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笙兒笑容不變,“不用了,你們過去玩好了,我想要去一趟洗手間。”
“你是不舒服嗎?”李小姐問。
“不是,我隻是想過去補一補妝。”
“那我們就走了,我記得洗手間是往那邊走,你要是找不到地方可以問一問酒店的工作人員。”
“恩,我知道了。”陸笙兒站起來,說,“李小姐,謝謝你。”
“不用謝,不過是一件小事,沒有什麼。”李小姐跟著其他名媛往打牌的地方走過去。
陸笙兒看她們都走了,看了看四周,陸笙兒麵容淡定的拿起手中的小包,施施然的順著上官雪走的那條通道離開。
……
上官雪本來心情很好,誰知道保鏢會過來跟她說上官祖帶著人在酒店後麵廝混,上官雪一聽,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上官雪對著保鏢說,“帶路。”
她都不知道,從上官祖回到帝都這一段時間裏,她給他收拾了多少攤子。
上官祖怎麼就一點都不能讓她省心!
玩女人,玩女人!
他這個廢物就知道玩女人。
要不是因為他們都姓上官,而上官老爺子開口讓上官雪多看著上官祖,上官雪管他去死。
上官雪跟上官祖兩人不是兄妹關係,他們隻是現在上官家年輕一代中在上官老爺子麵前最能夠說得上話的人。
當然,他們也是最有可能繼承上官家的人。
哪怕上官雪是個女人。
上官雪也有這個繼承上官家的這個繼承權。
雖然明麵上看著是上官祖這個男人的贏麵大,但要是上官祖太過無能,那麼上官老爺子是不會把上官家交給上官祖。
要不是因為要在上官老爺子麵前營造好她關心家人的形象,上官雪才不會來給上官祖收拾這些爛攤子。
上官祖他怎麼就這麼煩人。
他除了知道把女人拖上床,他還會幹什麼?
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保鏢把上官雪帶到上官祖在的那個房間,“小姐,少爺就在裏麵。”
“啊……不要啊……啊……”
保鏢剛說完,那虛掩著的門就傳出來一陣高高低低的叫聲。
上官雪的臉色本來就不好,此刻再聽到這種叫聲,她的表情更是完全的黑了下來。
“啊……上官少爺,不要這樣,會掉下去的……”
隨著這個足夠矯揉造作的女人聲音落下,一個浮誇的男人聲音響起,“掉下去?你哪裏有掉下去,你的這雙腿不是還把我勾得緊緊的嗎?來,再緊一點……”
“討厭,上官少爺。”
上官雪,“……”
她黑著臉問保鏢,“他進去有多久了?”
保鏢回,“四十分鍾。”
上官雪咬牙。
她就說她剛才怎麼沒有在宴會廳上看見他,原來他是到這裏來玩女人了。
“跟他在一起的這個女人是誰?”上官雪一臉想要殺人的表情,聽著從房間中傳出來的女人的叫聲,上官雪的臉色很不好,叫,叫什麼叫,還叫得那麼浪,是一輩子都沒有叫過嗎?
上官祖到底知不知道他要顧慮他們上官家的名聲。
最近厲家都跟他們疏遠了,上官祖還不好好的收斂,真以為他們上官家還是當初的那個上官家嗎?
沒看見他們的爺爺都被厲老爺子發話,說是不準再進入厲家。
他們在一個勁的裝孫子,結果上官祖這玩意倒好,從一回國,就鬧出什麼酒駕車禍,現在辦個宴會,邀請上官雪過來,他倒好,把上官雪丟在宴會上,他帶著女人到這後麵來玩。
上官雪臉色能好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