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不打算那麼說了？”
陸清歡危險的看著厲景琛。
她這樣，簡直就是在目露凶光。
厲景琛緩緩道，“你想要聽，我怎麼會拒絕。”
“那你就說吧，我會好好聽的。”
厲景琛看她這麼堅持，就說，“你看，眼淚一流出來，是不是感覺眼睛都舒服多了，看來你是真的知道我的苦心。”
“你什麼苦心？”
陸清歡還有些發愣。
她怎麼感覺剛才厲景琛說的像是健康養生專家會說的話？
錯覺吧。
還有她掉眼淚，完全都是因為她不眨眼睛，眼睛發酸才掉下來，跟他有什麼關係？
他哪裏來的什麼苦心？
厲景琛身體往後，薄唇親在了陸清歡的耳尖上，他聲音淡涼道，“你不是一直都喜歡哭著跟我說不要嗎？那時候你流出來的淚水比現在要多很多，不過你就算是哭了，我也沒有停止，不止是因為我覺得你哭起來的模樣很好看，也是因為多哭一哭，對你的眼睛，還有身體會很有好處，所以現在我看到你流眼淚，恩，有一種你終於明白了我苦心的一種欣慰感。”
陸清歡，“……”
在厲景琛說完最後一個字後，陸清歡的臉都微微有些扭曲。
陸清歡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
陸清歡會說不要，會流眼淚的說不要，還不都是因為他！
他在床上不知節製，陸清歡被做得身體發軟，除了嘴上有點力氣，她還能夠做什麼？
用腳踢他？
別鬧了。
陸清歡那時候雙腿都在發顫，站都站不起來，哪裏會有力氣去踢他，別說踢了，就是動一動，陸清歡都擔心她會不會一下子雙腿無力倒在地上。
還有，陸清歡會哭，那隻是身體的自然反應，無論陸清歡想不想，眼淚都會往下麵掉。
他還說他讓她哭出來，是為了她眼睛好。
呸……
明明就是厲景琛自己喜歡看她哭。
現在倒是說得這麼冠冕堂皇，陸清歡都已經看穿他了。
陸清歡幽幽的說，“是嗎，那都是你的苦心嗎？我還一點都沒有看出你的苦心是在哪裏。”
“我隻知道，我不哭，你做得狠，我要是哭了，你做得更狠，你的苦心，嗬嗬……抱歉，我真是沒有看出來它在哪裏，我看它早就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