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隻是簡單的因刺激導致的暈厥,雙手也已經包紮,休息幾天就好了。”
醫生走出病房說著,在外麵渡來渡去的崔嶽聽到後就連忙衝進去。
方慶的意識很清醒,他隻不過想真正的休息下,這半個月來發生的種種事情是那麼的不可思議,他有些疲累,肥狼的死所帶來的心寒不過一瞬,他真正畏懼的是人心。
“你怎麼不事先跟我說聲,這麼危險的賽事能隨便參加嘛。”崔嶽非常的急躁,嘴裏還在不停的喘氣,接到電話後馬不停蹄的趕來。
“那個江北的事情,我想說……”方慶在床上蹭著身體撐起來,帶有些稍微的陣痛。
話音未完,江北隨之也來,提著一竹籃的水果,眼神帶有點微微懷疑。
“好好跑你的房車賽,還想在別處撈金,你不知道後果會如何。”崔嶽的注意力就被江北的突如到來打斷,方慶識趣地收回了到嘴邊的話。
“我去外麵抽煙,等下回來我給你安排後續事宜,這次你得好好的聽我安排。”崔嶽在憂心的時候總喜歡抽煙解愁。
紅霞浮在天空中,一天的時光就這麼流去,今天少了份熱情,多了份感傷。
“我來隻是找教練的,還有這果籃是樓下一女孩托我給你的,好好珍惜吧。”江北在門口背靠著牆,沒有正視著方慶。
“難道你就不想說出真相。”方慶拋出質疑。
“多管閑事。”淡淡的四個字飄出,江北轉身而走。
方慶不知何時跟他人產生隔閡,他其實自我認為在人際交流這方麵還是比較強的,不過現在的處境有些尷尬,江北遲遲不肯透露真相,而敵人又不明確,夏分君還是那個黑影?
無聊之下,方慶打開電視收聽著熱點節目,插播的一則新聞吸引了他。
在今日尚海許彙區舉行的首屆國內直線加速有意賽上,發生車輛爆炸事件,一傷一死。據悉,初步判斷原因是超跑在高溫下引起的發動機故障問題,對此時千盛集團已經深表歉意,將暫停賽車進行全方麵整頓,後續我們將持續跟進。
方慶看完後將電視關閉,把遙控器重重的砸在地上,不經意間喊出: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他心裏明白從肥狼在旅館那刻起就注定加速賽上的爆炸不是偶然,或許事情還可以再往前推進。
“先生,請問你是有什麼問題嘛,發這麼大脾氣。”辦案的警官在大廳一直等著方慶的蘇醒,而來的時候剛剛看到這幕。
“沒事。”方慶故作難受,將頭朝下低著,他是想要撒謊,這種形勢之下沒有絕對正確的選擇,但是有較為穩妥的方向。
“對於今天的賽事我想問你幾個問題,我叫韓旭,這是我的名片。”他把名片慢慢放到病床旁的桌子上,顯得格外的平靜,聲線比較富有磁性。
“您參賽的時候賽場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或者說在賽車的選擇上。”平穩的吐詞讓方慶更加的慌張。
“車輛都是一致相同的,並無多大異處。”方慶在說完輕微搖晃著右手,故意讓那個吊瓶被搖掉落。