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欣和小丫頭孟雅麗談論的話題實在太過於私密。聶風心裏暗暗竊喜,自己在無意之中得到了這麼重要的信息。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匆碎的聲音漸行漸近。聶風急忙在床上向窗邊翻滾過來,他打開了窗戶仔細傾聽著外麵淩亂的腳步聲,竟然是朝著沈家來的。
在長市,如果有人敢對沈家動手,不用大腦也能猜的到是“曹家”幹的事兒。想到這,聶風用不到八秒的時間穿上衣褲,沿著窗口直接跳了下來。
他從二樓跳下動作如狸貓一般輕盈,沒有發出丁點兒的聲音,迎著眾人來的方向掠縱了過去。
聶風心裏默默計算著來人有多少,從不同的腳步聲判斷,來人至少有十個人但不超過十五個人。
在距離沈家不足三十米的時候,就聽一人說道:“吳哥,前麵那幢別墅就是沈慶詳的老窩了。”
“嗯!~把門砸開。老大說了,要把沈慶詳父女帶回去。”
“嘻嘻!吳哥,聽說沈慶詳的女兒長的非常漂亮,兄弟們可不可以……”
“不可以!”吳良冷哼了一聲,對手下警告道:“告訴你,聽老大說沈冰可是曹家未過門的兒媳婦,你應該知道曹家和老大的關係。”
“啊!草!還有這事兒。”那手下剛吐槽了一句,突然又“啊!”的叫了起來。
吳良皺著眉頭不滿地叱道:“豆腐,你大半夜鬼叫個什麼?”
“人……別墅那兒有人……”
“廢話,不是人還是鬼啊!”吳良說到這裏突然眼睛直了。因為,月光拂照下,在前方不遠處,迎麵孤零零的站著個人。
今天晚上是中秋節,空中的月亮又圓又大。月色下,聶風的影子拉的老長,他這樣孤零零的站在別墅前的確有幾分詭異。
那叫“豆腐”的小子,對吳良說:“吳哥,我就說有人嘛!”
“操!有人怕什麼,敢擋路把他幹翻了就是。”
豆腐也是剛才被嚇到了,回過神兒來以後,身上混混那種凶戾之氣自然而然顯現了出來。
“走,老高、二狗,跟我過去看看!”
三人來到聶風的近前,月色下朦朦朧朧能看清他的樣子,原來是個二十左右歲的少年。
豆腐罵咧咧地怒道:“小子,你他媽的大半夜不在家裏睡覺,跑出來裝鬼啊?”
“你們要去沈家?”
聶風的語氣十分的冰冷,在這接近子夜的夜裏平添了幾分詭異。
豆腐反應的倒是蠻快,直接問道:“你是沈家的什麼人?”
“沈慶詳是我的嶽父,你說呢?”
吳良聽到二人的對話,緊緊皺起了眉頭。他得到的資料裏壓根兒沒有這麼一號人!今天晚上的行動屬於喬永海直接授權的秘密行動,除了曹雲金不會有另外一個人知道。就算這小子是沈慶詳的女婿,他來這裏做什麼?是遊花逛景嗎?還是知道自己等人要來,跑到這兒來攔截。
豆腐直接罵了句:“操,是沈家的狗逼,揍他!”
他旁邊的老高和二狗直接向聶風撲了過去。
聶風哪裏會將二人放在眼裏,以右腳為軸左腳高高抬起,旋風般的踢出兩腳正中老高和二狗的胸前,將二人直接踢的從眾人頭頂飛了過去。
他擺出一個金雞獨立的造型,單腿支撐屹立在原地。
吳良等人看的一陣咋舌。尼瑪,這是拍武俠片嗎?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人?
在黑龍會中,吳良倒會一些拳腳功夫,可是和眼前的少年比起來簡直是弱爆了。他心驀的一沉,知道遇到了硬茬兒。
豆腐嚇的轉身就要跑,突然感覺後衣襟被人抓住,“你……你放開我……”
聶風一撒手,豆腐直接一個狗搶屎撲倒在地上,竟是被聶風勾住了腳踝倒在了地上。隻見聶風大腳一踏踩在豆腐的背上,對著眾人說道:“來吧!一起上吧,早點兒打發了你們,我還得回去睡覺呢。”他故意抻了下懶腰,口中哈欠連連。
事已至此,吳良隻能硬著頭皮上。他大手一揮,對手下喝道:“大家一起圍毆這小子!”
聶風的眼神兒裏流露出幽幽的寒芒,對吳良說了句:“看樣子你是他們的頭兒了。”
“哼!小子,敢惹我們黑龍會,你死定了。”
“黑龍會?哈哈!我看是黑蟲會還差不多。”
黑龍會的人聽了聶風的這番話,肺簡直都要氣炸了。眼前的少年也太他媽的囂張了!在J省誰沒聽說過他們“黑龍會”的大名,喬永海曾經說過,白天是警察的天下,晚上就是他黑龍會的天下。這小子居然把大名鼎鼎的黑龍會叫成了黑蟲會,明顯是瞧不起自己等人。
就在眾人奔襲過來的時候,聶風腳踏豆腐的後背,一下子從他的身上蹦的老高。雙腿在空中交錯著連踢了幾腳,將跑在前麵的人踢倒了三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