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穴道被點,無法言語,渾身也覺得軟綿無力。白衣少年挾住她,一路疾行。不多時,便到了一處大院的旁邊。正是錢家堡的外麵。白衣上年挾著白萱在院外多了一陣,在搜尋之人過去後,便飛身一躍翻進院子,選擇了其中一間房間推門而入;室內正好有一美婦坐在梳妝台前照著鏡子,嘴裏還不停的在嘟噥。
“這個老不羞的錢老五,都這麼大年齡了還要取個十七、八歲的小丫鬟,真不怕自己折壽。”
原來這美婦便是錢五爺的發妻,此時正獨自在生悶氣;突然看到有人進來,剛想叫喚,白衣少年迅速的上前封住了她的穴道。這美婦穴道被封,叫喚不出聲,驚恐萬分,瞪大眼睛害怕的看著這個突然闖進自己屋子的陌生人。隻見,白衣少年將兩人輕放在床上,豎起耳朵細聽著外麵的情況;片刻,待他回過頭卻見被自己挾持而來的小姑娘滿臉通紅,似乎呼吸困難,他來不及猶豫,迅速的上前解開了被封的穴道。白萱方才放開呼吸,臉色立馬好轉,白衣少年見此,知道有詐,是這姑娘自己憋氣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方待上前繼續封住她的穴道。
“欠慢”隻聽白萱叫道。
“你不用再封住我的口,我不會聲張的,我還想活下去,我手無縛雞之力,你縱然是放開我,我又能怎樣呢?”白萱雙目含情,默默的看著這少年,仿佛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白衣少年坐回位置,默然不語。
“我們之前,是否見過麵?”白萱淒然問道。
“沒有!”
“果真如此,那便是錢家堡得罪了你,這和我並沒有什麼關係吧?”白萱試探著問。
白衣少年並不言語。
白萱幽怨的看著他,緩緩的站起身來,緊貼著白衣少年坐在那軟塌上。白衣少年方要挪動身體,卻被白萱緊緊的抱住,白萱的嘴唇緊貼在他的耳際,嬌喘連連。白衣少年便覺似被一團溫香軟玉所包裹,自己耳際陣陣溫熱,一陣陣酥麻襲身,心髒跳動的更快。這少年哪裏經過這樣的事情,頓時滿麵緋紅,強推開白萱,站起身來。
“姑娘請自重!”他也不敢抬頭直視白萱的眼神。
那美婦坐在床上,看著這一幕,不禁眉頭緊皺,滿臉的厭惡之情。
白萱低落的坐在軟榻上,眼波流轉,淒然的看著這少年。
少年眼望窗外,覺得夜色更深了,突然回頭伸手點住白萱的穴道。
“得罪兩位了!兩位的穴道,不消半個時辰便可自行解開。”隨即便閃身躍出門外。
此刻錢家堡的正廳內,錢氏五雄個個麵色凝重。廳內一老者麵南而坐,身材頎長,頭發花白,麵型消瘦,眼睛深邃有神。在他的兩側各坐著兩人,各個氣宇軒昂。這其中一人便是錢老五。不消說,這五人便是錢氏五雄,正中間那位老者便是錢老大。
“這件事絕非單純的掠人,想必是衝著我們錢家堡而來!”錢老五站起身來緩緩說道。
“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膽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挑釁,我若遇到他,必將他粉身挫骨!”
“老三,在沒看清形勢之前,最好不要輕舉妄動。”錢老大謹慎的道。
“大哥何時變得如此膽小,我們錢家堡何時怕過別人!”錢老三拿起桌上的長劍便要衝出門去。
錢老二一個閃身便擋在老三的麵前,伸手將他攔住道:“老三別衝動,大哥說的確有道理。現在敵暗我明,尚不知我們的對手是誰,冒然行事,確實對我們不利。若是查清了此事,管他是誰,我錢家堡怎能輕饒了他。”
錢老三剛欲反駁,但見本是無精打采,斜躺在位子上的錢老五倏然坐起,給了他一個眼神。兄弟五人攜手征戰多年,早已十分默契。所以廳堂內頓時一片安靜。五人皆是武林中的一等高手,隻聽到有極輕微的腳步聲,自屋頂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