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人都用一種羨慕的眼神看著老黑,心中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第一個去拿錢。讓人出乎意料的是,老黑竟然把聶過來的四萬塊又給推了回來。
老黑冷冷地說道:“謝謝了!不過,我老婆手術隻需要三萬多塊錢,有兄弟們的資助,我想應該能挺過這一關。放心,我會留下來,隻要不讓我做犯法的事情,我老黑都能幹!”
“哦!”
聶風把收回來的四萬塊錢,又拋回到了箱子裏。淡淡地問了句:“你在軍中原來是什麼職務?”
“偵查連連長!”
“你這個級別的人,複員應該有不錯的待遇啊!”
“分到了一個國企單位任保衛科科長。可惜,那家單位破產了。”
一聽“連長”這個官銜。其它來應征的人,目光裏不由流露出了崇拜的光芒。就算不當兵的人,也向往軍營,特別是一聽“連長”,就感覺是一個很大的官了。
聶風說:“既然是偵查連的,想必有些身手。來吧!讓我試試你的斤兩。”
老黑的體格壯的像頭犛牛。相比起來,聶風身上的儒雅之氣就多了一些。他不屑地說:“董事長,不要了吧!拳腳無眼,萬一傷了你,還讓我以後在你手下如何混生活?”
聶風看穿了老黑的心思,將腳下的錢箱子向前踢了踢,說:“如果你能打到我一拳,這裏的錢就可以拿一疊。如果能踢到我一腳,就可以拿兩疊。不用擔心錢不夠,老子窮的隻剩下錢了。”
聶風的話一出口,猶如在人群中拋了一枚炸彈。一時間,眾人開始互相交頭接耳,都在竊竊私說的說老黑走了狗屎運。其實,大家心裏想的就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兒,“這個老板腦子灌水了吧?就算有錢也不能這麼敗家啊。”恨不得,自己衝上去揍聶風幾拳,踢他幾腳。
老黑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怔怔地望著聶風問道:“董事長,我隻是個打工的,你少消遣我?”
“不!這是你進入龍圖安保公司的測試。否則,你沒有權預支公司的薪水。”
老黑微微一驚,他皺了皺眉頭,不解地望著眼前的少年。他在部隊的時候,訓練過不知有多少的士兵了,自認什麼樣的人,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可眼前少年的眼神實在是太平靜了,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
他現在非常需要錢,如果少年真的把錢收回去,那麼老婆手術的希望又破滅了。老黑不想看到體弱多病的妻子,一天比一天消瘦下去。而且,兒子一天天長大了,家裏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凝視了很久,老黑沉聲地說道:“好!如果我打倒你,也不奢望拿什麼錢。你隻需要錄用我就可以,前提是把這些錢預支給我們。”
聶風點了點頭,道:“可以!”
老黑自認眼前的少年不是自己的對手,可他沒有任性到不把聶風放在眼裏。他把外衣一脫,裏邊隻穿著一件背心,胳膊露出了虯實凸起的肌肉。
“董事長,你要小心!”老黑說著,就要撲上來!
“停!”聶風擺出手勢製止道。隨後指著老黑身邊的那五個戰友,說:“讓他們一起上!”
聶風這貨還真是“驚”死人不償命。六個人,而且全是偵查連的人。偵查兵在部隊裏,也隻比特種部隊稍弱上一些。可每個人在部隊裏都練過一些把式,平常的兩三個人近身不得。
聶風如此大放厥詞,就連王三也替他擔心起來。
這些人裏邊,也隻有他親身體驗過聶風的凶狠,可也沒厲害到六個人聯手還打不到的地步吧?
其實,聶風之所以這樣說。到不是他有多麼的狂妄,一是很久沒有真正的打鬥過,技癢了;二是難得遇到老黑這樣的對手,也算是自我挑戰突破!~學武之人,必需在不斷的自我挑戰突破中,才能得到更大限度的提升。
當然,老黑等人領悟不到這些。隻以為,聶風這小子的腦袋簡直是被驢踢了。一個老黑尚且說得過去,現在再加上五個出身於偵查連的人,六人加在一起還不把聶風給揍扁了?
真是個欠揍的貨!
老黑見聶風神色凝重並不像是在開玩笑,點了點頭,說:“好!既然董事長有如此的雅興,那麼就小心了!”
“來吧!使出你們的真本事,別讓我小瞧了你們這些當兵的。”
當過兵的人都特別在乎榮譽感!這雖然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打鬥,以老黑為首的六人,還是謹懼的對待著,分呈不同方位將聶風圍在了中間。
聶風滿意的點了點頭,囑咐其它人把位置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