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淺說尷尬慰男人(6)(1 / 3)

生活中,要消除異性關係中經常發生的緊張,男人應該站出來直麵女人。有時還必須解決和母親未曾解決的衝突,借以發展自己麵對麵和女人相處的能力。但這不是說因為男人的失落要歸罪於女人。社會的進步需要男人和女人並肩作戰去反對家長式的統治。否則,權力就會落入那些好鬥、貪婪和殘酷的人手中。男人和女人若想打破束縛我們的陳規,他們是怎麼也不能“軟弱”(指消極、衝動和不願維護自己的利益)。但是這種必須的堅韌不應該來自於那些譴責與女性廣泛接觸和女性主義十足的男人。

我已經描述過約束我們的框框架架,例如那些描述性角色和精神機能障礙的框架。我們很少去探討這些界限形成的各種假設。例如,我們認為女人的感情波動是精神失常,而男人飽受困擾的沉默反倒是正常行為,哪怕它引起潰瘍和心髒病。現在我們來考慮另一個問題:我們又憑什麼認為那些約束我們的界限應該打破呢?換句話說,如果讓我們提起重新定義這些角色,重新劃分精神病種類和重新定義男人味的任務,我們將采用什麼樣的標準呢?

在這點上,有人可能反對說這裏沒有任何標準可言,一旦我們提出新標準就會受到新的譴責。我相信社會中總是存在著,而不一個人的觀點有多麼的進步——例如,我總是認為種族歧視主義和男人主義是與人類的正常追求相違背的一種可厭的反常行為——但是一個人所譴責的事反映了他對社會的看法。

男權運動傾向於去譴責軟弱和與母親的聯係,許多人很擔心這種趨勢,原因在於他們認為這種譴責違背了他們心目中兩性平等的觀點。要實施心理治療還是要探討性別,沒有一個正常的標準是不行的。隨著社會的發展,總要對許多行為給以譴責,最好是應該意識到蘊藏在內心當中的正常的標準的偏見,而不應該否認在判斷中這種標準的存在,進而使我們看不到我們的偏見。我當然不是說要打破所有陳規,也不是說衝破障礙,幹些出乎意料的事就是經常要幹的事,做些不該做的事情。這樣產生的結果將是混亂、無秩序的困惑。也不是說人們最終將建立一種合適的男子氣質,布羅德與忍耐共存的男子氣質的多重性可以算是打破了陳規。用“跨越界限”的比喻來描述這種兩性的敏感心靈之中的各種限製。不應該從字麵上理解這個比喻。人們需要在各種場合考慮超越界限的好處,然後就應該往完成集體打破陳規的艱巨任務上來,不可能總是一致。

在前進之前,大家應該先想像一個美好的社會,然後再從那個角度來看男人缺少什麼以及需要改變什麼。合作和關心他人被列在表單開頭,種族主義、強奸和殘忍被列在需要刪除的表單之列。在其它方麵則很少有一致意見,如對色情文學的爭論。這並不是一個新的思想——自從馬克思和早期社會學家開始爭論價值和政治以來,許多進步的社會理論學家已經在運用這種邏輯了。大家可以想像一個烏托邦或美好的社會,找出可以幫助建立這種社會的品質,馬上開始鼓勵在我們自己和子孫後代中發展這些品質。女人們不得不帶頭了。男人就如同黑格爾辯證法中的主人或奴隸中的主人,知道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和需要改變,但是如果為了帶來一些變化而讓他們放棄現在的顯著地位他們又心有不甘。他們所受的痛苦和不滿於近來地位的喪失(例如,女人們變得越來越強大),男人們向往以前的美好時光,那時“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他們都知道自己的位置”。人們已經得出的傳統的精神病學的幾個例子,因為它傾向於抒發男人的心聲、維護男人的權力來說明無論是什麼時候的男人女人社會傳統的角色和期望時,通過診斷病理學來強化昔日的性別標準,其中最好的例子是弗洛伊德的陰莖嫉妒論。女人就如同黑格爾的奴隸一樣,她們不僅熱切地希望擺脫其從屬的地位,同時自身環境的壓迫使她們看到主人的日子也不好過,隻有結束壓迫,所有人才能獲得,由於對女性的壓迫,由於女人們隻能看到壓迫,她們被迫團結起來向前走。

男性精神病理學建立在傳統上的、正常的行業模型,而女人和孩童卻隻能通過重新界定及重組方法,才能創建一個更美好的世界。在那個世界中,男人和女人平等相待,溝通、養育、參與和謙遜同抱負、地位和權力同等重要。

在這一傳統上,阿德瑞恩·裏奇就母親希望對兒子灌輸些什麼進行了一番討論:想為我們的兒子們做點什麼?那些對父權社會的價值觀提出挑戰的母親們被這些問題所折磨,希望在最深意他們繼續做母親的孩子,同時也長成他們自己,尋找成為男人的新方法,即使正尋找做女人的新方法。我們可以預見會有更多父親——不是一個,而是很多,對他們來說同時也是兒子,這些具有敏感性和責任的父親們會幫助他們進入成人時代,在這一時代他們不會認為女人是哺育和安慰上的唯一源泉。一些女權主義者已將一個新的轉變帶入重塑的過程,她們揭示了早期非家長式的社會,而且已經開始提問如果平等曾經是規則那麼它就不可再次如此。瑪莉亞金布提,瑞恩·斯勒,愛琳納·加登和其他人指出,這些新石器時代的文化(在土耳其、東歐和近東地區,克裏特文化是最後殘存的文化之一)滲透著性平等,而且自然周期早、是文化生活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