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那個叫臥龍劍的人,我們曾經被他忽悠的沒有殺的那個邪神。”
“臥龍劍,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賤人啊,一想起來他我就惡心的慌,白瞎了一個小白臉,卻是個娘娘腔,你沒見他為了活命,吃屎的那個惡心的樣子,啊喲我去,響起來都惡心,哈哈哈哈。”李雪婷笑道。
夏觀舞瞥了瞥嘴道:“老娘的後麵雖然可以經曆萬人通過,你那天非要讓我拉一點出來,唉,真是我的一個噩夢啊,虧你還笑的出來。”
“啊哈哈哈哈,噯喲,笑死我了,大姐,你這個節骨眼提起臥龍劍這個人,是幾個意思。”李雪婷笑花枝亂顫道。
東方倩道:“臥龍劍雖然是個賤人,可是他懂智謀,知兵書,善於攻心,所以隻要他出麵,也許可以征服莊春柔那個賤人,所謂賤人見麵,分外投緣,再說了,莊春柔的性格已經被七妹分析了出來,這個人要強好勝,特別注重自己的地位。所以對付這樣的女人,要攻心,隻要得到她,我們就可以得到整個花街的眼線。”
“理是這個理,可是如此一來,其實不是又要讓神算子那家夥多活幾天了。”
“放心,臥龍劍可以一招製敵,製服莊春柔那都是分分鍾的事情。好了,紫雨,你聯係上臥龍劍沒有?”
梁紫雨將手機放入口袋中道:“已經在趕往紅陽市的途中,放心好了,我們暫時給自己放個假好好休息一下,坐等鷸蚌相爭。”
“嗯,很好,大家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保持通話,隨時聯係。”
說著,各自散去。
午後的花街,慘無人道的酷熱,街上幾乎沒有一個行人,隻有幾條流浪狗在樹蔭下,全身貼地,無力的吐著舌頭,散發難以忍受的熱量。
除了那幾隻狗,還有一個人,正是沉淪。
喜歡黑色的沉淪,即便是夏天,也習慣穿一身黑色的衣服,黑襯衫黑褲子,黑色休閑鞋,若不是臉是白色的,在這樣的天空下,肯定會被認為是一條野狗的。
沉淪習慣性的跟路過的每一個商鋪的老板打招呼,每一次揮手,英俊灑脫的動作,招牌式的微笑,讓著酷熱的夏季,多了一絲冰涼的氣息。
他是鬼嗎?有時候真的是,因為花街的人隻要三天沒見到這個不算人物的人物,都會不自覺的想起他,特別是他的上萬個母親和上千個奶娘。
在沉淪十三歲開始自食其力的時候,那些個給過沉淪飯吃和奶吃的女人們,依次都得到了相應的回報。
有時候,這些女人會有一種特殊的情感,她們覺得沉淪的回報,早就超過了自己的兒女。
沉淪自始至終都沒有買過自己想要的玩具,包括手機和電腦,他沒有去過娛樂場所,二十六年來,他掙得所有的錢,都依次分給了那些讓他活下來的家庭,這就是沉淪,一個簡單而又不簡單的神算子。
他的每一次出現,都會讓花街掀起一場回憶與感動的熱潮,如果花街來一次總統大選,沉淪肯定會成為這裏的翹首。
時間正在飛速流動,沉淪的身影穿梭在自己熟悉了二十多年的街道上,他身無分文,但他卻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價值百萬的雪茄和價值幾十萬的打火機。
他迎著烈日,路過一家冰吧的時候,不自覺的看了一眼裏麵,門開了,裏麵一位身穿性感超短裙的小妹,送過來一杯檸檬水道:“沉淪哥哥,好久都沒見你了,最近跑哪裏去了?”
沉淪接過那杯檸檬水,喝了一口,瞬間皺起眉頭道:“好酸,最近花街還算太平吧?”
小妹道:“太平什麼呀,最近生意不好做,而且還來了一幫外地人,晚上到處收保護費,我們晚上都不敢開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