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厲景琛的話,陸清歡開口道,“你盡會說好話。”
厲景琛低低的笑了出來,隨即他將陸清歡往懷裏麵一帶,腳步上前,將陸清歡抵在了櫃子上,在陸清歡的身後,就是她剛剛放上去的那個花瓶,陸清歡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她就被厲景琛吻住了。
陸清歡的手指放在厲景琛的衣袖上。
手指繃起,抓著他的衣袖的力度也時鬆時緊。
陸清歡被他這樣吻著,眼睛緩緩地閉上,沉浸在厲景琛帶來的蝕骨深吻中,不用厲景琛說什麼,陸清歡就跟他配合得很好。
陸清歡也不會再出現不能呼吸的這種狀況。
厲景琛什麼時候深吻,什麼時候鬆開陸清歡讓她呼吸,陸清歡都一一的在這些間隙中完美的迎合上他,這不是用語言可以訴說出來,而是他們在平時中相互習慣碾磨出來的狀態。
厲景琛吻得越來越深。
幾乎深入到喉。
他摟著她的手臂也開始在用力,似乎是想要將陸清歡往前抬。
陸清歡的身體也往他的懷裏靠,抓著他手臂的手沒有鬆開,隨著厲景琛的動作,陸清歡慢慢的就踮起了腳。
兩人吻得很纏綿。
也很情不自禁。
陸清歡踮腳的時間久了,她的小腿都在開始顫抖。
不過在她顫抖的下一秒,厲景琛就用手徑直把她抱了起來,陸清歡也就沒有再需要她來使力。
厲景琛將陸清歡往櫃子上推去。
那個花瓶在這樣的振動下,不由得晃了晃。
隨著花瓶中水流越來越激烈的晃動,陸清歡跟厲景琛兩人的呼吸變得很重,不過在陷入蝕骨****前,他們最終還是停了下來。
陸清歡喘息的看著厲景琛的右手。
他的右手裏抓著差點就要掉到地麵來的花瓶。
真的是千鈞一發。
就差那麼一點,花瓶就會被摔碎。
不過雖然厲景琛把花瓶抓住,裏麵還是有水溢了出來,滑到了他的手上。
眼看著厲景琛就要皺眉,陸清歡從容的將手覆蓋在他被打濕的手背,腔調雖然有些喘,不過還是很鎮定的說,“我們在房間裏也待得夠久了,是該下去了,下去的時候,我們順便去洗一洗手。”
厲景琛將花瓶重新放在櫃子上,“走吧。”
三秒過後,厲景琛問,“那裏麵的水,你有沒有消毒?”
陸清歡笑得很溫柔,“沒有。”
她補充,“它隻是用來養花的,水裏麵本來就有這些植物需要的養分,要是我把它消毒了,那這些話說不定一晚上的功夫都活不過去,而且你知道嗎,它還是被我讓傭人從別莊裏的池塘中……”
池塘中裝過來的水……
這句話陸清歡都沒有說完,她就被厲景琛一嘴封住了,親了她之後,厲景琛若無其事的說,“那我們就先去洗手,然後下去。”
陸清歡樂不可支的倒在他的懷裏。
那怎麼可能會是池塘裏麵的人,它明明是陸清歡從洗手間的水龍頭下接出來的水。
厲景琛平靜的半摟著陸清歡往洗手間走去,他先給自己洗完手,然後再用洗手液給陸清歡洗幹淨手。
做完這些,厲景琛才帶著陸清歡離開了房間。
他們離開房間,來到樓下的客廳。
外麵天色也晚了。
陸清歡坐在沙發,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電視,不過當她看到一個美食節目,陸清歡就問,“對了,我忘記問你,我們到這裏來了,五嫂有沒有跟著我們一起過來?”
厲景琛淡然道,“覺得肚子餓了?”
“餓了,現在這個時間該吃晚飯了……”陸清歡繼續問她最初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五嫂有沒有跟著一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