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125土匪氣質(1 / 3)

“這就是你不避孕的原因,不僅僅是你不能懷孕,還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想,是嗎?”

聽出他聲音裏的危險,陸清歡正想要說幾句話緩和氣氛,卻被厲景琛直接俯身堵住了。

他吻得又狠又急,就像是想要狠狠的懲罰她一般,那種急切的占有欲不斷的蠶食著她口中的呼吸,把控著、高傲著想要令她陷入窒息的境地。

他的眼底深處盡是冷意和欲望,交纏在一起,不斷的吞噬著所有。

他吻得急。

強悍的壓迫感隻能夠讓陸清歡無力仰頭在得了空的空隙中盡力喘息,在喘息的時候,她還有閑心在想,她現在的模樣還真的就像是一隻瀕死的魚。

常在海邊遊,總有被弄死的時候。

厲景琛剛開始還咬吻得發狠,到了後麵他就開始慢條斯理了起來,隻是他越慢陸清歡就越癢,火燒火燒的那種性感,直接從腳趾頭一直竄到她的大腦深處。

被放在床上時,她的手幾乎是用泄憤的力度扯著他根根分明的發,隨著起伏,更是恨不得直接將它們直接扯下來。

厲景琛啄著她額頭上的汗水,溫柔的將它們全部都吞入腹中,一點都沒有在意她扯著他發根的這些力度。

到了後麵,他將她翻了一個身,吻著她滲出薄汗的肩胛骨,吻上去的時候,它們還會輕顫著,惹得他鼠蹊處愈發的發麻。

她背部的起伏中若隱若現,白皙細膩。

它們在他精心的開發下,逐漸變成最精美的璞玉,可就是這樣的美麗,隱藏在這下麵的卻是一顆冰冷的心。

他順著想法,將手摸到她心髒的上方。

“它在跳呢。”

陸清歡濕漉漉的臉緩緩的綻放出一個惡作劇的壞笑,隻不過因為她背對著他的緣故,導致她的表情不能被他看見,“它要是不跳,你現在睡的就不是我,也不是這感覺了。”

那就是在睡一個死人。

睡死人還有什麼感覺?

他就像是要不夠似的一樣,壓迫更重了。

到了後麵,陸清歡隻能夠浮浮沉沉的渙散著意識,就連那發出的哭聲和呻吟都變得斷斷續續,直到若不可聞。

……

她醒來的時候,天還是黑的。

陸清歡看著閉著眼的厲景琛,她覺得額頭有些暈,還有些燙,不過她還是從床上坐了起來,披散著頭發,裸著瑩瑩如玉的身體下了床,輕輕的打開衛生間的門走了進去。

在她進去之後,床上的厲景琛那閉著的眼就睜開了。

他看向衛生間,眸色沉沉。

陸清歡放了水,跨步進去躺在了浴缸裏麵,溫暖的水流撫摸過她的身體,讓她開始放鬆了心神。

她沒有想到厲景琛竟然會注意到她的身體。

這也難怪,每次他們做的時候,他們都沒有戴安全套,而且她也沒有買什麼避孕藥,要是放在別人的眼裏,興許還會猜測她是想要偷偷的要孩子。

可她會嗎?

她不會。

不僅她不會,就連厲景琛都不會相信她會想要孩子。

所以不是想要,那麼就隻能夠是其它的原因,也就有了他專屬醫生的出場機會。

她幽幽的歎道,“還真是用心。”

他的私人醫生,除了他信任的人之外還能夠有人接觸到?以往曆史中皇帝不都是一個個的將自己被太醫診斷出來的脈案看得嚴嚴實實的,輕易不會示人。

不管他將醫生找來的意義是什麼,陸清歡大概也可以試想,他是覺得她對他無害吧,因為沒有任何的威脅感,他便是露出破綻她也無可奈何。

“真是的……孩子哪裏有我好看……”

她嘴裏輕輕的嘟囔著,然後緩緩的將身體下沉,沉到了水底,閉著呼吸,沉在水裏麵的壓迫讓她的思緒開始往外擴散。

她不算是喜歡孩子的那種人。

為什麼不喜歡?

那是因為她知道,那些小孩子,都是頂著天真名頭,個個都是壞孩子,當然這個意義上的壞,就是貨真價實的壞。

她想到以前,小時候她要他們不要說,他們不聽,最後還是要見血他們才敢消停。

她現在想想就覺得她可真狠,雖然知道那些孩子隻是張口說,但同樣作為小孩子的她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每次他們說,她就會拿起板磚或者是其它的東西打出血之後她才會放手。

這一來二去的,那些孩子們都是欺軟怕硬的,見她不好欺負,就不在她麵前說了,甚至在背後都不敢怎麼說。

哦,那時候她還是很有審美意識的。

她打他們,不過就是因為他們說她是被人帶回來的童養媳。

她小時候的事情,那些隔壁的孩子,總是喜歡指著她說她是從外麵撿回來當童養媳的。

雖然她後來知道,他們之所以將她帶回來的原因,是因為想要政府的補貼,女人是想要有補貼寬裕家用,男人則是想著拿補貼出去豪賭。

他們知道別人說她是童養媳的時候,也不反對,甚至就連他們那個還在流著鼻涕的兒子都跑出來摻和,陸清歡小時候長得漂亮,雖然沒有現在好看,但那時候她還是有初步的審美觀。

如果那兒子長著一張好看的臉,說不定她就從了,可惜,事實上他確實是長得太不符合她的審美了,到了最後她也就在背地裏給將他打得半死。

好吧,她現在也承認,她那時候也有些土匪氣質。

打完之後都還單槍匹馬的威脅他們不準說是她打的,要是說出去之後就單獨的伺候他們。

現在想想,她那時候還真是喜歡奉行見血政策,沒有人幫助她保護她,她又不想要屈服現實,所以就敢每次都拿著板磚反抗現實。

“你在想誰?”

男人的聲音從旁邊清晰的傳了下來,有幾分的涼意也有些氤氳的性感。

他的手將埋在水底的陸清歡撈了起來,水頓時就濺濕了他整個胸膛。

陸清歡從水中起來的時候,頭發濕漉漉的,臉色極白,脆弱得仿佛是個瓷娃娃,卻在她睜開眼的瞬間,又妖豔得像是個出水的妖精。

他端詳著看他,重複道,“你剛才在想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