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風倒了一杯清酒,自斟自飲了一杯,並沒有去看於飛,似自言自語地說道:“於幫主,郝大通雖然是你內堂的堂主,可這個人心術不正,早就該死。並且,他一直在暗中打壓蘇姑娘,我看不順眼,就……”
“這個世界上你看不順眼的事多了,難道你看不慣什麼,就要不平什麼嗎?”
“路不平自然有人鏟,事不平,自然有人管。”
“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
聶風不屑地說:“我有沒有那個資格,你一試便知。不過再試之前,你要明白一件事情。”
“什麼事?”
“你要知道,在洪幫、京幫、青幫和番幫四幫中,你們洪幫已經是日落西山,如果沒有一個好的合作夥伴,我看早晚注定被其它三幫所蠶食。”
聶風一句話,戳在了於飛的痛處上。
洪幫是個老幫派,這些年的確是日落西山。在名氣上,雖然不輸其它三名派。可在商業實力以及其它的實力方麵,早已經不如其它的三方。
於飛也想尋找一個強大的盟友,可放眼在國內,哪有什麼可以聯盟的角色。
聶風見於飛起了猶豫之色,接著說道:“這次,我既然能同時滅掉黑龍會和你們洪幫的分舵。你要是再有我這麼一個敵人,我想信於幫主會寢食難安的。”
於飛皺起了眉頭。事實上,他對這個聶風還真不敢輕視。
這時,於飛對聶風說:“既然聶風兄弟這麼有本事,那我就敬聶兄弟一杯酒。”
他雙手一拍桌子,桌子明顯發生了晃動。也不見桌子有任何的傾斜,於飛麵前的酒,竟然向聶風滑行了過去。
聶風彎起手指,輕輕在桌子上彈了一下。
說也奇怪,就是這麼一彈,那滑向聶風麵前的酒杯,竟然又倒滑了回去。
於飛揮掌再次催酒杯滑了過來,再次滑到聶風麵前的時候,聶風手掌向上一挑,那杯酒跟著向上飄起,直接飛到了於飛的麵前。
於飛本想再次擋回去,卻已經來不及了。酒杯已經來到了他的嘴邊,便空中接在手中,直接張嘴飲到了肚子裏。
玉麵狐蘇玉禪看得暗暗乍舌,就在剛才的那一會兒。聶風和於飛之間已經進行了功夫的切磋,很明顯於飛落於下風。
這讓於飛很是下來台麵,特別是還當著玉麵狐蘇玉禪的麵兒。
不過,從剛才的比試中,於飛已經知道了聶風的確是個高手,而且還是個深不可測的高手。
聶風端起酒壺,主動給於飛倒上了酒,說:“於幫主,不如你再好好考慮我剛才所說的話。”
於飛一陣沉默,他心裏在盤算著心思。
聶風開啟了“讀心術”,於飛心裏想的事情又怎麼能瞞的過聶風。
其實,於飛嘴上不同意,心裏已經在權衡利弊。
聶風這個人看似沒什麼實力,可潘氏三兄弟以及背後的“龍圖安保公司”,這些勢力並不能小覷。如果真的幹掉聶風,必定會大傷元氣,到時候京幫、青幫與番幫,必定會趁洪幫虛弱進行圍剿。
現在,於飛成了騎虎難下的局麵。真是對這個聶風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
既然殺不得,倒真得不妨聽從聶風的建議,暫時聯盟。
“好吧!郝大通的死,我暫時就不追究你了。你剛才提的聯盟,倒未必不是個好建議。容我好好想想,如果想好了,到時候我會讓玉禪通知你的。”
玉麵狐蘇玉禪聽了於飛的話,臉上露出了笑容。
在來之前,玉麵狐狸蘇玉禪還在擔心於飛會怎麼處理聶風。沒想到,事情的結果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如果,洪幫真的和聶風聯盟了,這真的是一件值得讓人高興的事情。
用過餐之後,於飛就帶著玉麵狐蘇玉禪離開了。
於飛來到長市的消息,最終還是被馬建東知道了。
於飛可是洪幫的幫主啊!他這次居然親自來到了長市,經過調查方才知道,於飛隻和聶風在一家日本料理餐廳見過麵。
於飛見聶風做什麼?他的腦海中產生了一個巨大的迷團。
好在,這次於飛並沒有在長市鬧出什麼事端來。否則,他這個剛剛上任的廳長,還真的不好開展工作。
既然這件事情和聶風有關,也隻有向聶風問個究竟了。
這天,聶風直接去了省廳的警察局。
馬建東的辦公室門口,聶風輕輕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請進!”
聶風推門走了進來。
進門的一刹那兒,聶風仔細打量了一眼馬建東。
馬建東劍眉英目,身上有種與生俱來的軍人氣質。
馬建東也在打量著聶風,見聶風除了長的黑一些,也算是一表人才的人物。
在聶風的身上,他感覺到一股特殊的氣質。
“你就是聶風?”馬建東打量之後,對聶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