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想方設法的將那朵小白花放到那名考古隊員的食物中,而且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還不能讓他發現,否則,我倆的生命都會受到威脅。
但是要想做到這一步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那名考古隊員是如此的細心,尤其現在是非常時刻,他會更加小心,他生怕我們會耍什麼花招對付他。
此時,人肉烤焦的味道在整個四周飄著,而我聞到這股味道渾身都覺得難受,而且我感到很惡心,我朝著前方大口大口的吐了出來。
現在,父親正想著事情,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這股味道,他就當這人肉味不存在似的,突然,他猛地睜開雙眼說:“我知道了,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之後,父親朝著那名考古隊員大聲地喊:“喂,我說兄弟,你一門吃這烤焦的死人肉不渴啊,你要是渴了怎麼辦。”
那名考古隊員大口的咬了一口肉後大聲地說:“嗬嗬,這有什麼難的,我可以喝血啊,你沒看他身上的血已經被我燒的滾燙滾燙的嗎。”
父親聽了冷冷地說:“喝血,哼,你喝的可是死人的血,死人的血可不好喝啊。”
考古隊員冷冷地說:“我知道,不過能夠夠我飲用的血有限,我要先喝完死人的血,然後才能喝你們的血。”
其實考古隊員的這種回答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了,一想到我和父親的肉和血都要成為他的口中食,我就有一種非常絕望的感覺,我想我們這次是凶多吉少了,就算是大羅神仙恐怕也救不了我們了。
我轉向父親低聲地說:“爸爸,怎麼辦,咱們該怎麼辦,我們要想個辦法逃出他的魔爪才行。”
此時,父親並沒有理睬我的話,他轉向那名考古隊員大聲地說:“我知道,不過你幹喝這死人血可沒什麼滋味,我能給你做成更好喝的血,你喝了之後保證感覺跟果汁似的。”
考古隊員一聽大聲地說:“什麼,你說人血能夠做的跟果汁似的,這怎麼可能呢,你該不會是蒙我吧。”
我父親微微地搖頭說:“我現在都是將死之人了,我蒙你做什麼用,難道你沒聽說過鹿血可以做的跟果汁似的嗎。”
我聽完父親的話便想起了以前在電視中看到的一個紀錄片,那個紀錄片就是講關於製作鹿血的故事,而當主持人喝完鹿血後,他所說的感受就是這鹿血跟果汁一樣濃,而且味道非常醇美。
恰好關於製作鹿血的事情那名考古隊員也聽說過,而當他聽我父親這麼說,他巴不得想馬上喝到一口鹿血。
那名考古隊員看了看碗中的人血,血紅血紅的,他想,鹿血是血,人血也是血,那麼用人血來代替鹿血又有何不可。
那名考古隊員想到這便轉向我父親說:“怎麼,你會製作方法嗎?”
我父親笑著說:“這個自然,如果我不會,我還能跟你說這些嗎,好了,信不信由你。”
那名考古隊員來回想了想,他想反正我和父親也耍不了什麼花招,那麼讓我父親放馬去做又有何不可。
那名考古隊員大聲地說:“好吧,那你現在就給我做吧,如果做的好的話,我也賞你們一口人血喝。”
父親聽了趕忙接過那名考古隊員的大碗說:“那好,那我現在就開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