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054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1 / 3)

“也不知道她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自信,認為我不會再回來。”陸清歡將手機放進包裏,她沒有坐,反而是打量著包間裏的裝潢。

隻有基本的桌椅,放了兩盆模樣好的盆栽,酒瓶都用一個玻璃櫃裝著,旁邊有一個尖狀金屬東西。

陸清歡把它拿了起來,還在手裏掂了掂重量。

大小尺寸都很讓她滿意。

陸清歡把它拿在手裏,淺笑的回到位置上坐著,坐下來的時候也沒有把這金屬利器放下,而是塞進了衣袖中。

隻要陸清歡不說,別人是不會看出她衣袖下藏著東西。

陸清歡說,“我現在安穩的坐在這裏,沒有出去,他們就算是想要甕中捉鱉也沒有機會,真是不知道他們會急成什麼樣。”

陸清歡大概猜測出那夥人守著的地方,猜是猜出來了,偏偏陸清歡根本沒有打算去這些地方。

說不定他們等急了,還會認為陸清歡離開了。

同時,會所東邊的洗手間中,先是一個帶著口罩,身上穿著會所統一服裝的男人推著清潔車走過來。

他到了洗手間後,仔細打量了裏麵的情形,等到一個女人出來後,他說,“請問裏麵還有人嗎,現在這裏要接受衛生清掃,要是有人的話,小姐能不能進去幫我說一聲,我也不想進去嚇到那些小姐,被她們誤會就不好了。”

女人看了眼男人,發現他隻是個清潔工,即便是帶了口罩,說話的時候都帶著窮酸勁。

她眼裏略帶嫌棄的說,“我就是最後一個,你是從哪裏來的膽子竟然想要我進去幫你看有沒有,不過你運氣很好,我心情高興就不追究你的不長眼,而且就算是誤會……”

她上下掃了掃男人,“就你這樣子,能夠引起什麼誤會。”

隻是個清潔工,又不是鑽石王老五,他就算是進去的時候看見了人,她們也不會理會他。

頂多是要找經理要個說法。

男人長得憨厚,聽了女人這話,他也是低頭哈腰的說是,女人本來還想再說,但看到他唯唯諾諾的樣子,心生不耐,說了幾句之後就扭著腰肢離開。

她離開後,男人立刻從推車上抽出一個告示牌,寫著:正在清理維修,暫時中斷服務。

牌子的顏色是醒目的黃色。

字是黑色字體,一行字讓人遠遠就能夠看見。

他剛放下,就出現了兩個男人,出來的人正是頭和剛才被陸清歡看到的阿發。

頭沒有多說,他出現後就推開洗手間的門走了進去。

阿發後腳跟上。

隻不過阿發沒有跟緊頭,而是留了一段距離,跟那位放牌子的男人隔得很近。

阿發看男人,“凳子,你說你怎麼就長了這麼一張憨厚的臉,讓那些女人見了你都會發下戒心,都那般直白的嫌棄你,都是阿毛沒有教好你,他整天都是窩在我們的後麵,忙著整理情報,都沒有接觸多少生人,我看你這小子自從跟了阿毛之後,是不是連女人的滋味都沒有嚐過?”

剛才阿發可是聽得一清二楚,那個女人是怎麼嫌棄這叫著凳子的男人,凳子是跟在阿毛身邊的人,他們都是在頭的手下過活,相互熟一點的人都能給知道對方人身邊的信息,比如是不是在身邊換了人,新來的小弟能不能幹,是不是頭指定委派下來的……

阿發是跟頭在外麵做事,阿毛就是留在後方,查找情報還有聯係跟他們接頭,撤退路線的安排,他們兩人是頭手下的左膀右臂。

而凳子就是阿毛身邊新提拔上來的人。

在洗手間抓人的計劃,也是頭主張的,凳子就是被他們塞進了會所裏麵充當清潔工。

凳子憨憨的笑著說,“阿發哥你就別打笑我了,誰不知道阿毛哥最不能夠容忍的就是我們去鬼混,他要是不發話,我就算是想要去嚐女人的味道,也沒有機會。”

“好啊,你小子現在是在埋怨阿毛了?”

