無力的感覺讓陸清歡整個人的神智都開始在動搖。
她靠在男人的懷裏,單手抓著男人的衣袖,整個人顯得格外的柔弱無力。如果不是舌尖上的血腥在刺激著她,陸清歡說不定早就毫無形象的抓著男人啃了。
“厲爺……”陸清歡肯定又清晰的念出這兩個字。
“清醒了?”
頭頂傳來的聲音,性感中帶著磁性,宛如一股清流,涓涓的從陸清歡的心尖上流動,將心髒的節奏帶亂了幾分。
陸清歡輕輕的完了彎唇,“原來我沒有記錯。”
她沒有移動身體,從男人身上傳來的過分的好聞的氣息,讓陸清歡舒服的將臉磨蹭了好幾下他的衣裳。
“你倒是耳尖。”
“我又沒有喪失意識。”她可是很清楚的聽到別人叫他厲爺的。
“你要帶我去哪裏?”陸清歡垂下眼眸,視線下的是男人筆挺的雙腿,還有那幹淨得能夠看見人輪廓的皮鞋,上麵一層不染。
這人,還真是愛幹淨啊。
“是你不鬆手。”男人聲音低沉,聽在耳裏很性感。
陸清歡輕輕笑了聲,她的手蜷縮的放在男人身上,微閉眸,她當然聽出了男人的言外之意。
“是我抓住你不放,可你也沒有將我丟下。”既然沒有將她丟下,那麼他就應該對她負責,有時候陸清歡的思路就是這樣的強勢可怕,完全不允許別人拒絕。
陸清歡忽地就悶哼了聲,喉嚨都溢出了不受控製的嬌吟。
這樣的聲音,嬌得滴水,柔得似水,也魅得讓厲景琛收緊擁著陸清歡的手臂,更別提他的目光,晦澀深沉,濃得深黑。
陸清歡能夠說出這麼幾句話,就已經是她拚命咬著嘴唇,靠著舌尖上的血腥味保持住的。
她能在中魅的情況下,堅持這麼久,實屬難得,聞著從厲景琛身上傳來的味道,陸清歡瘋狂開始親吻著厲景琛。
但奈何她是被厲景琛虛擁著,再加上兩人之間的身高,她自然是不能成功的親吻到厲景琛的嘴唇。
厲景琛俯視著在他身上亂點火的女人,目光在她濕嫩又沾了些鮮血的嬌唇上停留。
“你想要我?”
陸清歡的動作停頓了一秒,但還是沒有停,稍微清醒過來的意識立刻就被身體中的熱流裹著洶湧而出。
“你想要我。”
同樣的一句話,厲景琛卻是用了兩種不同的語氣說了出來。前一種是帶著些疑惑,而後一種就是全然的肯定。
陸清歡發狠地咬破唇,拚盡她最後的理智,惡狠狠的用雙手圈著厲景琛的脖子。
“厲爺,你還是不是爺?!”
“婆婆媽媽的,我就是想要你,想要你吻我,抱緊我!就是你!你不是爺嗎,你……”
陸清歡早就不是被人護在象牙塔上生存的公主,她身體這樣敏感,這麼的渴望,那就說明一個事實,宋嫣然給她下的藥量絕對不輕,肯定不是她泡在池子裏,用冷水就可以解決的藥量。
她需要一個男人,正好她也中意這個男人,那還差什麼?
她剩下的半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厲景琛徑直拖到了他的眼前,兩人對視。
“這是你說的,你記清楚了。”
“到時候就算是你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
陸清歡隻覺得他的眼睛可真好看。
厲景琛幾乎是將陸清歡整個人都用雙手托在了身上,陸清歡那柔弱的雙腿也毫不遜色的糾纏在他的腰際。
進入總統房間,他徑直走向臥室。
一把將陸清歡扔在了床上,床單是全黑的,陸清歡一躺上去,白皙的肌膚就同濃黑的顏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