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陸清歡身上穿著“廉價”的衣服,也沒有對她身上的氣勢有任何的影響。
珍珠原本想到打擊陸清歡,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在見到這樣的陸清歡後,瞬間變得有些冰冷。
陸清歡淡淡道,“珍珠?原來你叫珍珠,我還以為你的名字會是叫什麼日天日地龍傲天,沒想到你是叫珍珠。珍珠這個東西,現在在市場上都降價了,沒有過去的那些年值錢,也就是說,它現在隻是一個賠錢貨。”
“當然,我不是說你是個賠錢貨,畢竟你也比不過那些市場賣的珍珠,你頂多算是魚目混珠中那顆魚目,一開始就不值錢,何來賠錢這個說法。”
珍珠氣急,“你憑什麼這麼說我,陸小姐,你不要出口傷人。”
陸清歡微笑,“出口傷人?我哪裏傷人了,我剛才不是說過你隻是一顆魚目嗎,既然是魚目,你算是什麼人。”說到最後,陸清歡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嚇得珍珠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珍珠的臉黑了黑。
陸清歡見到,輕笑出聲,然後在珍珠的惱羞成怒中對小靜說,“你是個好的,以後交朋友記得擦亮眼睛。”
小靜諾諾的說是。
珍珠被小靜的回答氣到了,她睜大著雙眼,顯然是不相信小靜會這樣說。
陸清歡見珍珠一臉的不服,她慢悠悠的說,“我知道你為什麼會過來,你是因為看到報道,再加上在這裏見到我,覺得我在你眼裏,我身上穿得不怎麼樣,就想著過來跟我套近乎。”
“但是你沒有想到,到了後麵,你就控製不住你心裏的酸氣,覺得憑什麼你那麼好,就沒有一個像厲爺那樣的男人,所以你就說我配不上厲爺……”
“我不得不說,你很有勇氣,竟然敢在我麵前說這種話。”
陸清歡笑了兩聲,隨即臉色變冷,迫人的氣息盡數全部都落到珍珠的身上。
陸清歡說,“你算什麼東西,到我麵前指指點點。”
“你知道上一個對我說這種話的人去哪裏了嗎?說不定現在她的墳頭草就長得有我的腰高,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是想要說現在是法治社會,殺人會償命,但是你知道嗎,這個世上,除了有法製,還有數不清可以讓一個人死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法子,你真是不怕死,很有勇氣。”
珍珠的臉變得跟小靜一樣的白。
陸清歡冷笑,“你覺得你是什麼?”
“你不過是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但是你不知道,你這個麻雀,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摔在地上飛不起來,我看你剛才說那些名牌說得頭頭是道,想來你是一個喜歡過奢侈生活的人,但是偏偏沒有那個財力去支持,所以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麼,想要勾搭一個男人嗎?”
“你……你……我不跟你說了,你這是在汙蔑我,我……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珍珠不想再留在這裏,她隻覺得她的臉全部都被陸清歡剝了下來。
她的小心思,小算計,全部都暴露得徹底。
珍珠迅速的往她來的方向跑回去,小靜見她離開,趕緊的低頭對陸清歡說,“陸小姐,真是對不起,打擾你了,我會管好珍珠,不讓她說話,請你原諒她。陸小姐,你跟厲先生在一起,很般配,我很祝福你們,希望你們一直都能夠很幸福,那……陸小姐再見。”
小靜說完對陸清歡和厲景琛祝福的話,她轉身小跑著離開。
陸清歡看著她們離開,再看了眼鍾表,十分鍾到了。
陸清歡站起來,順著珍珠和小靜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她們沒有走太遠,還是待在那個轉角的走廊上。
陸清歡走近,聽到珍珠一個勁的在說她很委屈,“她這是在冤枉我,我明明就沒有想,小靜,你是知道我的為人,我隻是說話比較直,可是你看她說我什麼,她說我是魚目。”
“好了,珍珠……”
“好什麼好,這件事不好,一點都不好!”珍珠大叫,“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朋友,剛才我被欺負的時候,你怎麼不過來幫我。”
“你就那樣看著我被她欺負,看著她說出那些話來侮辱我,小靜,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我真是看錯你了,你跟醫院的那些人都一樣,都是看不起我,覺得我沒有錢沒有地位。”
“珍珠,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那麼想過。”
“你有,你就有!你不就是比我命好嗎,你有一個當護士長的媽,你就要什麼有什麼,你就是看不起我。”
“珍珠,我……。”
“小靜,你要是想要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你隻要告訴我,我跟外麵的那個女人相比,誰比較配得上厲先生,你說是不是我,是不是我比較配得上厲先生,那個女人算什麼,她是個小醜,她就是一個肮髒的愚蠢隻知道張開兩條腿等著男人上……”
小靜滿臉驚恐。
她想要伸手去捂住珍珠的嘴,隻是在小靜伸出手之前,她就看到一個杯子從眼前飛過,然後直直的打在了珍珠的腦門上。
同時,杯子中的奶茶流了出來。
珍珠頓時就變得狼狽起來。
小靜看著珍珠頭上的那個杯子,身體僵硬。
小靜覺得,她要是沒有看錯,剛才陸清歡手裏拿的就是跟這樣一模一樣的一個杯子。
小靜想要回頭,隻是她的腦袋一點都轉不動。
陸清歡看著準確的砸在珍珠腦門上的奶茶杯子,她滿意的拍了拍手,看來無論是砸酒瓶還是砸奶茶杯,她的技術都很好。
陸清歡對著珍珠打招呼,嗓音淡漠,“我看你剛才說得挺開心,現在能不能在我麵前重新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