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不要,她也要不起。
哪怕他再好……
無論他說這話的目的是什麼,陸清歡自巋然不動,她可從來就沒有說過她在厲景琛的問題上是個膽大的人。
她隻知道見好就收。
陸清歡眨了眨,神情顯得有些懶懶散散,“我都說明白了,那你是不是也應該對我說你想要做什麼,平白無故的就想要玩這一出,難不成你是因為愛上我了,舍不得讓我走嗎。”
然後她又覺得這個說法有些可笑,她便吃吃的笑了起來。
她就是一個不會愛的人,他又怎麼會知道愛的滋味。
厲景琛的表情淡然,頃刻,他緩緩靠近她的耳邊低聲說,“我確實不會愛人,但是陸陸,我是不是沒有告訴你,被我看中的東西,我還沒有失過手。”
言外之意就是他看中的就要,就算是搶也要將她搶過來。
陸清歡慢條斯理的回道,“這麼說我們還是同一種人,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同理,不是我的,誰來也塞不進我的手裏。”
“是嗎?”
他的大拇指停放在她的嘴唇上,她同樣直視著他,目光不轉,哪怕她是坐在他的身上,卻絲毫不會讓人感到弱勢。
從她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那種桀驁不馴,讓向來心境沉著的厲景琛想要將這匹野馬馴服,無論是用什麼手段,隻要最後達到目的,過程也就無所謂。
就像是他說的,是他的,從來就沒有失過手。
他吻了上來,舌探了進來,不斷的席卷著她的唇齒,被碰到的瞬間,陸清歡邪魅的就擁了上去,同他纏綿不斷。
他沒有禁住她的腰,於是她就漸漸的在他的膝上半跪著,手指從他的發絲間穿過,頭往下低,同他吻得愈發的深入。
這樣的動作,也方便了他的唇往下移。
厲景琛的薄唇緩緩地吻著她的下顎,她的脖頸,來回的流連在她的鎖骨和紅了的耳垂上,久久的在上麵停留。
她微合上眸,張開的唇發出了讓他身體發硬的嫵媚呻吟,不高不低,偏偏就像是幼貓的爪子,在心尖不斷的撓動著,想要抓著它,卻發現無從下手。
於是就像是狠狠的蹂躪著,將它揉進自己的身體。
厲景琛的動作越來越狠,哪怕是他控製了力度,但也在觸碰過的肌膚上留下了紅印,他細細的親吻著,心裏也在尋思著多久沒做了。
陸清歡就像是察覺到他的心思一般,低低笑道,“你還等什麼,良辰吉日嗎?”
被放到會議桌上的時候,他的人就站在她的雙腿間,她伸直著手,很快就重新撫上他的肩,手指熟稔的在上麵輕點。
她穿著的外套滑到了她的手臂上,白色的領結也不知道在何時被解開,若隱若現可以瞟見裏麵的風光,五黑的發散在了腦後,他睜眼看著她,不禁低低的笑了笑。
這樣的人,他怎麼舍得將她放過。
就算是她不願意公開又怎麼樣,他總會找到合適的機會讓她隻能夠選擇這條路。
厲景琛從來不覺得在感情上算計有什麼不對,他當初能夠將她放在他的身邊,在這之後,他照樣能夠將她一直困在他的身邊。
他想到陸清歡對他說的話,他不知道愛情是什麼,但他卻清楚他不願意將她放走,她有兩年,他也有兩年,若是他不放過她,她又能夠逃多遠?
厲景琛對陸清歡的情緒很多,有時候想要將她做死在床上,有時候又想要將她放在手裏不放,有時候卻又隻想平靜的看著她。
既然她會影響到他,那他就更不會將她放走。
無論這個影響是在哪方麵。
“你在笑什麼?”陸清歡問道。
他深邃的眼看著她,“我在想我們是不是應該換個位置,在這裏留下的男人的氣味不僅僅是我一個人。”
陸清歡也想到了這一點,她明豔的舔了舔唇,煙視媚行的說,“是該換一個位置。”
隻不過她口中的位置卻不是他認為的那樣。
厲景琛突然就將她抱了起來,從會議室出去,回到他辦公室的路程裏都沒有看見別的身影,這樣的景象陸清歡想都可以想到是韓助理的功勞。
她說,“都將人清幹淨了,你說韓助理是不是很貼心。”
厲景琛將她抱著,直直的就進了房間,將她拋到了床上,然後將領帶解開,將外套扔在了地上,在床邊還有剛才陸清歡扔下的羽絨服。
他覆了上去。
醇厚的聲音透著喑啞,埋在她的耳畔說道,“竟然還有力氣說別的男人,我倒要看看待會你還會不會有心思再想他的貼心。”
陸清歡的臉上劃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