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走?”
“對,就是讓我走,你們都讓陸清歡離開,那讓我離開也是一樣。”
頭嘴裏叼著香煙,示意阿毛把宋嫣然放到床上,他則走過去將那隻注射器拿起來,說,“你不提她還好,你一提她我就想要弄死你,你知不知道她是是什麼人,竟然讓我們去碰她,差點我們就沒有命回來,我跟我手下這些人都恨不得在你身上好好的發泄。”
宋嫣然說,“什麼她是什麼人?”她從剛才就一直感到疑惑,“我都將陸清歡送到了你麵前,你難道什麼都沒有對她做嗎?你這個……這個……簡直是不可理喻。”
他把注射器往前推了推,液體都在針頭冒了出來,他從攝像機旁邊走過,“果真是蠢女人。”
“你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你為什麼沒有動陸清歡,為什麼不去動她!”宋嫣然籌謀了這麼久,她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敗在了這些人的身上,他們平時不是很狠嗎,怎麼在陸清歡的事情上,他們就沒有動手。
他們不動手,她怎麼去陷害陸笙兒,怎麼去嫁給蘇謙成?
宋嫣然正想要破口大罵,她的腿就被人握上,她大叫,“誰準你碰我的,快給我放開!你們要是敢碰我,我就讓你們從這個帝都消失,我發誓,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頭沒有理會宋嫣然的尖叫,而是鎮定的讓阿毛將她的雙手雙腳固定住,固定住之後,他就將那個注射器對準她的胳膊注射了進去。
“混賬東西,你給我注射的是什麼,我不會放過你們,你們今天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會讓許廣弄死你們。”
他不管宋嫣然的尖叫,而是說,“你叫也沒事,這是酒店,你叫得越大聲,別人就以為我們完得更激烈,至於給你注射的是什麼,不要急,馬上你就知道她是什麼了。”
宋嫣然看著她胳膊上的那個注射孔,很小的一個眼。
“你要是安分些,讓我高興了,說不定就會對你好一些,否則……你也不要被打的滋味,你看你這小臉,真是嫩得出水,把我伺候好了,我會在床上好好疼你的。”
說著,他就將手摸上了宋嫣然的臉。
沒想到他一摸過去,宋嫣然就錯開了他的手,讓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然後在他怔忡間,宋嫣然一手推開阿毛,用力掙紮的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想要從床上下去。
但她剛坐起來,身體就被一股大力扯了過去。
宋嫣然不停的尖叫,“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生快點放開我!我求求你們,你們要多少錢我都願意給你們,隻要你們能夠放過我……”
“誰準你逃的?真是找打。”他狠狠打了宋嫣然一巴掌,打得宋嫣然眼冒金星,臉頰瞬間就紅腫了起來。
宋嫣然的淚水都掉了下來。
還有鼻涕。
這些都混雜在一起,臉上又紅腫著,身上穿的衣服也都因為剛才的那番掙紮而變得淩亂不堪起來,要是她臉上幹淨,到時候一副美人圖,隻不過看著她臉上那些因為被淚水和鼻涕弄化了的妝,看著就讓人心生厭惡。
不過很快,這種厭惡感就沒有了。
因為他看見宋嫣然正在不斷的發出嬌喘,身體也隨著在扭動,剛才還在驚恐尖叫,此刻她的眼裏竟然都是模糊一片。
前一刻還在躲開他的手,現在她竟然緊緊、而且臉上還露出癡迷的想要扯過他的手。
這樣的景象,讓阿毛感到很震驚,他問,“頭,她是因為你剛才給她注射才這樣的?那是什麼東西,比春藥都要厲害,這才過了幾秒,你看她就變了一個樣。”
“什麼東西,我倒是想要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早知道這東西這麼有用,就該在她進來的時候就注射給她。”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宋嫣然還順著他的身體過來,活像是沒有碰過男人一樣。
他明明隻是想要再多看看宋嫣然的狼狽樣,不過被她這麼碰著,他身體裏也有了欲望。
“難受……”宋嫣然難受的扯著她自己衣服,她現在這樣,完全看不出她剛才在他麵前的高傲樣。
男人一下子就將她推在身下,捏著她的腰肢,狠聲說,“果然是個賤人,剛才還說不要,現在就饑渴成這個樣。”
“阿毛,你過去把攝像機打開,我們要是想活命就要將這個錄像做好,要不然我們就真的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阿毛猶豫了一下,說,“我們也要出鏡?”
