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強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姐姐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他很想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可在這一刻,淚水已經在無息的地從他臉頰滑落。
聶風、曾柔幾人完全目睹了剛才的那一幕,這個胖子依仗著有幾個臭錢,跟誰顯闊不好,偏偏惹上了聶風要找的人。
潘豹兩個手下心裏在冷笑,這個胖子要倒黴了!
中年胖子見曾強朝曾柔叫“姐!”,眼神兒不由一亮,他玩兒了這麼多的妞兒,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萌的甜妹子。
他眯著眼睛,色色地盯著曾柔和她身邊的白靈!
這兩個妞兒誰便哪個都比自己的妞兒強!
王座林心裏有些懊惱,自己在這個車模身上搭這麼多的錢,可這妞兒還沒有火鍋店服務員的“姐姐”漂亮。
他瞥了一眼聶風,板著臉沉聲地說道:“小子,你是這個服務員的什麼人?”
“他姐姐的朋友!”
王座林一聽,心裏就更高興了,還以為聶風是曾柔的男朋友呢。
他指著狼藉的桌麵,又指了指女友身上的菲力爾晚裝,說:“你也聽到了,這件衣服值三萬八千塊,我體諒他是一個小小的服務員,並沒有經濟能力來賠償衣物的損失。我這人大肚有大量,就讓他舔了我女友衣服上的穢物就行了。或者,姐姐可以用其它的方式來幫助弟弟補償一下。”
王座林朝曾柔猥瑣的笑了笑,他的意思不言而喻。對麵的女友車模泛著濃濃醋意瞟了曾柔一眼,扔出了一句:“哼!土孢子。”
聶風見過囂張的人不計其數,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囂張的一對狗男女。依仗著有幾個臭錢就不知道他祖宗姓什麼了。
對於這樣喜歡裝13的人,聶風能做出比他們更裝13的事兒。
聶風微微一笑,對王座林笑道:“不就三萬八千塊嗎?小意思,這錢我出了。”
“你出?”王座林上下打量著聶風,怎麼看也不像是有錢人。不過,這年頭兒,能出門帶著保鏢的人畢竟是少數,他看了看聶風身邊兩個保鏢模樣的人,心想自己難道看走眼了?
“好!你如果出三萬八千塊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就算了。要是拿不出,嘿嘿!可的按我剛才說的去做。”
“那我付了錢,衣服是不是應該是屬於我的了?”
“這個當然是你的。”王座林心想,你都給我錢了,我還要那件破衣服幹什麼。
聶風嘴角彎出一抹狡黠,笑著回道:“那就好!”
白靈、曾柔和潘豹的兩個手下都被聶風搞糊塗了,難道他真的要花三萬八千塊買那件衣服?白靈仔細看了一眼女車模身上穿的衣服,那件衣服的確是新款,市場價也就一萬多塊錢,那個男人擺明是要黑曾強。
她正要對聶風提醒這件事情,就聽聶風轉頭對潘豹的兩個手下吩咐道:“你們剛才都聽見了吧?我要買下這件衣服,現在那個女人身上穿的衣服是我的了,你們去把衣服扒下來,然後帶那位小姐去取錢。”
“是,風少!”
潘豹兩個手下會心一笑,暗讚“風少”的手段果然高明。
王座林聽了聶風的話之後,臉都變綠了,見兩個保鏢模樣的人真的過來扒自己女友身上的衣服,他站起身來大吼道:“你們幹什麼?”
“幹什麼?你馬子的衣服被我們風少買了,我們當然要拿東西付錢。”
其中一人直接將王座林推倒在沙發上,王座林平常腐敗慣了,哪裏是這些小混混的對手,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而那個高傲的女車模,緊緊地想護住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又怎麼會是兩個大男人的對手,很快身上的衣裙就被扒下,身上隻剩下了“三點式”內衣褲。
旁邊一些鄰桌的客人紛紛拿起手機對著車模拍照,女車模被人如此的羞辱,真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她躲在王座林的身後,哭泣著說:“都怪你,賣什麼衣服啊!你差這點兒錢啊。”
“寶貝,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
兩人的對白讓人聽起來忍俊不迭,餐廳裏許多人大笑了起來。
聶風對潘豹的兩個手下又吩咐道:“把這兩人帶到潘豹那裏,至於豹哥付多少錢,付不付錢,就他自己說的算了。”
潘豹的兩個手下立馬明白了聶風話中的含義,兩人一臉的獰笑,湊上去毫不客氣的將王座林這對男女從沙發上揪了出來。暗歎這兩人惹上了“聶風”,就注定要倒大黴了。
王座林一聽“潘豹”的名字,嚇得腿都軟了,他不明白就是因為一個小小的“服務生”,自己就怎麼得罪潘豹了。他在平市隻是一個暴發戶,是有一兩千萬的資產,可這些錢與“潘氏集團”相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地之差。更讓他忌憚的是,在平市誰不知道潘氏三兄弟有涉黑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