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出去了一會兒,沒用上一刻鍾就風風火火的回來了,臉上流露著一臉興奮的神色。
聶風對他問道:“到手了?”
“嗯!”王三點了點頭。
聶風笑道:“真有你小子的。”
兔子、大奎和王三娘一臉的驚疑之色,不曉得聶風和王三又在耍什麼鬼名堂?從二人臉上猥瑣的笑容來看,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王三剛才出去,其實是聶風讓他去買一種“春-藥”,也就是所謂的催-情藥劑。這種東西一般保健品店裏都有販售。這種藥一般是屬於禁藥,保健品店也不敢明著擺在櫃台上來出售,都是把貨私藏起來,賣給像王三這種懂行的顧客。
聶風帶著王三來到了李優美和篤仁澤那張桌子的不遠處,兩人隔著一道牆壁遠遠的看著二人。
“風哥,就是那對狗男女嗎?”
“嗯!”
“放心吧!這事兒我一定搞定。”
聶風微微一笑,拍了拍王三的肩膀離開了這裏。
如果自己一出現,難免會被李優美和篤仁澤認出來。既然李優美這麼喜歡篤仁澤,自己不介意成人之美,省得篤仁澤這個小白臉和自己搶許夢欣。
聶風能從一個人的氣質上看出不同尋常的情況,這個篤仁澤別看是個小白臉,身上有種貴族之氣,特別是他吃東西一些細小的動作,非常的講究,足以證明他的家教非常嚴,也從側麵證明篤仁澤的家境非常優越。
王三從衣兜裏掏出包煙,從裏邊抽出了一根,點燃抽了起來。他眯著眼睛目光不時地瞟向李優美和篤仁澤。心中暗道:“真是便宜這個小白臉了,這女人天生有種媚態正是哥喜歡的貨色。”想念一想到王三娘那冷冰冰的嘴臉,心裏竄起的綺念頓時煙消雲散。
巧合的是,這時候李優美那桌的紅酒已經喝完了,兩人又加了一瓶法國酒。
嘿嘿~!機會來了。
王三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跟著酒吧的服務生轉身而去。服務生在吧台啟開了酒,又在冰桶裏加了些冰,碟子裏放著一些檸檬片。就在他準備好這些端著托盤向座位上走的時候。王三從斜麵撞了過來。
“蓬!”
由於王三步履匆匆,他與服務生結實的撞在了一起。當然,這是王三故意的,服務生手中的托盤把持不穩,眼看就要掉在了地上,被王三手急眼快的一把摟抱住。趁著這個機會,他將藏在掌心裏的催情藥劑,塗抹在了檸檬片的上麵。
這種催情藥劑無色無味,隻要服下一滴,足可以讓一個冷漠的女人起反應。如果有二三滴的話,那麼女人的反應會愈發的強烈。同樣,這種藥劑對男人也有效用,服下之後可以讓人身體亢奮。
做好這一切,王三對服務生歉意地說道:“對不起!”
今天晚上酒吧的客人比較多,托盤裏的東西都沒有打碎,這讓服務生很是欣慰,笑著回了句:“沒關係,幸好您手急眼快,否則托盤裏的東西打碎就不好辦了。”
王三“嗯!”了一聲,又說了一些道歉的話語,便叼著煙卷緩步向李優美座位的不遠處走去。
他見服務生把紅酒上來以後,李優美在兩人的杯子裏,一個杯子裏夾了一片檸檬片,接著又放了兩塊冰塊。李優美給二人各自斟滿了酒,兩人不知在談笑著什麼,輕輕碰了下杯子一飲而盡。
看到這兒,王三覺得已經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這藥在十分鍾以內就會發作,還是等著看好戲好了。
回到座位上,王三對聶風笑著做了個“OK”的手勢,王三娘見兩人神神秘秘的樣子,疑惑地問道:“風哥,你和王三搞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想看一場好戲。”
“好戲?”
兔子和大奎一聽有好戲可以看,兩人同時瞪大了眼睛,結果被聶風說,你們兩個不許參與,這把兔子和大奎鬱悶的啊!
既然不能看好戲,兔子便把情緒發泄到了喝酒的上麵,不時頻頻提杯。一時間,酒吧裏觥籌交錯的碰杯聲晌個不停。
李優美和篤仁澤喝了幾杯下肚以後,身上越來越感覺躁熱,兩人也沒往其它方麵想,隻以為身體的一處特殊現象。
到了最後,李優美的臉蛋兒紅的幾乎都要滴出水來,篤仁澤的呼吸也開始急促。
篤仁澤怕自己再呆下去,真的會把持不住,便提議道:“李小姐,時間很晚了,明天我還要去下鄉考察,咱們還是改日再聚吧。”
“那也好!”李優美痛快的答應了下來,她也沒有想和篤仁澤立馬成其好事,隻是想套近雙方的關係,博得篤仁澤的好感而已。
兩人各自壓製著心裏的欲-火,結了帳以後,匆匆離開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