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祖,你能不能別再說廢話了!”
上官祖再嘟囔了幾句,他見上官雪已經打定了主意,他不敢再動什麼心思,主要是上官雪說的話,讓他很震撼。
陸清歡竟然是厲景琛的人!
不管這話是不是真的,哪怕上官祖再想把陸清歡睡了,上官雪也不會允許,他要是想打定主意睡陸清歡,說不定待會上門的就不止是上官雪,上官霸都會過來。
“啊!”
上官祖大叫,“真是氣死我了,最好你說的都是真的,你要是敢騙我,我肯定要找你算賬。這麼一個尤物,我竟然要白白的放走,一點都不是我的作風,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我……”
“砰!”
上官祖一打開門,他的腦袋上就被一個酒瓶砸到,嘴裏的話都沒有說完,他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懵,顯然這一酒瓶砸得不輕。
上官雪愣住。
她眼睜睜的看著上官祖身體晃動。
然後……
然後從上官祖的身後出來一個讓她熟悉的身影,來人就是陸清歡。
陸清歡手裏還拿著砸在上官祖腦袋上斷成碎片的一個碎片,是酒瓶瓶頸的那一半。
陸清歡用它抵著上官祖的脖頸。
上官祖沒想到他一打開門就被人用酒瓶砸,他意識有些暈,看不清楚陸清歡長什麼樣,他隻知道他很生氣。
上官祖怒道,“你麻痹的……老子……老子要弄死你……”
陸清歡把酒瓶碎片用力的往上官祖的脖子上戳。
上官祖一下子就叫了出來,“啊!痛!”
鮮血慢慢的流出來。
陸清歡輕聲說,“我聽說,就是你想要睡我,是嗎?”
陸清歡站在上官祖的身後,一手用酒瓶的碎片抵著上官祖,上官祖腦門都有血掉出來,是被剛才用酒瓶敲出來的血,除了腦門,他的脖頸上同樣也有血,他的樣子看著很狼狽,更別提陸清歡另外一隻手還拿著一個沒有碎的酒瓶。
一看就知道要是上官祖再亂動,那麼這個完好的酒瓶肯定會再次砸到上官祖的頭上。
上官祖驚慌的說,“你你你你怎麼醒了?”
不是說陸清歡是昏迷的嗎?
但是現在陸清歡這個樣子,一點都不想是昏迷。
陸清歡微笑,一邊笑一邊再用力的用碎片戳著上官祖。
陸清歡說,“我剛才問你的話,你都還沒有回答我,你就想著來問我,你這樣的行為是不禮貌的,不禮貌的孩子就要受到懲罰。”
上官祖痛苦的叫出聲,“啊……不要,我不亂動了,救命啊……”
他都感覺碎片要戳到他的大動脈了。
血流出來很多。
都流到陸清歡的手指上,然後再滴滴的落到地麵。
陸清歡說,“你不要亂回答,剛才我在問你,是不是你想要睡我,你怎麼就一個勁的來求饒。我記得你剛才在外麵不是說得很好嗎,你還因為要把我放走,覺得很遺憾,非要碰一碰我才甘心。現在我醒了,我可以盡情的來配合你,你難道不喜歡我這麼做嗎?你不是都說我是尤物嗎,難道你說的都是假話?”
上官祖的腿一個勁的在發抖。
他要是知道陸清歡這麼鬼畜,他一定不會招惹她。
有哪個女人會像陸清歡這樣,動起手來比男人都還要狠,上官祖都覺得他要腦震蕩還有外加失血過多。
上官祖說,“不是,我沒有那麼想過……我是被人蒙騙的,我們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我現在就是在跟你好好說,不然你覺得我為什麼沒有一下子就把這個酒瓶碎片往你脖子裏麵戳出一個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