“冤枉啊,我這隻是在跟阿發哥你說心裏話,阿毛哥看重我,我尊敬他都來不及,哪會像你說的去埋怨他。”

凳子的真名不叫凳子。

不過是眾人習慣了用凳子來稱呼他,這個外號的來源就是那天凳子剛被阿毛帶在身邊時,他很懂事的在身上帶了個軟凳,阿毛一起來,他就不斷的奉承。

阿毛看他這麼上道,就用凳子給他做外號。

開始隻是阿毛一個人叫,到了後麵,就變成所有人都這麼叫他,至於凳子的真名,誰還記得那是叫什麼。

阿發跟阿毛走得近。

雖說平時他們兩人會產生一些摩擦,不過相比較他人,也就隻有他們能夠在頭的麵前說上話。

凳子雖然不是他的手下,但他懂得奉承阿毛,這就足夠了。

阿毛是他承認的兄弟,有人能這麼討好阿毛,阿發他也很高興,雖說凳子的模樣是長得不怎樣,看著就很蠢。

不過他腦袋倒是轉得快。

想出來的辦法一個比一個陰,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就算是要他收保費費,要是有老人阻攔,他也能夠一巴掌打下去。

凳子狠是夠狠,他也有足夠的的軟肋,吸煙吸毒麻將賭博,他都有所涉及,頭說他雖然狠了些,但勝在缺點多,隻要握住他一個把柄,凳子就沒有膽子想逃。

阿發再跟凳子說著話,時不時的還會吐出幾句黃段子,凳子的不做作,讓阿發都寫想要把他放在身邊來了,因為凳子還真是合了阿發的口味。

阿發這麼想,他就說了出來,“凳子你要不要到我身邊來,我跟阿毛不同,我的手下每天都不會少女人,而且要是將我吩咐的事情做好,不僅有賞金,我還會給你們叫幾個女人出來玩。”

說實話,凳子很是心動。

不過想起阿毛的那些手段,凳子剛冒出的念頭就被打散。

他要是真的跑到阿發這邊來,還說不準阿毛會怎麼收拾他,他從小接觸的的就是混跡在賭博上的人,看過太多的人,凳子的直覺就是要讓他不要去招惹阿毛。

因為比起陰險,阿毛要比他陰損得多。

不到萬不得已,凳子不想讓他被阿毛記恨。

“阿發哥,我在阿毛哥這裏就很好,我難得才得到了這次機會,阿毛哥可是告訴給我們,這次我們的目標是個尤物,要是把事情都做好,說不定我們都有機會嚐嚐鮮,不過這個嚐鮮也是在你跟頭都嚐過後,我們才想得到一點甜味。”

“你說她是尤物,這點倒是沒有說錯。”

就那天他在餐館裏看見的陸清歡的長相,用尤物似乎都不能完美的形容她。

這樣的人,比起他們以前見過的女人強了不止一點。

就算是宋嫣然不給報酬,他們也願意白幹,陸清歡長得那麼漂亮,讓她躺在身下叫的時候肯定會更他興奮。

光是這麼想想,阿發就有些迫不及待。

若不是頭怕將事情鬧大,所以就隻是安排他們在洗手間這裏等候,阿發說不定早就將陸清歡迷暈帶走了。

兩人進到洗手間裏,頭正吩咐人布置迷藥,東西都是從凳子推過來的推車上來取的,幾個人手裏都被分發了一個迷藥布。

頭掃視一周,看見凳子也在裏麵。

他正想要讓凳子下去,就看見他的臉,長得確實是挺憨厚老實,憨厚得都讓人提不起防備。

頭暗自在想,他也就隻有這張臉有價值了。

他們之所以能夠這麼順利的進到會所裏,一半的原因是他們收買了服務生,還有一半則是因為凳子的長相樸實。

要不然就算是服務生說再多的豪華,凳子要是長了一張凶神惡煞的臉,會所的經理們是不會同意把他招聘進來的。

“我記得在阿毛身邊看過你,你是叫?”

“頭,我叫李福寶,隻是阿毛哥跟大家都叫我凳子,頭叫我凳子就好。”凳子,也就是李福寶討好的說道。

他這一討好,臉上的憨厚就變了個樣子,看著格外的別扭。

別扭是別扭,奈何頭還真的因為多看了他幾眼,最後說道,“李福寶,這名氣取得很有福氣,叫你凳子都像是奪了你福氣一樣,以後你不叫什麼凳子,就直接讓他們叫李福寶,要是有誰不想叫,就讓他們到我麵前來說。”

頭不信佛。

他隻不過是覺得今天會是個大豐收,李福寶的名字不就正是映襯了他今天的好運氣嗎?

所以頭才會對李福寶說這些話。

李福寶趕緊的對頭鞠躬道謝,他不在乎他被別人叫著什麼,他隻是在乎頭把他記住眼熟了,以後他總會有出頭之日,說不定還會成為頭最得力的手下,這樣的話他就不必在忍著不去抽煙賭博。

“真是謝謝頭了,我李福寶一定會好好做事的。”

“你能這麼想很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給你派個事做,你出去守住那張牌子,要是有工作人員過來,隻要不是經理,你都把人給我攬下去,不準他們過來。”

“不過要是見到目標你就快點把提示牌收起來,不用阻擋她進來,還有你……”

“咳咳。”阿發咳了一聲。

頭看了過來,眉頭也隨之皺了起來,顯然是不滿意阿發擅自打斷他,阿發跟在頭身邊這麼久,他自然看得出頭是在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