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一說,我真的覺得好害怕,求你不要說出來,好不好……”陸清歡話頭一轉,冷冷道,“蠢貨,你以為我會這樣說嗎?”
陸清歡嘴角露出譏諷。
周圍已經圍過來了一些人,她們都在好奇的打量著陸清歡跟潘芝。
潘芝見人多了,她的底氣立刻就足了。
她得意的看著陸清歡,心中想到:陸清歡,這可是你逼我的,你要是被千夫所指了,不要來找我,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的!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做的那些事情,難道我還會冤枉你嗎?你花錢裝富,上豪車,在外麵跟那些男人勾勾搭搭的不成樣子,這麼久的時間,一直都是夜不歸宿。你不羞愧,我都快要羞愧得不敢見人了,竟然要跟你共處在一個屋簷下。”
“真的嗎?”
“不會吧,我聽說陸清歡還是今年的最優生,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怎麼不可能,開學時候的新生演講可不是她,你看她長得那副狐狸精的模樣,一看就是個容易勾人的。”
“不行,要將這些事情告訴學校,我們不能跟這樣的人住在一起。”
“就是,必須要將這個事情反映給學校。”
“真是可憐她對麵的那個女孩子了,看她這副樣子,也不知道平時受了多大的委屈,才會在今天爆發出來。”
“就是啊。”
周圍的議論,讓潘芝越發的得意了起來,她看陸清歡的時候,完全是用兩個鼻孔在看人。
陸清歡輕嗤笑了出來。
她在潘芝滿是得意的表情下伸出手,嫩白的五指攤開,她問道,“證據呢。”
“什麼?”
“你說了這麼多,那證據呢?”
陸清歡淡定的開口說,“沒有證據,那就隻能說你是在胡說八道,還是說,你真以為帝都司法部是你家開的?”
她繼續補充道,“想說什麼就可以說什麼,你是覺得你的臉是有多大?”
潘芝麵色漸漸不穩了,她的手裏當然沒有陸清歡嘴裏的證據。
她徑直強硬的辯解道,“我說的那些都是事實,就算我手裏沒有準備證據,可事實就是事實,你就算是詭辯再多,也改變不了。”
陸清歡眯了眯眼,“既然這樣,那我是不是也應該在眾人麵前揭露你晚上尿床的事情?畢竟這可是我親眼所見的事實,在你的床下,還好好的放著幾包尿不濕。”她在事實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紛紛的笑了出來。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們也知道這完全是一場鬧劇。潘芝說得再多,沒有證據證實,那她剛才說的那一番話,就完全沒有任何的可信度。
潘芝見大勢已去,再加上陸清歡剛才的話,讓那些人都取笑著她。
潘芝大聲叫了起來,“你這是在汙蔑我,我明明沒有……”她羞愧得說不出尿床的字眼,隻得憤憤的睜大雙眼,控訴著陸清歡。
“你跟我開玩笑,我也跟你開玩笑,這樣做,有哪裏不對嗎,嗯?”
陸清歡的話被周圍的人聽了進去。
“原來是鬧劇。”
“這人的嫉妒心也太重了吧,怎麼什麼話都敢往外後麵。”
“就是就是。”
“就算是再不滿別人,也不能這樣隨意的汙蔑別人啊,做出這種事情的她,這不知道品行是怎麼樣的,嘖嘖。”
潘芝的性格是個很容易就會收到影響的人,做事也十分的情緒化。
當周圍人都站在她這一邊時,潘芝什麼後顧之憂都沒有,而現在局勢都是朝著對陸清歡好的方向發展,她則成為了因為不滿而隨意汙蔑陸清歡的人,這樣的結果怎麼能夠讓潘芝滿意。
對付潘芝很簡單,她看重什麼,陸清歡就直接毀掉她所看重的東西。
比如現在,她所看重的名聲。
陸清歡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將一個嫉妒心重,品行不好的名頭按在了潘芝的頭上。
“不,我不要……我的名聲不會就這樣被毀掉的。”
潘芝睜大雙眼,眼中閃過種種的惡意,她就這樣直直的盯著陸清歡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