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全部都走了,陸清歡嘴畔掠起一抹邪笑,“沒想到這麼久沒有見,上官雪還是這麼的老實,真是好欺負,她真以為我會隻收拾上官祖一個人?不得不說,年輕人就是容易天真。”
說完,陸清歡看著倒在地麵昏迷不醒的上官祖。
她挑眉說,“這才是像一個真正昏迷的人,你想要來睡我,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命。”
陸清歡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距離她跟厲景琛約好的時間還有五分鍾。
陸清歡在厲景琛麵前都很準時,她說要去公司,那就會準時去公司,但是現在陸清歡沒有去,厲景琛一定會察覺到不對。
一到他們約好的時間,陸清歡還沒有出現,厲景琛自然會來找她。
陸清歡心情很好。
陸清歡看著滿臉是血的倒在地上的上官祖,粗魯的抓起他的衣領,把他擺了一個好的姿勢,然後她用手扇了扇鼻子,血腥味好大,陸清歡打開空調,換了新鮮空氣進來,等到血腥氣沒有,陸清歡就坐在沙發上開始用手機玩遊戲。
……
厲景琛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胳臂肘落在桌上,他的目光筆直的看著辦公室的門。
看了一會兒,厲景琛開口說,“七分鍾。”
陸清歡遲到了七分鍾。
他拿出手機。
手機上沒有任何的信息。
陸清歡向來都很準時,她不會遲到,但是現在已經遲到了七分鍾,厲景琛不再遲疑,他拿起西裝外套,往辦公室外走出去,撥打電話,對下屬說,“把你們太太的行蹤找出來。”
“是。”
厲景琛沒有讓韓助理跟著他。
厲景琛一個人坐著電梯來到停車場,坐上車,隻用了幾分鍾的功夫,下屬就來彙報說,“先生,太太去了一趟醫院,她讓司機離開,跟著她的下屬守在醫院外麵,因為是太太的父親生病,所以他們沒有想過太太會不見。”
“所以這是失職,讓他們到孤獄中待一個月,讓他們知道,我讓他們跟在她身邊,不是為了好看。”厲景琛冷著聲音,“現在,她人在哪裏?”
“在一個酒店,是被陸家大小姐陸笙兒送到酒店,那個酒店是上官家的產業,上官家的上官祖和上官雪前後腳過去,就在剛才上官雪離開,上官祖已經離開,通過監控,我們知道太太現在沒有事情。”
陸清歡沒有事情,這讓厲景琛提起來的心暫時放了下來。
不過他的表情還是一樣的冷。
厲景琛說,“到酒店,讓人把酒店都封鎖,不準任何人進出。”
“是,我馬上讓他們做。”
厲景琛閉上眼。
他想到早上陸清歡從電視上看到陸正南住院,結果一眨眼的功夫,陸清歡就從醫院被送到酒店,陸家在這裏扮演了什麼角色,可想而知。
還有那個酒店和上官祖上官雪兩個人。
就算他是閉著眼,但是臉上的冰冷一點都不少。
現在最要緊的是見到陸清歡。
很快,車來到酒店外,整個酒店都被厲景琛的下屬封鎖,隻有下屬在,沒有一個普通人。
厲景琛冷著臉走進酒店。
身後跟著幾個下屬。
他來到電梯,下屬按下樓層,電梯一響,下屬走在厲景琛的旁邊,說,“先生,太太在裏麵。”
來到總統套房外,厲景琛主動打開門。
他讓下屬站在外麵,厲景琛一個人走了進去。
厲景琛開門的時候,他就聞到了血腥味,雖然很淡,但血腥味沒有逃過厲景琛的鼻子。
厲景琛步伐明顯加快。
他以為是陸清歡流血,但是等他走進去,厲景琛看到的就是坐在沙發上打著遊戲的陸清歡。
厲景琛的視線猶如實質的上下掃視陸清歡,見到她身體完好,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
然後厲景琛再看向發出這些血腥氣的地方。
他看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上官祖。
上官祖就像是一個被玩壞的破碎娃娃。
見不是陸清歡流血,厲景琛覺得什麼都好。
不過就是陸清歡手上和臉上沾著的血,讓他看著不舒服,陸清歡都沒有沾過他的血,現在她身上竟然有別人的血。
厲景琛抿唇,他才不承認他有嫉妒。
上官祖,該死!
厲景琛往前走了一步,聽到腳步聲,陸清歡抬起頭,見到是厲景琛,陸清歡手中的手機一瞬間就掉在沙發上。
陸清歡抬起手,對著厲景琛,說,“三哥,我害怕。”
陸清歡說的這話時候,手指上和臉頰邊都有血,它們顯然是被擦過,不過沒有擦幹淨,而且她表情還很冷靜,一點都看不出陸清歡有哪裏害怕。
厲景琛快步走過去,抱著陸清歡,手用力錮著陸清歡,溫聲說,“別怕,我來了,有我在,不用怕。”
他把她抱得很緊,陸清歡嘴角抽了一下,太用力了。
厲景琛抱著陸清歡,他才覺得他一路上提起來的心真正的落回到原地,他問,“你沒有昏迷,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你這是在以身試險,你就沒有想過會出事嗎?”
“……”
陸清歡想說,厲景琛真是厲害了,一下子就猜出她沒有昏迷的事情。
陸清歡把頭埋在他的懷裏,還是說,“三哥,我害怕。”跟剛才說出來的話一模一樣。
雖然覺得她這個回答有些敷衍,但效果還是很有用。
厲景琛聽到陸清歡這個話,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越發用力的抱著陸清歡,被他抱得身上有些疼,陸清歡想要忍,不過真的好疼,陸清歡弱弱的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