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風正在吃著沈冰和許夢欣買回的早餐,早餐很簡單,隻是一份豆漿、油條和包子。
“傲氣麵對萬重浪,熱血像那紅日光,膽似鐵打骨如精鋼,胸襟萬千丈眼光萬裏長,我發奮圖強,做好漢……”
一首男兒當誌強豪邁的旋律晌起,沈冰白了聶風一眼,吐了兩個字“真土”。
這首歌是聶風新設置的手機鈴音,他沒有理會沈冰的吐槽,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便接了起來。
“喂!哪位?”
“風……風哥!”王三狠狠咽了口唾液,極力掩飾內心的慌張,道:“我們今天做什麼?”
聶風問了句,“王三,這是你的電話?”
“嗯!是我的電話。”
“那你等我的電話。”
“好!好!好!”
王三一口氣說了三個“好”字,這家夥名字裏要是不叫個“三”字,還真是可惜了。由此也不難推斷出他心中緊張的情緒。
掛了電話,沈冰、許夢欣和小丫頭孟雅麗三人的目光,都緊緊地盯在他的臉上。
聶風在臉上摸了一把,開玩笑地說:“三位,我臉上有花嗎?為什麼你們要用那麼怪異的表情看我?”
許夢欣開口問道:“王三是誰?”
“我剛認識的一個人。”
“哼!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許夢欣是拐著彎的連聶風也給罵上了。不過,聶風也懶的和女人斤斤計較這些芝麻大小的事兒了。
吃過早飯,許夢欣由於有飛行的任務,簡單的拾輟一下就先走了。而沈冰今天要出去辦事情,順便把小丫頭孟雅麗送到學校,聶風老哥一個便成了自由人。
三女都離開之後,聶風簡單的洗了一下碗筷。對於洗碗這種男人都不願意幹的事情,聶風倒是樂此不疲,這小子在少年特訓的時候,有的時候需要像特種部隊那樣在野外生存。在深山老林裏,他一呆就要呆上至少一個月,在這期間就是靠狩獵充饑,並且在野外搭帳蓬露宿,有的時候下山捕魚美美的烤上一番,一個月下來幾乎和半個野人一樣。長而久之,他便形成了凡事都靠自己的能力。
他不是什麼富二代也不是紈絝子弟,雖然沈冰、許夢欣和小丫頭孟雅麗三人製定的“合租公約”對聶風來說很不公平,但他一個大男人懶得和三個女人計較這些。反而做些家務,讓他找到了一種家的歸屬感。
這種感覺是他以前不曾擁有的。
聶風有個爺爺、有個師姐、還有個管家,這種奇葩的家庭組合,從他記事兒開始,就在不斷的訓練再訓練,很少有其樂融融的日子。他一直想不通,老爺子為什麼這麼刻苦的訓練自己和師姐,還要屢屢給他們布置凶險的任務。老爺子又不缺錢,這一直是他心中難解的迷團。
“王三,你到信城別墅的門口接我!”聶風給王三打了一通電話。
“嗯!我馬上就到。”王三屁顛的應了一句。
王三和他的婆娘就住在信城別墅不遠的地方,就在聶風走到大門口的時候,聶風開著他的二手捷達車已經等在那裏了。
“王三,你對平市熟嗎?”聶風坐在車子裏問了句。
“我以前在平市打過工,對一些地方還是蠻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