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陸清歡立刻瞳孔微縮,身體在這一瞬間也緊繃了起來。
但這種緊繃稍縱即逝,瞬間存在又瞬間消失,若不是厲景琛一直都將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說不定他也不會感受到她的這種異樣。
她笑了,“因為是我的,所以你就碰了?”
“嗯。”
“那你就不怕我生氣嗎?”陸清歡淺笑言兮,“畢竟這可是我的東西,你可能不知道,我這人,對屬於我的東西,獨占欲可是很強的。”
麵對陸清歡這般威脅的目光,厲景琛不為所動。
他擁著陸清歡,往他懷裏提了提,“你是我的,這就足夠了。”
他的手在陸清歡的腰際移動,隔著一道布料的陸清歡自然能夠清晰無比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他的指腹就像是帶著勾,不斷的在她敏感的腰際點火,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陸清歡的腰際酥麻,立刻伸手牢牢的抓著了厲景琛在她腰間上胡作非為的手,然後將她身體中的那股癢壓製了下來。
“誰說我是你的,我明明就是我自己的。”她挑釁的看著厲景琛。
厲景琛,“你是厲太太。”厲太太三個字,就足以說明一切。
無論他們之間存在什麼交易,什麼內幕,在這三個字的前麵,都會潰不成軍。
隻要結果,不論過程。
陸清歡滿臉冷靜,“之後就不是了。”
他們之間,哪怕是用厲太太三個字作為媒介,這段關係也隻能夠維持兩年。兩年之後,她跟他之間,就又會變成兩條互不相幹的平行線。
厲景琛慢條斯理的低聲道,“是嗎?”
“你說什麼?”陸清歡有些聽不清楚。
“沒什麼。”
厲景琛吐出了一道煙圈,這道煙圈將他的神色籠罩了起來,陸清歡一時半會也不能看清此時此刻在厲景琛臉上的是何種表情。
即便是不知,但這也不能阻擋陸清歡此刻愉悅的心情。
她愉悅,是因為她很理智,無論是答應跟厲景琛結婚領證,還是在這段關係之下的交易,她都能夠保持著她的理智。
因為愉悅,所以陸清歡就笑了。
她伸出手,手指觸碰到了男人微冷的唇角,她徑直將煙從厲景琛的嘴裏拿了出來,然後放到她自己的嘴裏。
“你說不該抽我就不抽嗎?”
香煙放在她的嘴裏,在此時此刻,陸清歡笑起來的模樣特別的勾人。
煙視媚行的模樣,讓人看了就心癢。
厲景琛看著陸清歡,將她的肆意,她的妖媚,她的放縱收納眼底。
哪怕他不想承認,他也不能否認,陸清歡在他麵前,就像是一團不會猝滅的火焰。
這團火焰能夠燃燒一切,也能夠毀滅一切,端看你能不能征服。
征服了,她就會變成纏繞在你身上溫順的妖火,征服不了,那就隻能說明是你的無能。
對待陸清歡,就像是在玩一場賭博,贏了,你就有了一切,輸了,你就失去一切。
但恰好,在賭博上,厲景琛從來都沒有輸過。
陸清歡不知道在這麼短短幾秒的時間裏,厲景琛就想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