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琛伸出手指,勾住了陸清歡的下巴,聲音冷漠高貴的說,“你這是在提醒我應該做些什麼嗎?畢竟剛才你還求著讓我放過你。”
他順勢就輕點著陸清歡的下顎處,“你心裏的這些小心思,有時候還真的是特別的多。”
陸清歡的手放到了厲景琛的脖子上,嬌柔的歎道,“啊呀。”
“你是有特異功能嗎?竟然能夠察覺出我這心裏麵的小心思。”
她的手指從厲景琛的脖子上的肌膚表麵劃過,動作又是故意,卻又帶了幾分漫不經心。
“那三哥要不然再仔細的說清楚,我心裏麵到底是在想什麼呢。”
厲景琛看著她,那雙眼晦澀不明。
他勾著陸清歡下顎的手往下移動,修長好看的食指和中指劃過女人的喉,以及她的鎖骨,最終停在了陸清歡心髒的地方。
陸清歡挑眉,“怎麼,你是想要將它挖出來嗎?”
厲景琛,“挖它多費事。”
厲景琛說著話,手指也並沒有從陸清歡心髒上方移開,反而是隔著一層衣服,在上麵繞著圈,一圈又一圈,力度也一下比一下的重。
舉止之間,自然的透著股優雅,也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一個男人,將手指放在女人的身體上麵,無論是心髒的上方,還是其它的地方,帶給人的都是滿滿的一股靡靡之味。
“對付這種小東西,我有的是耐心。”
隻要你能守得住。
這就是一場賭博,一場機會隻有一次的賭博。
男人似是而非的話,回蕩在兩人之間。
厲景琛說完之後,也不再繼續深究,他收回了手,看著陸清歡,“陸陸,再說一次。”
陸清歡自然清楚厲景琛要求的是什麼,他想要她說的,不過就是剛才在包間裏,她對宋東庭說的那些話。
不。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她說的最後一句,那句她發表的‘感言’:“罩著我男人。”隻是這短短的五個字而已。
陸清歡的雙手抵在厲景琛的胸膛上,“逢場作戲的話,你也想要聽?”
她的話一說完,厲景琛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
厲景琛抿了抿唇,“你氣人的本事倒是不小。”
“哪裏哪裏。”
陸清歡謙虛的笑了,“應該說,我一向都是有本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說過的話,那都是過去式,想要她重提,要是不付出什麼代價,怎麼可能就怎麼白白的就讓厲景琛如意呢。
要知道,陸清歡最喜歡的,就是看別人不如意的時候。
電梯響了一聲。
厲景琛跟陸清歡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電梯外麵的人見了厲景琛,都很恭敬的低著頭,沒有發出多餘的聲音。
陸清歡環顧四周,看見的都是一樣的景色。
敬佩、畏懼,從這些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都是這樣的氣息。
陸清歡看著厲景琛,不自覺的就想道,人跟人真是不一樣的,比如走在她前麵的男人,天生就帶著足以力壓眾生的氣勢。
再比如她,也不知道當初是哪裏來的底氣,竟然跟他做了交易。
陸清歡凝眉,她將手抵在她的額頭上,緩緩道,“興許是因為我一窮二白?”
因為沒有在意的,所以才敢與虎謀皮。
就在她這麼思維亂飛的時候,厲景琛已經被幾個明顯是領導級別的人物纏上了,陸清歡光是這麼看了一眼,就沒有了上前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