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陸清歡跟盛西爵不去，那我就要好好想想該把名額給誰……”楊誌兀自坐在辦公室裏考慮人選。
隻不過有了陸清歡在前麵的經驗教訓，楊誌還是打算把人選對準那些家世稍微弱一些的那些人，當然人同樣也是要很優秀，不然就算他們家世普通，他也不會把名額拿出去。
留學名額又不是什麼路邊沒有人要的大白菜。
除了陸清歡跟盛西爵兩個人，他們才是真的打算不要。
陸清歡離開楊誌的主任辦公室，她徑直坐了電梯下樓。
樓下是豪氣大廳。
大廳四周，還懸掛著各個出身帝都大學，並且對帝都有卓越貢獻的人的半身頭像，有點是近代，有的是民國時期。
旁邊直立著兩根需要兩個人才能夠抱住的大理石柱，周邊放置著幾盆雍容好看的盆栽。
陸清歡從旋轉門出去。
她一出來，就被潘芝看見了。
潘芝一直都在認真的盯著旋轉門，生怕把陸清歡弄丟，她本來是想在下麵等陸清歡，然後再對她說關於那位孫學長找她的事情，沒想到她剛才竟然遇上了楊主任。
她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上前就跟楊主任說了幾句，隱隱的想要打探那個留學生的事情，畢竟她知道名額是有兩個。
一個給陸清歡，那還能再剩下一個。
潘芝的母親是中學老師，有時候學校會弄什麼交換生出來，她母親就曾得到了一個名額，當時潘芝的成績雖然也好，比起其他的人還是要弱一些，但最後這個交換生還不是被潘芝得到了。
潘芝事後才知道，她母親為了讓她去，是送禮請吃飯忙了好幾天，才把她最終定下來。
她是去找楊誌推薦她自己，他們分開時，楊主任說了他會好好考慮她，暫且不管他是不是在應付自己，潘芝都打算再在陸清歡這裏刷刷好感。
她走過去，叫了陸清歡，“清歡，你從裏麵出來了，剛才我在外麵看見了楊主任，他才上去你就下來，這麼短的時間，你們就是談話，也不能多說些什麼吧。”
還不如她跟楊主任談話的時間長，潘芝暗自想著。
“不過雖然時間短了些，他該說的話還是會對你說的，而且我看他脾氣挺好，一點都不像他們傳的那樣會教訓人。”
潘芝說了這麼些話，全是想要看看陸清歡會有什麼反應。
沒想到她都把話說完了，陸清歡硬是一個眼神都不給她，潘芝都不知道她該用什麼表情看陸清歡。
“哦，原來是你啊，剛才不是才見過麵嗎，怎麼你現在又出現在這裏？”陸清歡挑眉問她。
這也是陸清歡在潘芝說了這麼多後說的第一句。
陸清歡繼續說，“你該不會是故意在後麵跟蹤我吧？”
潘芝臉色立刻變得青白。
任誰聽到別人這麼說都會不高興，潘芝盡管早就領教過陸清歡的厲害，此刻她還是很緊張，不過她是有備而來的，她就不信陸清歡在聽她說完那位孫誌的事情後，她還能夠無動於衷。
“清歡，對不起……我隻是想要過來看看你，不是想要跟蹤你，而且跟蹤這種事我也不會做，你要是覺得我冒犯你了，我對你說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說實話，陸清歡聽了真覺得有點膩歪。
她不想再跟潘芝折騰下去，她直接說，“你要是想要留學生的名額，找我沒有用，你與其跟在我身後還不如去找負責這件事的楊主任，不過我看你這喜不自禁的模樣，不用猜就知道你已經找過他了……那既然你找過他了，你就不要再在我的麵前出現。”
陸清歡幹脆利落的跟潘芝說了清楚。
要是這樣說完後，潘芝還要跟著她，就別怪陸清歡真的不給她麵子了。
不要再在她的麵前出現……
不然就要後果自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