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老爸鐵青著臉走了,徹底忘了看病的事。
我默默的拾起被老爸打落的包,頂著旁人十二萬伏的電眼壓力,很有點落魄的感覺。
“安靜,你還好吧?”顧澤宇擔心的扶著我。
我甩開他的手:“我很好,心情輕鬆多了。”
“對不起,安靜!”顧澤宇說這句話時是真心的。
我也是真心的:“顧澤宇,從此以後我們真的兩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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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博終於在年後現身了,他臉上的幸災樂禍讓我有種強烈的感覺,他不是來看我的,而是來落井下石的。
“聽說你和顧澤宇的事情穿幫了?”
“你都知道了,還問什麼問,揭我傷疤你一點不心疼啊?”
王博臉上喜氣洋洋,還真一點不心疼:“不心疼,既然是個疤,早點揭了才能長新肉不是?”
“你死哪去了,大過年的找不到你人。”
王博興致盎然的馬上搬出他的電腦獻寶一樣拿到我麵前:“我去惠珊的家鄉玩了,真是個山明水秀的地方。我照了好多照片,給你看看?”
“不看。”我一把推開他的電腦,電腦差點從茶幾上掉下去。
王博誠惶誠恐的接住電腦:“你火氣可夠大的。”
我質問到:“手機為什麼關機啊?怕別人打攪你的好事?”
“哦,為這事生氣啊,我忘帶充電器了,第一天太興奮拍了很多照就沒電了。”王博解釋說。
我橫了王博一眼:“重色輕友!”
“我也是臨時決定的,惠珊一再邀請,我也難得放假,就去了。”
我又橫了王博一眼:“重色輕友!”
王博被我橫的手足無措:“除了這句,你能不能說點別的。”
“有異性沒人性。”
“好吧,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應該不報備就失蹤,更不該忘記帶充電器,忘了帶內褲也不能忘了充電器不是?你說是吧?安靜。”王博雙手合什,誇張的衝著我直拜,末了又加了一句:“我詛咒我下次忘記帶內褲。”
聽他莫名其妙的詛咒,我終於忍不住笑了。
“你這麼跑人家家裏去,是準備辦大事了?”
“辦什麼大事啊?”王博很不理解的問。
我著急的喊:“你沒那準備幹嘛去見家長,不是讓人家誤會麼?”
王博說:“我沒去她家啊,我住在酒店,連她家人的麵都沒見著。我隻是去玩的,又不是去見家長。”
我結結實實的為王博鬆了口氣。
王博重新高興起來,雙手一攤躺倒在沙發上,眯著眼睛問我:“安靜,剛才看你的樣子,好像是在吃醋。”
“吃你個大頭鬼醋啊,我是生氣,身邊的人失蹤了,換你不生氣啊?”我伸腳踹過去。
王博反手一撈,抓住我的腳踝一拉,我斜倒在了沙發上,頭正好落在王博修長的胳膊上,一隻腳還擱在了王博的身上,姿勢何其的曖昧。
王博一點不介意,翻過身來用腳把我的腳夾住,雙手環抱,將我緊緊的箍在懷裏,下巴在我頭頂蹭來蹭去。“看你這麼擔心我的份上,我也安慰安慰你這顆受傷的小心靈。”
在這個大冬天,王博的懷抱很溫暖,很踏實,讓我產生了貪婪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