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禪的玉手再一次被聶風攥在了掌心裏,玉麵狐冷眼看著這個霸道的少年正要發怒,就見聶風一副算命先生的模樣,搖頭晃腦地說:“手柔軟細滑,白淨如玉,細滑如苔,柔軟如綿……恩!的確有富貴之相。隻是……”
蘇玉禪心裏狐疑地問道:“隻是什麼?”
“隻是,你手腳冰涼。如果我沒算錯,你的大姨媽應該來了吧?”
“你……”
蘇玉禪話頓了一下,嫵媚地笑了一下,“喲!你這個算命先生倒是厲害啊!竟然連女人來了大姨媽都能算出來。”
玉麵狐既然沒有開口否認,足以證明自己猜測對了。其實,聶風能猜出蘇玉禪來了“大姨媽”完全是一種生理上的常識,女人來例假的時候,大多數會手腳冰涼。
玉麵狐是個武林人士,按常理來講,她不應該手腳冰涼才對。既然她手腳冰涼,也隻能引得聶風往“大姨媽”方向猜想了。
聶風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得意地笑道:“蘇小姐,我們要不要來打個賭?”
“賭什麼?”
“賭你的一個香吻。”
蘇玉禪神情微微一愣,好奇地問道:“怎麼個賭法?難道說,你輸了也要獻上香吻。”
“我不介意!”聶風眯著眼睛神兒,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蘇玉禪鼻中輕哼了一聲,道:“哼!你這個人好會占便宜。”她冥思了片刻,說:“和你打賭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們要變一種賭法?”
“說說看~!”
“先說說你的題目?”
“題目就是,我能猜出三日內發生在你身上的大事。”
“三天?”蘇玉禪微微蹙起了秀眉,她還真不信眼前的小子會未卜先知,說了句:“好!那我就和你賭了。倘若你要是猜不中的話,那就必需把你真實的身份說出來。”
聶風淡然一笑,“成交!不過,別忘了賭約,你輸了就……”
“不就是一個香吻嘛!”蘇玉禪嫵媚一笑,神色看起來表現的落落大方。“不過,你是不是應該先放開小女子的手了?”
聶風訕訕一笑,在鬆開蘇玉禪玉手的時候,順勢在她的手背上摸了一把。
蘇玉禪狠狠剜了聶風一眼,恨不得立刻殺了聶風這個狂妄之徒。蘇玉禪江湖綽號“玉麵狐”就表明她模樣生的俊俏而且足智多謀。
洪幫分天、地、人三堂,蘇玉禪是地堂位列前五的高手,但她的影晌力絕不亞於天堂的一眾高手。否則,也不可能派她一個年紀輕輕的女人獨自來開拓平市的市場了。
聶風叫吧台裏的酒保倒了兩杯加冰的威士忌,一杯遞給了玉麵狐蘇玉禪說:“洪幫有蘇小姐這樣的人才,難怪這些年旗下的產業如日中天。來!我們先幹一杯。”
蘇玉禪小心戒備著聶風,舉起杯子和聶風的酒杯在空中輕輕碰了一下,“你這人倒是挺風趣的!不過,既然知道我們洪幫還是少招惹為妙,這是姐姐對你的勸告。”
“蘇小姐!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一定少了不男人的追求吧?”
“是很多!所以,你這小鬼還是少打姐姐的主意。瞧你細皮嫩肉的,要是被其它情敵打傷了可就不好了。”
“受傷的應該是蘇小姐吧!蘇小姐應該在三天的時間裏和別人交過手受了內傷。不知我相的麵,能不能換來蘇小姐的一個香吻?”
玉麵狐蘇玉禪完全怔住了,眼前的少年竟然能一眼看出自己受了內傷,而自己和別人交手的確是發生在三天之前,這份修為真是相當的駭人!
“好吧!你既然能一口道出我的內傷,這個吻還是值得的。”說完,蘇玉禪湊過身子,真的在聶風的麵頰上“吧唧!”親吻了一口。
一股如麝的香氣撲麵迎來,聶風醉心於蘇玉禪的親吻當中。他偷偷向許夢欣做出了一個“OK”的手勢,當聶風看見許夢欣氣鼓鼓的表情時,瞬間心花怒放。
“蘇小姐,平市隻是個二級城市,難道這也值得你們洪幫出手?”
蘇玉禪微微一怔,反問道:“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沒別的意思,潘氏集團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蘇小姐進軍平市為難他們。”
“潘家三兄弟是你的朋友?”蘇玉禪感到很意外。
聶風眯著眼睛,說道:“算是吧?”
蘇玉禪喝了一口杯子裏的酒,說:“既然他們是你的朋友,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平市雖然是個二級城市,卻是東三省的咽喉城市。以此為節點,可以將東三省的礦產資源或是其它的生意輻射到全國去,這就是我們洪幫進軍平市的原因。隻不過,沒想到番幫的人也摻和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