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淺說尷尬慰男人(9)(1 / 3)

試一試看,與海外客做筆交易,掙洋人的錢並不難,而且我們會加倍收獲,富佬們又不會覺得花費過高。比如說,有一年夏天,我試著在大寶化妝品零售櫃台站了兩個月,每天看著對玻璃窗裏五光十色的商品嘖嘖歎息的顧客,心裏時常感到難忍的苦痛,一時覺得中國人很可憐。也就是那時起,我確立兩個信條:為了使人更像一個人,必須消滅貧窮:永遠不在自己同胞的口袋裏打主意。中國是個低價格的國家,但時而會有些在海外走紅的小商品賣到極高的價格,同時國內市場反應遲鈍,依舊維持低價。這時內外兩種異常懸殊的價格就會形成有利可圖的落差。如果我們把這種產品略微抬一些價格賣給洋人,則不但沒有混亂國內市場,反而在一定程度上使大量水貨不因低價而混亂國際售價。我們又可以把抬起的一段差額抽歸己有,做為自己操勞奔波的補償。

與洋人交往中,不必拒絕小費。施小費是文明國家的文明習慣。它是客人對待者良好照料的獎勵。如果我們不是傳教士或者慈善事業的工作者,我們就不必緊緊張張地拒絕它。這種拒絕實際上並不能像宣傳上講的那樣受到人家的尊敬,相反他們會認為我們像野蠻人,有一種無文明不開化的豪爽。

我們可以關心一下自己的傭金。在成功的交易裏,我們一般可以得到2~5%的傭金。如果是私人幫忙,我們可以更主動地爭取讓受助者提供更高的一點報酬。和接受小費一樣,洋人不會因此而討厭我們。相反如果我們無私地幫助他們,一般的商人會認為我們沒有學會把握為了大魚而放長線,那麼堅持不要第一筆傭金會收到絕好的效果。

在領取傭金索取收受賄賂之間有一種難以理清的關係。假如我們不是以犧牲本國本公司利交往為交換而得到酬謝,我們的行為就與索賄和受賄無關。如果一樁有害的生意本該拒絕,而我們卻由於極端的私利收受了錢財,那麼我們就應該遭到懲罰和良心的譴責。而且我這早會知道,這種鼠目寸光的私欲對於自己也是個威脅。外方可以因此永遠脅迫我們做其它不該做的事情。有許多外事經理正是因為不想再受洋人擺布而被行賄者殘忍地揭穿了的。他們大都還在獄中,而且這輩子算是完了。

我們前麵還曾提到過一種掙洋錢的辦法,那麼就是渡海離家,最苦的工作一個月也可存下1000美元,不過最好還是回家花它們為好,做個主人,又是個富翁。

另外,假如有一天我們自己做了企業主,我們不要眼盯住國人的腰包不放,既殘酷又掙不出什麼,去掙美元吧!尋找一個使我們信任和傾心的人,支持他,幫助他,使他大獲全勝,然後與他共享一起贏來的幸福生活。成功往往屬於集團,集團裏麵需要主帥,也需要助手。

發財並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如果我們自認為還年輕,或者24年的成長經曆注定我們不適合自己去主打天下,隻適合做個參謀、偉大的副手,那麼就去尋找一個值得我們欽佩和給予幫助的人。這樣對自己更實際也更有利。打贏幾次,我們有了經驗,也有了當然的報酬;打敗幾次,我們有了教訓,損失的錢完全由主人承擔。或許有朝一日,我們自己也能因此而獨擋一麵!事實上,許多大器者,青年時代都曾做過助手,用別人的錢練自己的兵。

做助手,對於女人來說猶有現實意義。女人在大約23歲時已達到了知覺的頂峰,此後不會像男人那樣繼續前進,屢進屢智;她們24歲時已漸漸明白:世界是男人的,如果沒有相當的天才和運氣,她們便很難再得到什麼。

關於女權問題,重申一下,在這個已經如此的文化傳統中,女人就是女人,她們的青春要完成一種轉變——由“夢想做操持世界的主人‘向’通過賢內助的方式間接調配環境的妻子”轉變,而所謂男女平等,不是半邊天對另外半邊天,不是體力、智力和工作職位的均同,而是人格尊嚴上的平等。

一個女人領受了上蒼造就的柔和身軀和後天文化鑄成的被動心理,如果她能獨自打敗前進途中的攔路大虎,那簡直是難以想像的事情。但是假如她選中一位她所信賴的武士,站在他的身後,為他磨礪刀鋒,製造鎧甲,提供糧食和淡水,給他每時每刻的鼓勵和安慰,這位武士就會比其他隻身一人的武士要勇猛,這對合而為一的夫妻也會在荊棘叢生的旅途和諧快速地前進,並在終點一起分享果實和勝利的喜悅。如果不是這樣,女人或許在半道上就已被惡狼吃掉了。假如做助手還是被我們習慣地稱做某種犧牲,那麼請注意,這種犧牲會使我們在活著的時候看到美麗的回報。

有關部門在杭州、北京、哈爾濱對20個賣淫的女孩做了調查。她們有的發了大財,每月存款不低於5000塊錢。可是那種精神緊張的壓力和淋病的折磨卻始終追逐著她們。她們有一種共同的傾向:要自己擁有更多金錢。那麼除了賣淫,對於這些女孩子則別無更現實更快速的辦法,於是她們鋌而走險。而另外一些本份而又不安於現狀的女孩則勞累和拚搏,以便求得獨立的財富。但是,她們卻很少成功,因為這個社會對女性有著種種成見和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