“她要的是高清****,我們就算不想出鏡,也得出現,隻不過主角你要放在她的身上,將她的臉給我清楚地拍出來,這樣明天拿過去交給那人的時候,我們才能夠安全脫身。”
“我明白了。”
男人摸著宋嫣然嬌嫩的皮膚,再加上宋嫣然毫不掩飾的欲望,他撕開兩人的衣服,低頭就開始了,床單這些都是白色,很快上麵就出現了鮮血,不過床上的兩個人誰都沒有在乎。
宋嫣然叫的聲音愈發的大。
那種嬌喘被阿毛聽得清清楚楚,甚至還讓房間外的那些手下人都聽到了,讓他們都想要衝進去同宋嫣然翻雲覆雨。
“還是阿毛哥好,都可以在裏麵看見。”
“你怕什麼,沒聽見頭說,我們都能夠進去嗎,一晚上的功夫,你還怕你沒有機會?”
眾人也就在外麵等著。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誰都沒有注意到沙發上,阿毛的手機來了電話,打電話過來的人正是李福寶。
隻不過這個電話隻亮了幾下就沒有了。
就像是被人打斷了一般。
而李福寶也確實是被人打斷的電話,李福寶跟阿發回到燕幫,本來李福寶還很激動,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到燕幫的總部來,他雖然有些遺憾沒有跟在頭的身後,不過他也滿意了。
燕幫的總部可不是什麼人都有機會來的。
可是……
他沒有想到來這裏之間,見到的不是那些燕幫的人,而是一幫警察,而且還都是荷槍實彈的警察,李福寶被這樣的景象嚇得腿都軟了。
他本來想要帶著阿發一起跑,誰曾想阿發竟然走不動路,他走不動就走不動,還想要李福寶背著他離開。
李福寶傻了才會這樣做。
這麼多的警察,李福寶才不想帶著一個累贅。
所以他立刻就丟下了阿發,偷偷摸摸的躲在一邊,看到阿發就被警察戴上了手銬。
李福寶安全後,想到頭對他的賞識,他還是給阿毛打了電話,想要告訴他們不要回燕幫,不然會被抓,可惜阿毛沒有接。
李福寶說,“看來這都是命,我是想要給你們通風報信,想要讓你們不要回燕幫,因為那裏有警察,但誰讓你們不接我的電話。”
“那些都是警察,還都是帶著槍,我才不想跟著你們去送死,給你們打電話就是我仁至義盡了。”
“哼……我是來帝都找我媳婦的,不是來給你們送死,看來最近是要回安城躲一躲。”
李福寶抓了抓頭發,沒好氣的說,“那死老頭整天就知道賭賭賭,也沒有看他贏幾次,腦袋還不清楚,竟然都沒有問清那女人去了哪裏。聽說當初去我家的時候,來的還是豪車,要是讓我找到她,我非要好好的敲詐她,誰讓她是我媽當年給我帶回來的童養媳,她被我家養了那麼多年,什麼都不給就想擺脫我們,做她的白日夢去。”
李福寶嘟嘟囔囔的走遠,準備買車票回安城。
……
陸清歡穿好鞋子,被厲景琛牽著手就走了出來,她身上隻穿著病服,同病房外這些走廊上的下屬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還不知道外麵有這麼多的人守著。”
陸清歡走到外麵,她才知道這裏跟普通的那些醫院有很明顯的區別,而且在走過來的這一路上,她注意到這一層除了她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人,空氣裏也沒有消毒水的味,如果說這裏真是醫院,像厲景琛這樣能夠在這一層都布置下屬,那就很不同尋常了。
陸清歡的手被厲景琛牽著。
十指交口。
陸清歡用手指點在他的手背上,說,“這裏是厲家的產業?”要不是這樣,陸清歡找不到別的解釋。
“恩。”
對於她的猜測,厲景琛平靜的給了她肯定的回答。
私人醫院確實厲家名下的產業,厲景琛沒有想瞞她,來這裏的時候,陸清歡是暈著,那麼她醒了之後,自然能夠想通。
陸清歡沒有在意。
與其說她是不在意,倒不如說她已經習以為常了,厲家的地位和勢力,早就不是這麼一個私人醫院就可以說清,陸清歡跟厲景琛相處得越久,就越能夠知道厲家的不凡。
陸清歡隨便從他書房裏找個印章,就可以讓陸正南大為震驚,更別說她在他書房裏,時常還能夠找到那些隻能夠存在曆史之中的孤本、珍籍書畫和瓷器,就算不提這些,厲景琛隨意在公寓裏的那些文件,都能夠在外麵引起震動。
偏偏這些東西,他從不在她麵前設防。
讓陸清歡都不知道,他是對她太放心,還是認為那些文件並不是她認為的那般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